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他的脊背向下摸,把他的襯衫下襬從褲子里拉出來,隨後解開他的褲腰帶,把手探了進去。我精準地摸到了那個緊緻的小洞,在孟穹哆嗦的時候,把手指埋了進去。孟穹再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名貴的西裝了,被綁住的手用力掙扎兩下,覺得掙脫不開,也就不管了,摟住我的脖子,喘著粗氣把後面往我硬熱的下體上蹭。我刻意把手指抽了出來,然後壓住躁動不已的孟穹,繼續用牙齒銜開他西裝褲上的紐扣。孟穹的下體開始彈跳,一下一下的抵著我的下巴,他發出了難以忍耐的聲音,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碰也不碰他的下體,把紐扣開啟後就繼續向下,用鼻尖輕輕擦過孟穹鼓脹的囊袋,隔著西裝褲蹭他收縮的穴口。孟穹大為尷尬,拼命向後退,可是我死死地拉住他的大腿,一把就將他拉了回來。“嗚……大哥,別聞了……”孟穹羞恥的幾乎要哭了,用手臂擋住自己的臉,全身都在顫抖,“你……”我知道我很惡劣。越看他這樣我越是興奮。孟穹的羞恥帶給我強烈的慾望,我很想讓他做出最難堪的事情,把一切都暴露在我的面前。於是我張開口,對著他的大腿根,咬了一口。在我們 番外三我是張蒙,從今天開始就要去讀在職研究生了。這個想法在很久以前就有過——我深深感到無學歷的痛苦。我的客戶大部分都是女性,她們也許會喜歡壞壞的男人,可那種壞是我學不出來的,那是一種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壞,我從骨子裡出來的是懶,不是壞。其餘的女性就喜歡那種知書達理的俊美小青年,比如我的小夥計陳啟明。現在我店裡大部分的顧客都會對他表示欣賞,除了陳啟明超出平均值不只一星半點的美貌外,大部分讚歎的就是他的學歷。不就是文弱書生嗎,我也會,不說我這白白淨淨的長相,就是以前我也是一個社會主義四有青年。學歷?好弄,這年頭什麼事情是花錢不能弄到的啊?於是我作假做了一張偽大學文憑,順利和陳啟明成了校友。那天晚上我無意中和張揚提起這件事,張揚愣了一下,表示贊同。那是我沒注意到張揚私底下的小動作,後來才知道,他竟然託了關係,成了我們今年的教官。每當我路過操場時,就會看到張揚汗如雨下的訓練。這個傻逼,休息的時候都站在太陽底下,一點都不知道偷懶。聽他嘶吼著對學生說“是男人就給我學會吃苦”的時候,我總會嗤笑一聲,對此表示不屑。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曬得這麼黑了。一天下來張揚幾乎是全天面對著太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不黑才怪。我百無聊賴地看著張揚毫不留情地訓練這些大二的學生,想睡覺,乾脆就閉上了眼睛。反正等張揚那個班解散後,他就會走到我旁邊,羞澀地眯著眼睛,露出滿嘴白牙,說:“哥,和我一起吃飯去好不好?”最近這小子越來越囂張了,竟然把我拉到他們隊伍前面讓我站軍姿。站就站吧反正我長得這麼好看,還能讓粉嫩的小姑娘認識認識他們學長——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張揚在我站軍姿的時候,拍了拍我的後背,然後向下,似乎要摸我的屁股。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東西,當初說的好好的只要我喜歡他,他就趴在床上讓我操,這會兒以為和我熟了就能騎在我身上了?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很生氣,非常生氣,那天下午的訓練結束後,就把張揚拉到了我在這所大學附近的房子裡。這些年我賺了不少錢,沒買車,因為我覺得房價市場更有升值空間,就買了不少套房子,有的房子還沒來得及裝修,就比如這套,裡面冷冷清清就只有一張床。一張床就夠了。我伸手把張揚礙事的帽子摘下來,指了指床,說:“趴著。”張揚猶豫了一下,解開衣釦,說:“哥,能不能讓我洗個澡?我身上都是汗……”我沒說話,但是臉色不好。張揚忐忑地看了我兩眼,就開始脫自己的武警制服。淡綠色的制服脫下來之後,裡面就是一件純棉的二指背心,上面都被汗水浸溼了,乳頭的形狀非常明顯。張揚低下頭,把背心也脫了,然後蹬掉鞋子,順從地趴在了床上,腰和臀高高抬起,臉貼在床上,轉過頭喘著粗氣看我。我只脫了鞋子,隨意揉了揉自己的下體,然後扣住張揚的腰,用力頂了頂他的屁股。張揚哆嗦了一下,臀部的肌肉緊繃,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我看他的反應有趣,就又故意上下摩擦著,隔著好幾層褲子,我都能感受到他原本緊閉的後穴在不停收縮。這制服有兩條皮帶,靠近身體的那條是用來調節褲子鬆緊的,外面那條是擺設,淡茶色,巴掌寬,束在張揚結實有力的腰上,還真挺好看。我頂了兩下,覺得沒意思了,就趴在張揚赤裸的後背上,壓低聲音,沙啞地說:“自己把褲子解開。”張揚喘著粗氣,瞪大眼睛看著我,過了一會兒,解開外面的腰帶,又把裡面的解開了。那條軍綠色的褲子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