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雷斯男爵……費斯頓站在原地抽了支菸,視線卻一刻不停的在人群中繼續披索,看到角落一閃而過的人影,他舉步追上去。像是在和他在玩捉迷藏,一轉彎,人影不見了,當再次看到那個熟悉的人影,是在大廳的另一頭,隔著數十或者數百張人臉,風展諾在那裡對他抬了抬手指,彷彿是一次致意。猶如幽靈的步伐,他看起來沒什麼改變,臉色比在醫院裡好的多,鬆鬆的領結,湛藍色的眸子裡眼神飛揚,費斯頓忽然有種想在這裡擁抱他的衝動。一前一後,他在他身後穿過人群,風展諾走在前面,要在這裡談話必須找個僻靜的地方,他不動聲色的往前走,背後的腳步不緊不慢,但他能感覺到跟隨在背後的視線。兩個人走向人少的地方,中間彷彿有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始終保持著距離,當經過一間空著的私人牌室的時候,身後的腳步聲突然加快了,風展諾一閃身走進牌室。在費斯頓進來的時候,槍管頂上他的腰部,“換個地方見面,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開始對女人有興趣了?”風展諾踢上門。“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在這裡,你剛才在做什麼?試圖勾引她?”擰住風展諾的槍,費斯頓一轉身,看到殺手臉上的微笑,“如果我說是呢?”“我不準。”按著他手裡的槍,費斯頓壓下他的臉,嘴唇的痛楚同時帶有激情的成分,他捏開他的下顎,尼古丁的苦澀芬芳和酒精的氣味徹底侵蝕。鼻息急促,風展諾的背部撞上牆壁,沒拿槍的手往後抱住費斯頓的頭,眼鏡妨礙了嘴唇之間的運動,他把他的眼鏡摘下來,“不準?那該我問你了,我打給你電話為什麼不接?”親吻的間隙,互相責難似乎是件不錯的事,抓著費斯頓的領口,砰,他把他壓上牆壁,啃噬般的吻出奇的用力,費斯頓按上他的臀,“這是規矩,進房間就不能攜帶電話,你打給我了?想我?“想也不奇怪,麻煩的是我怕那些殺手還沒放棄,不過看來你很好,摩納哥的招待怎麼樣?就在法國附近,有沒有去見見威爾?”用這件事調侃費斯頓恐怕是他這輩子改不掉的愛好了,湊在費斯頓頸邊低聲的問,風展諾的笑聲換來一次更徹底的深切搜查。糾纏的舌頭從上顎掃過,費斯頓一再挑弄他的敏感區域,風展諾也還以顏色,擠壓緊貼的身休很快起了反應,急切的解開皮帶扣,他等不及重溫記憶中的感受。本來只是一次談話,至少一開始他們的打算都是這樣,只是局面有些失控,這種情況經常在他們之間發生,他們也只能放任它發生,風展諾壓著費斯頓的背部,把他按在房間裡的牌桌上,“我等不及了。”他咬著他的耳廓。“你的傷口怎麼樣,行不行?”費斯頓的關切起了反作用,他抽出他的皮帶扔在地上,“萬一你走不了路我還能把你抱出去,你說怎麼樣?”槍傷癒合的很好,絕對不會在這時候崩開,就算會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的激烈反應引起費斯頓驟然深邃的眼神,“看你的反應這幾天都沒有找過別人。”“有沒有獎勵?我要我的獎勵——”緊緊按著下面的人體,他吻上費斯頓的脖子,“我忍不住了,費斯頓——費斯頓——”從來沒感受過思念,現在也依舊不確定這是否就是思念,但這種洶湧的情感如此澎湃,造成情感和生理上的雙重衝動,他必須做點什麼,做他想做的事,費斯頓配合的伏在桌子上,壓抑著低吼,緊繃的臉色扭曲著,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慾望,他們連褲子都沒有完全脫下就做了。風展諾自認不是個會讓慾望脫出掌控的人,費斯頓在他眼裡也不是,在他之前費斯頓只有過威爾一個,威爾也不是時常留宿在他家,但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遇上,這件事就總是成為必然的課題之一。情緒到達巔峰,有時候他會這麼叫喊他,他叫費斯頓“費——”,有時候則會玩笑的稱呼他為“凱撒——”,征服無冕之王的成就感比的上子彈射入他人心臟的那一刻,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費斯頓有時候顯得很樂意配合他,情事之後慵懶的表情也是任何人沒有見到過的,風展諾對此引以為豪,“能站起來嗎?”低下頭,他伏在費斯頓的肩膀上,懶洋洋的問。身體接著就被撥開了,“你說呢?”用紙巾清理痕跡,費斯頓把他拉倒在桌上,準備好的撲克牌早就在他們的激烈運動下掉了滿地,他蹭著他的頭髮,“既然你的身體沒事,讓我再來一次。”他說著就要來吻他,風展諾推開他的臉,“一點都不肯吃虧,這次不能留著以後再說?我還沒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當警察了?來摩豪地卡羅幹什麼?就我所知道的情報,那個房間是為了利益婚姻準備的。”激情過後的臉上殘留餘韻,那眼神卻屬於殺手,絕對不容許有欺騙,費斯頓放開他,“你說的對,一切為了利益。”他重新戴回那副眼鏡,冰冷的鏡片折射出金屬的光澤。“凱達集團?”風展諾一針見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