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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衝我撒嬌,抱怨也少來。”他推開他的頭,黎凱烈卻更加用力的貼上來,“我是說真的,我再一次肯定我栽在你手裡,這裡越來越熱,總有一天會爆炸——”巫維淺放到他胸口的手被引導著往下,他曖昧低語,“你錯了,不光是我的心,還有這裡……”被燙的猛然抽回手,巫維淺微微眯了眯眼,不緊不慢的動了動身體,忽然把黎凱烈翻轉過來,調整位置,“我不想你縱慾過度而死,所以——還是我來吧。”不動怒並不代表接受剛才的一切,他的不滿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儘管這不是黎凱烈的初衷,也只能領受。在很多事情上巫維淺都用近似乎縱容的態度對他,但有的事情不管他再怎麼用盡手段,依舊難以達到目的。“既然我回來了,回到你身邊,我就沒打算逃避問題,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要再和我鬧,我不想你出事,你怕我離開,我也在害怕,怕失去你,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生命裡最特別的人,就算你只是一點點危險,我也承受不起……”已經不知道拿面前的人怎麼辦才好,這件事似乎誰都沒錯。落在肩上的吻帶著懲罰的力度,譴責黎凱烈的自私,巫維淺還是在生氣,卻讓人從這個痛吻裡找到不易察覺的溫柔,說出這些話,卻不給他看到臉上的表情,難道是在不好意思?黎凱烈從背後貼上的胸口無從探測巫維淺的表情。夜涼如水,晝夜溫差很大,房間裡的氣氛卻充滿暖意。當他們都耗盡了力氣,倒在床上,都為這種情形感到好笑,外面已經天黑了,他們還沒起床,這種從語言到內心的深度交流,著實讓他們都有些不自在——男人都不習慣坦誠自己的心意,單對方是特別的,不說的話問題永遠無法解決。“這麼說你還是要讓他跟著來了?”黎凱烈明顯不想提起某個人的名字。“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沒自信,你不是一直強調我是你的嗎?”巫維淺坐起來,有時候他會冠以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還是黎凱烈太特殊,不管怎麼激烈,他總有力氣站起來。修長的背影走向浴室,聞言停了下來,深深看了他一眼,苦笑,“我的自信在對著你的時候毫無用處。”不介意對他承認這一點,黎凱烈又換了副邪氣的笑臉,向他招手,“來不來?”“你先洗。鯡凣澮員扌扌丁”他重新倒回床上。浴室裡傳出水聲,他閉上眼,黎凱烈這種態度說明接受他的決定了,面前是結果未知的僵局,他只能做好準備,甚至不惜利用別人。曾經作為朝廷的工具,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並不是強和弱這麼簡單,他知道他現在這種行為以為這自己的無能。任何問題都應該自己來解決,最終只能靠自己,但是這一次,他不得不借助源千造的力量,就算黎凱烈再不情願,他還是會這麼做。幸好,黎凱烈不是個一味逞強的人,至少在他面前不是。他沒有辦法做到像黎凱烈那樣將弱點一一展現在對方面前,他的膽小或者說多慮,更顯得黎凱烈身上那種灑脫不羈的狂放氣質如此吸引他。焦灼的,怕他再次離開的黎凱烈,怒氣勃發的,指責他單獨約見源千造的黎凱烈,想到之前種種,他從床上下來,敲響浴室的門,在還沒有得到回應前開啟門走進去。抱住水下健美雄壯的人體,他覆上自己的吻,“我改變主意了,一起洗。”“很好。”什麼都沒有多問,黎凱烈咬著他的唇,回抱住他,讓衝灑下來的水柱將他們包圍。哈西姆的白天是熱鬧的,有城市裡的繁華,也有集市的喧囂。到處都能見到遊客和當地人,更多的恐怕是商人,由於各種膚色的人種都有,誰也不會因為看到陌生的外來面孔而覺得奇怪,風沙讓空氣裡充滿蒼涼的味道,這裡的人卻又自己的熱情將蒼涼演化成粗獷和豪邁。黎凱烈駕駛著敞篷吉普車,巫維淺在路上才知道他們之前住的地方是哈西姆王子利歐·候瑟因的行宮之一,這裡說的王子當然是指黎凱烈。他記得那棟別墅雖然豪華,但並不算誇張,和某些同樣還是君主制國家的奢華建築不同,現在回想的話,卻是很有黎凱烈的個人風格,張揚個性,卻非常簡潔。不過其實巫維淺從裡到外最瞭解的,不過是那間臥室而已。“見到我母親的時候,你會說什麼?”轉動方向盤,從黎凱烈那副雷朋太陽鏡後面投射出的目光明擺著好奇。“你想要我說什麼?你的兒子我接收了?”巫維淺壓低頭上的米白色帽子,把礦泉水遞過去。黎凱烈喝了幾口,還沒來得及笑,車裡的無線電竟然響了,“利歐?是利歐吧?你快回來!莉迪亞出事了!” 瑪麗安娜王后他們兩個心裡都是一沉,巫維淺看到黎凱烈的臉色變了,所幸他駕駛的車還是在平穩的前進中,黎凱烈拿開對講機,“瑪麗安娜?”“是我,聽說你來了,莉迪亞她業知道,她說要去接你,但是從昨天就一直沒見她回來!”這是哈西姆的王后,也就是黎凱烈母親的聲音,巫維淺聽的出她非常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