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並不想。”“別這麼死腦筋嘛。你和廖一晗真的很配,而且廖一晗超級欣賞你的,她很容易對欣賞的人產生感情,當年對陳璋就是這樣。”“不行。”他怎麼說來說去都是這兩個字?連笑都聽膩了,懷中的長老都被她的突然起意嚇得滋溜跑走,就留連笑坐在榻榻米上:“你就知道說不行不行,那到底為什麼不行?你又不說……”“你說啊,怎麼就不行了?”方遲被這女人拷問得,撫著額在榻榻米上來回踱步。什麼叫被人逼得跳腳,他算是領教了。“你要清純的,廖一晗這一輩子可就談過一場戀愛,夠青春吧?你要聰明的,晗一是她一手打造的,夠聰明吧?現在想想,你的擇偶標準說的不就是廖一晗麼?怎麼就不行了?”方遲腳下猛地一定。“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為什麼不行?”他突然沉聲問她。“廢話呢,我都問你這麼多遍了。”方遲一矮身也坐在了榻榻米上,二人之間隔著一木茶几。他筆直端坐,表情不明:“好,我告訴你。”他勾勾手示意她傾身過來聽。突然這麼正經,猶如雙邊會談,連笑不明就裡地屈膝跪起,往茶几邊靠了靠。往他面前,靠了靠——原本坐在榻榻米上的方遲突然起身,二人之間的距離猛地靠近。連笑被逼的下意識地往後躲,卻被他一把箍住後頸。當即吻了一下。吻是淺啄則止。手卻未曾放開。她依舊退無可退。他的鼻息依舊近在咫尺。他的目光,自她雙眸移到她唇上。“我這樣親過你,不止一次。所以你覺得把這樣一個男人介紹給你好姐妹,行?”連笑愣了足有五秒。果然——她又打嗝了。方遲這麼想著,不期然間便被她猛地推開。連笑慌忙起身,撈起長老就要走。可她剛抱起長老,步子剛邁出去,便被方遲伸手一把拽住。他早就瞅準了她會來抱長老,早就瞅準了她走不掉了……連笑被這麼狠得一拽,徑直摔到他懷裡,長老尾巴一炸,“嗖”地遛至無影無蹤。這男人力氣那麼大,眼睛裡卻有無盡的、解不開的柔情。“嗝——”她一打嗝,他便低頭吻住。再抬頭看她眼睛。她喉間忍不住一滾動,他又低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