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女人強忍著語氣中的笑音,半天,悲憤道,“我現在在外地,暫時趕不回去。小落,你先幫我照顧他,我過幾天回去再接他,給你添麻煩了。”“不麻煩……”我勉強這麼說,頓了頓,還是問,“阿姨,你現在趕不回來嗎?要不您說個地方,我把齊沐陽給送回去。”對方沒吭聲。“行嗎?”我儘量讓言語客氣點。女人嘆了口氣,說:“真是……小落,你發現了吧?我兒子神經出了點毛病。他工作壓力太大,一年前就有這樣的症狀,但是時好時壞的,我們就沒把他送到醫院去。現在家裡人都在外面,沒辦法照顧他,把他一個人放到公司裡我也不放心,請保姆又覺得照顧的沒有家人好。想來想去就覺得你合適。”“……”我沉默了一下,沒說話。女人說:“要不先暫時放你這兒,阿姨回頭再給你錢,有時間,咱們再聚一聚,請你父母一起吃飯,行不?”話說道這份上,怎麼讓我說不行?女人追加一句:“請你一定看好他,等我忙完,馬上就把他接走。”“好的。”我嘆了口氣,輕聲道,“那您休息吧,晚安。”女人聲音又開始變得溫柔:“小落,你變了好多。我感覺你現在很成熟,也懂禮貌了。”又和她客套了幾句,我才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在黑暗中點燃一根菸,坐在了沙發上。太不爽了。這女人說話很可疑,我根本不願意相信她。齊沐陽的病情可能是時好時壞,看他現在身上還穿著西裝,就能明白他大概是正在工作,突然情緒失控,然後跑到我這邊的。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明天齊沐陽就會恢復正常,根本不用在我這邊待上很長時間,等他神智清醒了,直接出錢讓他乘飛機回去不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在我這裡?估計是把我當成義務的保姆了。齊沐陽家裡財大氣粗,嫌去精神病院丟臉,自己請一個醫生不就行了?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一根菸吸完,時針已經指向一點。我把煙屁按在菸灰缸裡,起身走到臥室。這間公寓只有一個臥室,我只能和齊沐陽一起睡,不然就要睡沙發了。其實睡沙發也沒什麼不好,可最重要的是,我家只有一條毛巾被,剩下的就是棉被,七月份不蓋被子的話下半夜有點冷,有經歷的人都懂那感受。為了那條毛巾被,我也得和這小子湊合一晚上。摸黑躺到床上,我突然發現,我又沒刷牙又沒洗澡,光顧著照顧齊沐陽了,身上都是汗。不過男人懶起來可以昏天暗地,一身臭汗就一身臭汗吧,反正也沒人聞我。我搶過齊沐陽身上的毛巾被,兩人一人一半,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突然聽到旁邊那人起身的窸窣聲。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人睡,旁邊突然有了聲音,嚇得我幾乎跳起來,心臟‘怦怦’直跳。“幹什麼啊?”我坐起來,上身赤裸,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汗水順著脊背向下流,被吵醒了心情非常不好,我沒好氣地說,“快睡覺。”那人沒說話,而是直起身子,撐手坐了起來。齊沐陽的衣服都髒了,我給放到了地上,因為沒有他的衣服,所以他身上什麼都沒穿。我摸索著開啟了床頭的燈,問:“睡不睡覺啊?”語氣間已經有點煩了。燈光太亮,我眯著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人,只感覺他突然壓在我身上,握住我的手臂,呼吸急促而紊亂。我愣了一下,汗溼的大腿上坐著一個人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這小子什麼都沒穿,屁股上的汗都蹭到我腿上,他很茫然的看著我,然後突然低下頭,在我脖頸、胸口那邊,拼命的聞。“我操……”剛說沒人聞我,就遇到這個傻子了。我用手拽住他的脖子,把他向後提,同時用膝蓋頂他的屁股,想讓他從我身上滾下來。可是膝蓋頂的地方不對,碰到的地方太軟太熱。我愣了一下,聽到齊沐陽突然的呻吟,像是極為疼痛,我立刻明白,我不是頂到他的鳥,就是頂到他的蛋了。那一瞬間有點慌張,不過他也從我身上滾下來了,我順勢翻個身,和他調換了上下,將他牢牢固定在身下。“撞到哪兒了?”我眯起眼睛,把檯燈拿下來,往他赤裸的下半身照。剛才我頂的很用力,真怕把他給弄壞了。我一直在嘗試和他說話,但是從他醒了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說。齊沐陽像是非常害羞,兩條腿緊緊夾住我的腰,不讓我看。我伸手握住他的小腿,把他從我身上拉扯開,彎腰湊到他小腹前,用力一拉,就把他的腿開啟了。“啊……”齊沐陽突然顫了一下,腰用力弓起來,像是一條躍起的魚,掙扎過後,就開始瑟瑟發抖。我總算看到他隱藏的下體了。那裡呈半勃起狀態,還挺燙人,我摸了摸,覺得沒什麼大問題,這才鬆了口氣。“沒事吧?”我這樣詢問,又覺得他可能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就說,“齊沐陽,你現在能聽懂我說的話嗎?”他側著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漲得通紅的臉,連脖子都紅了。他呼吸急促,半天才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