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過你家裡的情況,他們知道你愛男人嗎?”“我的母親知道,但她過世了,現在因為你的事,我想他們都知道。”就如費斯頓曾經承諾的那樣,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情況他都會告訴他。風展諾有一瞬意外,家裡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事,費斯頓這算是把後路都斷了,但他現在說的這麼輕描淡寫,看著費斯頓抽出煙,他湊上去,“給我來一支。”狼狼吸了一口,他不確定自己的臉色現在怎麼樣,也許有點苦悶和無奈,摸了摸下巴,“怪不得福柯夫敢動你,原來背後是凱達集團的默許,那件販賣軍火的醜聞看來他是不在乎了?”“他在乎,但他知道我不會公開,集團利益和政府利益有牽扯,我把那件事捅出去對誰都沒好處,警方要找企業的麻煩不是什麼難事,這個把柄用不上。”費斯頓的頭髮不再那麼整齊,被抓亂的黑髮散在耳邊,他吐出一口煙,看起來對現在的情況卻並不那麼擔心。“說說你為什麼在這裡?”話題一轉,狹長的鷹眸微微抬起,“這就是朱迪委託你的事?”“求婚,沒錯,恭喜你,多一個競爭者。”看來他們還有許多事需要溝通。 任務交流風展諾那雙微笑的眼睛在光線下呈現海藍的色澤,“我們就要搶同一個女人,作為競爭者我該為現在的場面感到高興。”他偏著頭,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半靠在桌子邊緣,紙牌飛灑在地上,空氣裡的味道絕對不是金錢的氣息,費斯頓鬆開的領口裡面還能看到他留下的吻痕,激情的證據。他露出古怪的笑,像極了偷腥成功的貓,混合著得意和情事後的滿足,費斯頓攥著他的頭髮把他帶到面前,“還想從這裡走出去就收起你的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貼著他的嘴角,男性低沉的聲音透露壓抑的痕跡,風展諾對這種語調並不陌生,“我不介意再來一場,但是你的貝利維亞小姐能等得了嗎?”“你在惹火——”領口被攥住,他被擰住肩膀,領口被扯開,費斯頓回應他的挑釁。手腕一縮,他撞開身後的男人,腳下接著就被長腿橫掃,費斯頓把他撲倒在地板上,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跌倒的感覺不壞,手臂被按在兩側,四目相對。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門外大廳裡傳來的交談聲和音樂聲隱隱約約,房間裡很安靜,但說不定會有人來找他們,剛才沒有人闖進來應該算是他們的運氣不錯,對看了一會兒,費斯頓從上方俯下身吻著他的頭髮,“朱迪還要你做什麼?”按著手腕的力量像鐵鉗,落下的吻卻是輕柔的,他勾了勾嘴角,“偷心,讓貝利維亞愛上‘溫特雷斯男爵’,和‘他’訂婚,你能想象嗎?我記得我是個殺手,也許有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