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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夏集團度過了破冰期,旁觀xv公司瀕臨絕境。內部高層為了慶祝,竟也舉辦了一場晚會,邀請了不少商業夥伴,意圖趁機加深合作。謝平川受邀出席。他帶上了徐白。三月回暖,依然有春寒料峭。夜晚涼風襲來,吹過了徐白的裙角,她穿著一雙細高跟鞋,被謝平川牽著手領入會場。場內有不少熟人。蔣正寒和他們打招呼。他端著一個酒杯,閒聊一般地談話:“做電商的王總來了一趟。他自稱中斷了xv公司的合約,打算跟恆夏繼續合作。”謝平川與他碰杯,道:“好訊息。”他們站在一處角落裡,謝平川便接著調侃:“去年的十二月,王總放棄了我們,轉投xv的服務。現在xv即將倒臺,他選擇了迴歸。市場被恆夏壟斷了麼?”“利益優先,”蔣正寒笑道,“王總也這麼想。”參與聚會的不乏年輕人,大家成群,談笑風生。蔣正寒有很多單子要談,但他依舊抽空,站在謝平川這裡,詢問道:“還差一個魏文澤,一個秦氏集團,你有什麼打算?”徐白原本挽著謝平川的手臂。聽到這裡,她自覺地鬆開手,分外懂事道:“我去那邊……找夏總和蘇喬聊天。”她今日穿著一條高定紗織長裙,衣領呈現v字形,開到了鎖骨之下。腰肢也收得很緊,繫著一條淺色緞帶,再加上雙腿筆直修長,充分顯示了何為曼妙綽約。謝平川不想讓她走。老婆這麼漂亮,和蘇喬待在一起,他有些不放心。徐白卻道:“你們在談商業機密,我不能聽。”謝平川沒有承認:“這不是商業機密。秦越和魏文澤的事,你應該也聽說過,秦氏集團和xv公司不同,秦越負責運營企業,行事非常小心。”“他沒有直接動過手,”蔣正寒補充道,“總是作為幕後推手,充當旁觀者的角色。”徐白想了想,試著抽絲剝繭:“可是入獄的吳永福……就是xv公司的副總經理,他沒有舉報過秦越嗎?”“他不敢,”謝平川如實道,“秦越背景深厚,吳永福也無能為力。” 秦越的背景有多深?徐白當然猜不出來。她只知道, 秦越是恆夏的死對頭——如果恆夏經營不善,秦越會第一個鼓掌。徐白道:“秦氏集團家大業大,和趙安然他們不一樣……”提起正在服刑的趙安然, 徐白為他感到一絲惋惜。十年前的初中同學,每天在一個教室裡聽課,時至今日,境遇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默不作聲地思考, 謝平川便靠近一步,重新握住了她的手。謝平川左手端著酒杯,右手牽著徐白,形影不離的模樣, 果然是新婚不久。他和蔣正寒說了幾句話,就在角落處分開了。恰巧一個服務生路過, 端著一托盤的曲奇餅乾, 徐白拿來一小碟,詢問謝平川:“你吃不吃餅乾?”她咬了一口,評價道:“很好吃,烤的比較脆, 也不是很甜。”謝平川把酒杯放在旁邊,拉著徐白走近牆邊的窗簾——這一塊的燈光偏暗,像是漸變的顏色,越往前走,距離窗外的夜幕越近。簾幕掛在拐角,空出一段間隙, 遮擋了賓客的視線。徐白猜不到謝平川要做什麼。她又捻起一塊餅乾,不過叼在嘴裡時,謝平川就彎腰了。他嚐了那一塊餅乾。從中間斷開,還有清脆的聲響,手扶在徐白的腰上,緩慢一握,感受到柔軟的彈性,再往前親近一點,就能碰到嬌潤的唇瓣……謝平川食髓知味,又淺嘗輒止。徐白端著小碟子,仰頭盯住他,有些嚴肅道:“你也不怕被人看見。你是想吃餅乾,還是想親我?”謝平川道:“你剛才邀請我品嚐,很有誠意。”他觀賞她的側臉,像是在調戲她:“你說的沒錯,的確很好吃。”從謝平川的視角來看,能俯視徐白的衣領處。他還注意到,這條長裙名為紗織,行走時裙襬飄逸,無風也會揚起,一雙長腿若隱若現,很容易引人注意。謝平川最終說了一句:“今晚我們早點回家。”徐白沒有體會到他的深意。趁著附近無人路過,她勾住謝平川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親。等他們從這裡出來,晚會依然在照常執行。湊巧的是,蘇喬就在不遠處,和宋佳琪並排聊天。魏文澤站在她們的身邊,時不時賠笑兩句,倒也能兼顧雙方,活躍氣氛。偏偏蘇喬有意無意地忽略魏文澤,和他說話的時候,總帶著一點漫不經心。她端著一杯雞尾酒,往旁邊瞥了一眼——便瞧見了盛裝出席的徐白。蘇喬熱情地招呼道:“小白,好久不見,最近工作忙不忙?”徐白聽見蘇喬的話,下意識地走了過去。蘇喬便挽住徐白的手,絲毫不顧忌謝平川,給宋佳琪介紹道:“佳琪,你們應該是同事吧?”宋佳琪點頭,彬彬有禮地笑道:“是啊,我和徐白在一個翻譯組工作。”她面對著徐白,舉高了玻璃杯,衷心祝願道:“正巧,忘記和你們說一聲,新婚快樂。祝你們永結同心,琴瑟和鳴。”謝平川代替徐白和她碰杯。他喝了一口酒,同時回答道:“謝謝,也祝你一切順利。”話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