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難以和他對視,莎倫·薇芙半張著嘴,被抓住的肩膀傳來疼痛,彷彿看到黑色的暴風在這雙眼睛裡醞釀,她忍不住顫抖。“你幹什麼?”她的經紀人勃然變色,“她是病人!你弄疼她了!”她衝上去,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被黎凱烈擰住手腕,他咬著煙半眯著眼,盯著她高高抬起的手,“你想幹什麼?”“我……”經紀人醒悟過來,又急又怕,她怎麼就忘了呢,奇蹟利歐不是用這種方法就能脅迫的人,如果那麼簡單的話,他以前交往過的女人豈不是早就鬧翻了天!黎凱烈按住這個經紀人,含有重量感的視線落在巫維淺身上。用死亡來做要挾,奢望一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這種事一定讓這個男人感到厭煩,甚至是厭惡。經歷過戰爭,擁有著無法結束而變得蒼白的靈魂,卻總是看到那些有始有終的生命被那些人毫不吝惜的當做工具,巫維淺的感受可想而知。正是因為唯一,且不長久,人的生命才顯得如此珍貴,有人卻將它變成籌碼,巫維淺當然不會有好臉色。“你要自殺?其實不用割腕,從這個視窗跳下去要簡單的多。”在莎倫·薇芙面前的黑髮男子感受到身上的視線,但沒有回頭,他指了指視窗,抬起的手指如同在半空劃下音符,優雅的揚起嘲弄的笑意,他居然對一個自殺的人說出這種話,她不能想象是個怎樣的人。巫維淺根本沒有容她多想,抓起莎倫·薇芙把她拖到牆邊,“看看下面。”冷酷到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語聲,莎倫·薇芙嚥了咽口水,不敢違背這個聲音,她往下看,這家醫院樓層很高,特別病房在頂層,地下車輛來往,人頭就像螞蟻,大開的窗戶吹來冷風,天上灰濛濛霧氣籠罩著。她忍不住暈眩了一下,想要後退,強大的力量卻阻止了她,還有陰冷到讓人發抖的音調,“想死嗎?來,跳下去——”她搖頭後退,後頸上的力量卻壓著她的頭不斷往下,視線越過了窗臺,整個地面在她面前呈現,她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黎凱烈扔下手裡的女人,走到巫維淺身邊,掃了一眼嚇哭在地上癱軟不動的莎倫·薇芙,眼底呈現詭異的光芒,拉起她的手腕暴力的拆開紗布,“果然,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她的手腕上確實有傷口,但只有淺淺的一道,這種傷口不用縫針,上個藥幾天就會好,把帶血的紗布仍在她面前,黎凱烈從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滿懷惡意的微笑暴戾而殘忍,“下次要割腕,至少要再多流點血!”他用力往下劃,莎倫·薇芙飛快的抽回手,因為喉嚨的傷勢不能發出尖叫,整個人抖的不成樣子,看黎凱烈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恐懼的縮到窗簾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