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我吐出來。&rdo;謝鄂實話實說。鄭直再次將他拉過來,交換了個綿長的吻。身體才褪去的熱度又燃了上來,甚至比之前更快。他邊吻邊努力地扒著謝鄂的衣釦和褲子拉鍊,修長的大腿探入謝鄂雙腿間蹭磨。赤裸的胸膛緊貼著胸膛,敏感的部分摩擦到,不由發出愉悅的呻吟。謝鄂任他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單手從口袋裡摸出個錫鉑包,分開兩人交纏的唇舌,將錫鉑包遞到鄭直紅腫的唇邊:&ldo;咬開它。&rdo;鄭直低頭瞄了眼,用雪白的牙齒咬住錫鉑包的一角,一偏腦袋撕開包裝,眼裡的潮溼能漾得出水來:&ldo;交流中心提供的?&rdo;這個場景無數次在謝鄂腦海裡回放,每次放過後謝鄂就對著硬起的下身確定自己跟鄭直不是普遍意義上的朋友,沒有誰會對自己的朋友起這樣的慾望的。正要伸手將安全套拿下來,卻被鄭直按住手。他轉頭不太熟練地用牙齒咬住安全套扯了出來,再俯下身,用手配合著將套子抵在謝鄂,再用鮮豔的舌頭一寸寸將套子往上推進,直到包覆住整個慾望。太過刺激的景象讓謝鄂腦袋轟地一聲徹底爆掉,握在鄭直肩膀上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肌肉裡。厚實的胸膛激烈起伏,眼神發紅。當鄭直將套子用舌頭一路推移到盡頭,再惡劣地用舌尖輕點兩側時,謝鄂忍無可忍地將鄭直在地,直接將才被過度挑逗的慾望抵上鄭直下身。鄭直臉色有點白,急促地深呼吸想放鬆身體卻已來不及,悶哼了聲,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不該有的聲音,另一隻手深深地陷入泥土中。謝鄂也隱忍地壓抑住愉悅的喘息,太安靜的夜晚,一點風吹草動說不定都會驚醒到旁人‐‐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和鄭直居然就這麼席天幕地地做了。鄭直低而急促地喘息,眉毛緊皺,從下往上看的眼神猶帶著幾分痛苦,僵硬的身體顯示他還沒適應過來。謝鄂苦惱地伸出手扶弄著他因痛楚而萎下的慾望。鄭直對上他忍耐的目光,舔了舔唇:&ldo;做吧。&rdo;&ldo;你……&rdo;&ldo;沒事。&rdo;鄭直伸手彈了下謝鄂胸前的小紅點,謝鄂本已危險地懸在爆發邊緣,被這一刺激再也壓仰不住。狂亂的節奏摧殘了鄭直本來就還沒適應過來的身體,許久未曾經歷的狂暴。他摸索著將雙手舉到頭頂按住樹杆,免得太過激烈的頂撞將他撞得移位。不斷上升的體溫和熱度令鏡片蒙了層朦朧霧氣,什麼都看不清。閒話時間:每次n18都有很多想保留的廢話,所以刪和留永遠讓我無比糾結……以及,這就是俺一直感嘆的,h下流度不在小攻如何下流,而在小受如何下流,爆。再往後n場都是鄭直同學主動拉倒壓倒推倒謝鄂同學的,謝同學絕對是我家福利最好的小攻xddd清靜正邪不兩立&iddot;23春光明媚的日子鄭直從草地上爬起來尋找眼鏡時,發現自己身邊的草不但被撥光,連泥土都被翻攪出來,一邊一圈,很明顯有人在這野戰過的痕跡。面對自己激情的證據他難得也臉紅了下,和謝鄂努力將土堆回去,又將草屑埋在上面略作掩飾。兩人就著湖水小心地洗去身上的液體與草屑,還將安全套拿得遠遠地扔掉。等這些事都幹好後,天色已轉成淺淺的霧藍色。兩人躡手躡腳地回到帳篷補個小覺,八點多時被康莊拉開帳篷叫醒。&ldo;你們睡得還真熟,都八點了,快起來,等下還要去爬山。&rdo;才睡三四個小時,胡混一夜感覺完全沒有睡夠的兩人紅著眼圈呻吟了聲,鄭直閉眼捂著胸口喃喃自語:&ldo;我的急性心肌炎發作了,爬不動。你們去吧,我用精神陪你們登頂,我不介意你拿我的照片代替我。&rdo;&ldo;呸,你見鬼的心肌炎,快起來!&rdo;康莊還要繼續拖鄭直,無奈鄭直死不爬起,動靜引來露營的女孩子們。看鄭直用憔悴的臉表示自己昨晚心肌炎發作今天沒力氣去爬山時,女孩紛紛同情鄭直,譴責康莊不該為難鄭直,把康莊氣得乾瞪眼。謝鄂因為整晚照看鄭直也沒睡好,一併留下補眠。大家走後,謝鄂苦笑:&ldo;你有心肌炎?&rdo;睡意濃倦的鄭直歪頭聳肩:&ldo;聽說是這樣。&rdo;兩人點了點頭,繼續倒下鑽回睡袋補眠。‐‐‐‐‐‐‐‐鄭直覺得t市可能有言靈之類的東西存在,不能說壞的事,一說自己就要倒黴。露營回來後,他就發了低燒。一開始沒當一回事,強撐著去上課。後果自然是病情惡化,第二天還行,第三天就爬不起來。康莊中午起來時看到一向精神旺盛從不生病的人還在被窩裡爬不起來,嚇得要送他去醫院,他堅決不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