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來捏他的鼻子。祈的內息雖可持久,卻不是真的完全不用呼吸,沒多久臉就憋得滿臉通紅,不甘願地微微分開唇。柳殘夢打蛇隨棍上,將藥汁哺入他唇內時,也放開捏住他鼻子的手,免得岔了氣。一碗藥渡得斷斷續續,祈世子總是不甘心想掙開,只是他的反覆無常柳殘夢早就領教多次,哪敢放鬆警惕。手指插入他頭髮中,將他腦袋固得牢牢的,眼睛對上他睜得大大的閃動憤怒火光的明亮雙眸,唇舌不斷交纏廝磨,氣息相接,原本沒打算幹什麼的,現在也有打算了。柳殘夢藥汁哺完後並不鬆口,靈活的舌尖繼續在祈王爺唇內徘徊,輾轉確認著自己的領地。祈的舌尖被他的舌尖勾纏得無處可避,咬下去卻會連自己的舌尖也咬到。他病後身體病疼,比平時更為敏感,不敢真的咬下,被吻得一陣氣促。好半天柳殘夢才放過他的唇,藥汁並未完全哺入,不少從唇角逸出,他沿著祈唇角的痕跡吻了下去,吻過脖子後,用牙齒噬咬著他的衣領,扯開一道縫,吻在鎖骨上。祈世子已經回過氣,哪還會客氣,抓著他的頭髮就往外拉:「人呢?怎麼都沒人?他們居然放你一人進來。」「他們在幫小小昊佈陣。」柳殘夢被拉得頭皮發疼,只得退開。原本束得端整的髮髻被拉散,他索性也放下頭髮。祈王爺放下頭髮平添三分風情,柳單于放下頭髮卻平添了三分野性。慶國單于幹久了,草原上的血統在他身上表現得益發明顯。祈看得暗自啐了聲,才後知後覺反應起小小昊在門外──嗚,一個柳殘夢就夠他受了,再來個助為虐的小小昊,他最近是少拜了哪路神仙鬼怪,為什麼會遭此磨難!?「你幹嘛?」他拍開柳公子探入他衣內的手。「公公婆婆叮嚀我要照顧好你,我看看你裡衣是不是乾的……」手從他胸口滑向結實勁瘦的腰,探入背後,微微一笑:「好像出汗了,真好。」祈被他撫著腰背敏感之處,面板反射性地繃緊:「父王?」「是啊,是他讓我進來的。」柳殘夢的手順著他背後曲線的空隙往上游移,手指在光滑細緻的面板上來回撫摸,一臉誠懇:「出汗固然是好事,再受涼就不好。來,我幫你換衣服。」「去死!」外援指望不上,祈世子只有自救。不過他病才剛好,掙扎了會兒便頭暈眼花金星亂冒,衣服已被柳殘夢脫去大半,離完敗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心下又是憤怒又是挫折,一陣頭暈後,突然停下手不再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