早已經歷過滅世之劫的赫羽和荼鱗,以自身之力來挽回人間的眾生,同時也安排好了別一條道路,赫羽留下歌謠一句荼鱗留下的是滅世之力,所謂天劫,早在兩人的計算之中,是生是死,端看如何使用赫羽和荼鱗之力,他與龍梵,竟然是從開始就站在相反的兩頭他該露了何種表情該狂笑還是該大怒?知道了一切,還不如不知。若是撇開了那些,他還是他,龍梵也只是龍梵,什麼天劫救世,說到底原來還是一場戲,一場千萬年前便被人寫好了劇本,只能畏照其上的安排照著演出的好戲,他和龍梵一早就被定位,天地之間萬物全被算計。赫羽荼鱗,世間神人,嘲弄的牽起一絲冷笑,所有的情緒到了極致之後總會歸於平靜,凌洛炎冷靜下來,覺得可笑的是在過去他也曾是演員,好歹有個挑選劇本的權利,可到了這裡,空握有他人難以匹敵的權利和力量,竟然還會被兩個死人算計。還有龍梵,那個龍梵,他的祭司-----------對他如經“好心“的隱瞞,他該如何回報?抿緊著唇發出一聲低哼,沉下的暮色暗影之中紅衫揚起赫赤緋紅,等再次出現在龍梵面前,銀髮之下已是一臉若無其事,只有明顯的冰冷夾雜其中。“祭司,本宗主是否該感謝你?聽艾說了,你為我連神人荼鱗都能背棄,可就算你讓銀髮之下,已是一臉的若無其事,只是有明顯的冰冷夾雜其中。“祭司,本宗主是否該感謝你?聽艾說了,你為我連神人荼鱗都能背棄,可就算你讓銀曜族將荼鱗所留忘記,你身上所有的還有荼鱗之力,也改變不了,你又騙了我一次。”含笑的話語聲就如那雙望來的眼,輕佻魅色之中冷然譏諷,就像初到異世之時,防備之中又燃燒著誘人的火色。對視著那麼一雙眼,聽他那般稱呼,白袍這下的沉靜安然終被打破,龍梵從他臉上神色便知道封塵絕確實如他所擔心的那樣,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又將其全數告知了眼前之人。“這回我不再解釋,即使解釋洛炎怕是也不會接受,我確實是有意隱瞞,洛炎打算如何,和我是繼續還是,就此放手?”凌洛炎等來的回答不是道歉也非解釋,而是如此的一個問題,在他面前,龍梵的悠然倦靜全數不見,似乎存著幾分憂色,但含著深情的眼中並沒有愧疚和歉意,那般深深的注視著他,這回問的是他的答案。兩人對視,交錯的視線使得空氣中彷彿也混雜著情意曖昧與冰冷質疑,曾受到過背叛,對人心從來未寄予希望,只懂得抓住保全自己的力量,到了今日,他終於不得不面對選擇。是選擇徹底相信,還是背轉身去,從此為敵。他們之間一人的力量來自赫羽,有救世之責,一個卻繼承荼鱗之力,負有滅世之任,這是怎樣的一個玩笑?對於這一切和他的有意隱瞞,本以為會得到一堆解釋,沒想到這個狡猾的男人卻什麼都不說,在這種情況下放手讓他來做出決定。凌洛炎衝上前去,一把抓緊龍梵的衣衫,狠 聲地說道:“只要你力量徹底融合,恢復的便是荼鱗之力,有毀滅天地之能,隨時都可帶人離開赤閻族,你的族人每一個都在等著你的號令,你還來問我?!”龍梵握住緊抓他領口的雙手,幾分無奈又存著幾許含義難辯的淺笑,輕聲問道:“洛炎與我之間的事,何時開始與赫羽荼鱗有關?”凌洛炎被擁入那片遠離塵囂的冷香,他看不到龍梵是用何種神情說著這番話,只聽到耳邊輕柔的話語:“原本不將救世看在眼裡的洛炎,對我們繼承的力理所賭注含義當真如此介意?自從知道我的身份你便氣我隱瞞,我是不該,但洛炎的怒氣至今未消,真的只是為了我的欺瞞?”他的怒氣,真的只是為了龍梵的有意隱瞞?經輕柔的話語聲中帶著轟然的巨響落入心底,凌洛炎眸色驟斂,猛然後退了一步,:“你……”他竟然看透了他?心急深沉狡猾奸詐,卻用極盡溫柔的優雅雍容來做掩飾,龍梵,他的祭司,一早就知道,他的怒氣不只是因為他的刻意隱瞞,不只是因為他與他分別代表著不同的力量,就算得知荼鱗之力是用來滅世,他的心底的起伏動盪也不是因為他們各自相悖的身分和力量。“洛炎……”龍梵的輕喚聲溫柔到刻骨,在他耳中卻分明聽到了其中隱藏的笑意,是那種將一切都看透的從容,他一早就看穿了他,就和當初一樣。“閉嘴!”凌洛炎狼鋇的轉過頭去,溫柔蝕骨的輕笑卻還未歇下,心底的惱恨令他怒然瞪視,將揚起的笑意的唇吞噬一般的咬入口中。在龍梵的唇上肆虐,火熱的鼻息急促,狂亂的挑弄著,不薄不厚的唇,完美的唇形與沾塵欲的香,適合極了用來親吻,味道完美到令他不想鬆口,但這雙嘴唇的主人卻也令他恨到差點便想狠狠咬下。唇與齒不斷廝磨,龍梵對他如此野蠻的吻沒有抗拒 ,反倒是歡迎,一同品嚐唇舌之間的血氣腥澀,直到激烈的吻有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