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站點,下車。要轉車的話要步行一段路,她們並排走著,依舊無言。周圍都沒有人,溫情微大概覺得周圍靜得有些可怕了,終於開口:“喂!”西曼一驚:“幹……幹嘛?”“你很怕我?”溫情微問的莫名其妙,西曼花了點時間穩定心神,“誰說我怕你?”溫情微看著西曼怒了努嘴,突然上前一步。西曼立即後退一步,溫情微立刻嘻嘻笑:“還說你不怕我?”這女孩的笑容極其具有感染力,西曼不知不覺就扯起了嘴角:“你眼睛本來就大,還老愛瞪我,跟牛眼似的!多可怕啊!”溫情微微眯上眼,突然又瞪大,故意嚇唬她似的:“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兩個人就這樣聊開了,不知不覺就互相攬住對方的手臂了。西曼覺得美女在此,她小心伺候著就好,關係太僵了也不好,便也跟她嘻嘻哈哈地一路說著,一路胡亂侃著。西曼剛開始聽她聊臣向北,著實是吃了一驚,可這校花除了表示對臣向北的眼光不敢恭維之外,並沒有對其他多做評價,西曼弄不懂她怎麼會突然轉變了態度,那種彷彿已經對臣向北死心的樣子——西曼又開始鄙視自己的小心眼。也許,可能,說不定……她其實已經放下了臣向北了。也許,可能,說不定……放不下的,是西曼自己。走了不過一會兒了溫情微就不想走了:“還有多久啊?怎麼還沒看到站牌啊?”“馬上就到了……哎你別趴我身上呀!”溫情微不理她,繼續扒著西曼不放,要她拽著自己走。等西曼放棄掙扎了,溫情微得意地笑:“誰叫你不打車的啊?荒山野嶺的要姐姐我陪你走路!就為省幾塊錢!”西曼嬉皮笑臉地糾正:“省幾十塊錢好吧?”溫情微戳她額頭:“小,市,民。”“你就得瑟吧!”揮開她的手。她又不是她男人,又不是詹意楊,憑什麼由著她亂戳額頭?溫情微“嘖嘖嘖”地發怪聲:“你不知道姐姐我打車從來都是喜歡幫別人付錢的嗎?”說完,笑得更哈皮。正在這時,一把戲謔的聲音穿插進來:“喲,什麼事兒這麼樂呵啊?說來給哥哥聽聽啊!”兩個女孩子都不笑了,看了看對方,之後,緩緩地回頭看。一,二,三。三個男人,說話的那個痞子一樣,叼著煙,上下打量一下溫情微,目光像火一樣。西曼擰著眉,拉起溫情微的手就要走,可惜另一個男人立刻伸手擋住了她們的前路:“別走呀,剛兒不是笑得挺開心的麼?”西曼揮開他的手:“讓開!”話音一落,第三個男人也朝她們走過來了。西曼正想著法子該如何對付眼前這個人,這時候,耳畔響起溫情微驚恐的聲音:“喂!你!”溫情微被人攥住了胳膊往後拉,西曼回頭要拽住那個人,這麼一蹭,臣向北的外套蹭掉在了地上。她的肩膀露了出來,抹胸的禮服,胳膊和腿都露了出來,西曼覺得冷,而更冷的是這個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那個人鬆開的溫情微,轉而眯著眼走向西曼,邊走邊摸下巴,眼睛像狼,泛著光一樣。西曼被捏住了下顎,被迫抬起頭來,不得不正視面前這個男人猥瑣的臉:“你……你想幹嘛?!”“想——幹——嘛?”這個人慢條斯理地咀嚼她的話,“你倒是說說,我想幹嘛?”救救她!“你倒是說說,我想幹嘛?”陰陽怪氣地說完,此人突然又邁進一步,幾乎要貼上西曼的面頰。西曼抓著包包就往他臉上敲,腳上好幾寸的細高跟也不是白踩的,她直接抬腳,要去碾這人的腳背。他被砸中了頭,腳上卻躲了過去,那小小的手拿包砸起人來實在不是很疼,他受下這一砸,同時拽住西曼揚起的胳膊,西曼掙扎得非常厲害,他一邊躲著她反抗的手,一邊對同伴吼道:“這妞他媽忒烈了,他媽的!快點過來幫我按住她!”另兩人原本都在纏著溫情微,此刻空出一人要到西曼身旁來,溫情微這時候終於掙脫了那人,二話不說就衝過來,撞開那人,拉住了西曼一雙手腕,抓住她一起跑。高跟鞋也蹬掉了,赤著腳在柏油馬路上狂奔,不出多時腳下已不是柏油路,而是荒廢的小路,後頭的人還緊追不捨,周圍更是沒有人煙,安靜的可怕,西曼只聽得見自己還有溫情微劇烈的呼吸聲,以及身後,越來越靠近的聲音。他們越是窮追不捨,她們越往偏僻處跑。周圍已經沒有路燈,她們抹著黑躲,還是被後頭的人捉住,西曼直接被攔腰扛起扔到一旁去,身體擦著碎石地,瞬間整條手臂都痛得沒感覺了。西曼雙手被拉著往後折,胸口被迫拱起,看的這男人猛地低頭啐了口唾沫,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晦暗的目光盯著西曼,另一手拉住西曼德抹胸裙就要往下扯。西曼的腳還在亂蹬,可是這個男人那樣狡猾,她根本踢不到他,反而被他探手進去摸著大腿。西曼眼睛都紅了,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手正順著自己的大腿往上摸,可這兩個男人的眼更紅,西曼心裡一個聲音一直在叫囂:不行……不行……她被他們拉拉拽拽地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