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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想寫的是什麼?我最想寫的,就是一個個現實生活中的【人】。他們不一定非常優秀,也許很壞,但是最壞的人心中也有柔軟的地方,再好的人心中也有不能讓人觸碰的地方。如果寫出來了,那我要感激,如果寫不出來,只能繼續努力。當時寫大綱的時候編輯就告訴我, 番外二關於西裝我第一次見到孟穹穿西裝,是在我大四畢業典禮上。那時我作為優秀畢業生代表,可以帶著自己的父母走到講臺上講話。我畢業那天,陳嘯虎也回來了,不過他打電話告訴我,他只會在校門口遠遠的看我,他不知道我可以帶著家屬上臺。不過我也沒邀請他,在我心中孟穹是我唯一的親人,陳嘯虎只是在血緣上給予我生命,除此之外一切的溫暖都是孟穹給我的。陳嘯虎是不敢來看我的——日後我知道了這點。很小的時候我長的就像我的母親,很像那個擁有傾城容顏、讓陳嘯虎一眼見到就再也忘不掉的美貌女子。六歲那年我母親患了腎病,陳嘯虎變賣家產幾乎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給她看病用,可在我九歲的時候還是沒挽回她的生命。自那之後陳嘯虎就意興闌珊,每一見到我那張和母親酷似的臉都會痛不欲生。這樣的痛苦使得他選擇逃離我,把我放到他一個不太熟、但是人品、口碑都頗好的朋友家。雖然我現在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容貌上也沒有女性化的方面,可據說還是和我的母親非常相似,尤其是那雙眉毛,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得知最後陪我上臺的不是陳嘯虎而是自己的孟穹顯得非常慌張。他搓了搓手,問:“我要不要穿西裝呢?”我想了想,說:“要吧。”於是孟穹就專門去定製了西裝。那時孟穹賺錢已經很多了,他的蛋糕又幹淨品種又多,很受附近大學生的追捧,尤其是當他們聽說孟穹的愛人也在這裡讀書的時候,浪漫的大學生就會更加註意這個看起來年輕又英俊的小老闆。那套西裝和領帶花了孟穹好幾萬元。我嫌他浪費,說其實一兩千的就很好,可孟穹並不在意,他摸著覺得質量、款式都不錯,就又給我定了一件。我的那件出來遙遙無期,孟穹就有些焦躁了,在畢業典禮前兩個星期,他開啟衣櫃試穿這件西裝,口中說道:“如果褶了怎麼辦?你的那件怎麼還沒到……”我還沒說話,孟穹就又道:“哎呀,我穿著像是賣保險的,怎麼這麼難看。”這話說得是假的。早些年孟穹擦車的時候我就發現,長時期的牽扯運動使得他的後背肌肉特別好看,他瘦瘦高高,肩膀卻很寬,能把西裝完全撐開,一點都不顯得拖沓。我忍不住揚起嘴角,道:“這麼講究,又不是去相親。”孟穹也笑了,說:“這不是怕給你丟臉嗎。”這話說的我心中一動。那時孟穹正在低頭系自己的領帶,不過怎麼都弄不好,看上去像是鹹菜乾。我把他的領帶扯開,反著幫他打了一個,又順了順。孟穹親了親我的下巴,問:“真帶我去啊?”我說:“還騙你?”孟穹又笑了,細密的吻就落在我的下巴和脖子上。他西裝下修長勻稱的身體就緊緊貼著我,從我這裡恰好能看見孟穹流暢的後背肌肉線條。他的背影那麼好看,我一把就摟住了他。孟穹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我的身上,不一會兒,我的下體就硬硬地抵在他的大腿那邊。孟穹向後退了退,又喘著粗氣摸了摸那處,猛地一頓,就轉過身想脫下自己這套名貴的衣服。我的胸膛緊緊貼到他的後背上,一伸手把孟穹脫衣服的兩隻手擒住,強硬地反剪到他身後。“等等……”孟穹有些驚慌地轉過頭,說,“別把衣服壓褶了……”“沒事。”我一邊說話一邊咬他的耳朵,順著耳廓向裡面舔。孟穹抖了一下,脖子上的絨毛都豎起來了。“別……別、哈啊……”我發現我似乎有些微的暴力傾向。我總在和孟穹做愛的時候與他唱反調,他說不行的事情我都會做。我在用一種畸形的方式來確認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孟穹總會順著我,而今天他卻沒有,手臂下意識地掙扎,想把自己的襯衫解開。我把他往床上推,這短短的一瞬間他就把外套脫了下來,正在低頭解自己繁多的紐扣。我輕巧地把他的領帶解開,捏住他兩隻手,上下交疊舉過頭頂,然後綁了起來。孟穹的呼吸突然就急促了,他急得開始說:“大哥,我不……”“不許不。”我打斷了他的話,彎下腰,把鞋子脫了就壓在他身上。床單被我們弄出了褶子,隨著孟穹的掙扎會發出窸窣的聲音。孟穹挺了一下腰,竭力想要坐起來,可是綁在一起的手臂被我壓住,動彈不得。我欣賞了一下,然後緩緩俯下身,對著孟穹系的一絲不苟的紐扣,張開了嘴。“……啊!”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用牙齒一顆一顆咬開孟穹的紐扣。偶爾吐氣會噴到孟穹的身上,他就受不了了,一直在哆嗦,挺著腰想要把我拱下去。我不得不用一隻手控制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腰。被我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