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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滿透過擋風玻璃看著這一切,不由嘖嘖嘆:“中午約御姐,下午約軟妹,這男的能耐啊!”高登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袁滿口中的“御姐”指的是誰。自己誇自己是御姐——高登咂著舌冷瞥一眼袁滿——世間竟有如此恬不知恥之人。至於一個號稱想找個結婚物件安定下來的人,會去泡一個看起來剛成年沒多久的學生妹?當然,現在也不能下定論——萬一人家是兄妹呢?二人只能繼續跟下去。但結果很明顯——有兄妹會邊開車邊耳鬢廝磨的麼?有兄妹會看個災難電影還全程抱著的麼?有兄妹會手挽手逛街的麼?幽靜的奢侈品店內,袁滿假意站在鏡子前試包,卻全程都在偷瞄身後,一看賤男給軟妹刷了個小香包,她就忍不住撇嘴:“嘖嘖,中午我只點了個招牌龍蝦仔,他就心疼地直皺眉。現在一刷幾萬走,眼都不眨一下……”高登一邊假裝在展櫃前挑圍巾,一邊用手機準確記錄下賤男刷完卡、當即迎來軟妹一吻的畫面。雖然他和賤男勢不兩立,但作為一個雄性,袁滿詬病的那些,他卻挺能理解:“你是老幫菜,人家是軟妹子,正常男人當然更喜歡賺錢給後者花啦……”袁滿也不惱,冷眼過去,微微一笑:“我一定找機會把你這番話原封不動轉告給陳程。”高登當即不吭聲了。把圍巾放回展櫃,頭也不回地跟著賤男與軟妹,出了店門。袁滿優哉遊哉地跟上去,看著高登背影,笑得更得意:哼……小樣兒!還治不了你?電影也看了,街也逛了,飯也吃了,賤男人還能把軟妹子往哪兒帶?就在高登、袁滿這二位看官心焦難耐時,重點終於來了——賤男直接把軟妹子帶去了酒店。一看賤男的車往酒店的地下車庫駛去,高登開心得就跟自己帶了大美妞進酒店逍遙似的,狠狠在袁滿肩肩膀上捶了一拳:“老袁,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跟了他這麼久都沒抓到他的把柄,你一在,他就露了這麼大個怯!”袁滿皮笑肉不笑,無奈地揉著自己的肩膀。高登也不等她反應,直接掏出手機打電話。袁滿一瞅見,忍不住問:“你幹嘛?”“還能幹嘛,當然是把陳程叫來啊,讓她眼見為實。”“她會來?”對此,袁滿持保留意見,“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會願意來捉姦?何況還是當著你的面……”高登肯定比袁滿更瞭解陳程,聽君一席話,立即默默放下了手機。怎樣既能把拆穿賤男,又能順便幫幫高登?難題在前,袁老師眼珠一轉,立即壞笑——十五分鐘後——袁滿和高登蹲點在1217號房門外,前者雙臂環胸斜倚牆邊扮酷帥007,後者蹲在地上畫圈圈;前者胸有成竹,後者滿腔懷疑——“你確定?用我的名義叫她來,她真的會來?”袁滿不回答,只默默拍一下高登的肩膀,以表一切盡在掌握。她在樓下的酒吧買通了個酒保,讓酒保打電話給陳程,就說高登喝得大醉,既沒身份證更沒錢付賬,暫時把他安頓在1217號房,等親屬來接……當然,酒保也將袁滿設計好的話,原封不動地說給了電話那頭的陳程聽:“他手機的重要聯絡人裡只有你一個號碼,卻把你名字存成了‘不能打給她’。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您是不是他的親屬……”…………如果陳程不願意來,她大可直接告訴酒保“打錯了”,可她沒有,她只是沉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不能打給她”,簡簡單單五個字,卻寫滿了隱忍,浸滿了落寞。拼命地想要聯絡對方,卻每次只能自我警醒:不能打給她,不能……不能……這對一個女人來說,觸動能有多大?就看陳程能在多短時間內趕到這裡了……袁滿拭目以待。就這樣,又五分鐘過去了。突然,走廊盡頭的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五星級酒店,走廊上鋪著厚實的地毯,袁滿雖然完全聽不見有腳步聲從電梯那兒延展而來,卻是第一時間拉起高登,直接開門進了1217號房正對面的1218號房。透過房門上的貓眼,看見外頭的走廊上,很快出現一抹姣好的身影——陳程只用了二十分鐘就殺到了。袁滿得意地扭頭看一眼高登。片刻前還跟怨婦似的在地上畫圈圈的高登,此時此刻,卻是出奇的沉默,臉上平靜,眼神裡卻有說不出的觸動——大概他潛意識裡早已篤定了陳程不會來……不會,為了他而來……至於陳程——她在門外站了足足一分鐘,終於,按響了門鈴。就算透過貓眼,都能清晰感覺到她背影裡透出的緊張。不一會兒,1217號房門開了。穿著浴袍的軟妹子就這麼站在門內,與門外的陳程大眼瞪小眼。陳程的背影瞬間又僵了幾分,抬頭,冷冷看一眼門牌,確定是1217號房沒錯,再看一眼穿浴袍的軟妹,頓時臉色鐵青,二話不說調頭就走——陳程以為是喝醉了酒的高登,在和軟妹開`房?躲在貓眼背後的高登一臉驚恐瞪向袁滿,眼神裡滿是冤情:臥槽!我就這麼替賤男背了黑鍋?袁滿頓時也是滿腔緊張,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