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很快調整好了表情,湊向他,一派虛心求教的好學生模樣:“怎麼說?”“請我做參謀可是很貴的。”見他稍稍挑起一邊眉毛,炎涼就知道要被這狐狸誆了,可這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場合,而炎涼比誰都更清楚這個男人的實力,妥協的,也只能是她炎涼了:“你想要什麼好處?”“不多。”蔣彧南意有所指地瞄一眼她的唇,但很快視線就重新抬起,注視她的眼睛,“一個吻足矣。”蔣彧南原本以為她起碼要猶豫片刻的,正等著這女人惡狠狠地瞪自己,等來的,卻是猛地欺身過來的她。炎涼揪住這個男人的領帶,當即對準他的唇獻上一個響亮的吻。隨後把他的領帶一甩:“說!”“你的重點不該是‘做新’,該是‘做舊’。”炎涼真的要惱了:“別拐彎抹角了行麼,蔣總?”逗怒她是件多麼有趣的事,蔣彧南樂此不疲。“既然雅顏的面霜做得好,那就主打面霜,不把它打造成徐氏的當家產品就誓不罷休。要把雅顏打造成一個全面的品牌,其他的像基礎護膚、身體保養類的新品確實必不可少,但是,這些都只是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就像一般消費者提到高絲,最先想到的是它家的什麼產品?提到雅詩蘭黛,最先想到的又是什麼?”炎涼陷進他的話裡,面色漸漸變得凝重:“然後呢?”蔣彧南卻只是看著她,沒再繼續說下去。炎涼巴巴地等他說下去,可是隻等到他起身的動作——蔣彧南來到她面前,從仰視變為俯視,這回已無須掩飾,明目張膽地抬手,以指腹撫觸她的唇,繼而挑挑她的下巴:“剛才吻得不夠盡興……”句尾的話音融化在了他隨後落下來的吻中。為什麼自己會淪落到出賣`色`相的地步?炎涼逼自己不去思考這個問題,轉移注意力去想想別的,比如,他的吻技是如此的美妙——綿長的法式熱吻過後,蔣彧南悠悠鬆開托住她後腦勺的手,低眸瞧一眼正大喘著氣的炎涼,啄一下她已微微紅腫的下唇,盡興了才開口:“不要總想著一口吃成個胖子,面霜先做起來,之後的從長計議。”把寶全壓在一瓶小小的面霜上,炎涼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個勇氣。但面前這個男人的目光如此堅定,只讓人想到一句話:將相之才,運籌帷幄——炎涼幾乎已經被他說服。蔣彧南只淡淡地看著她,卻彷彿能看透她,沉默多時後,在炎涼心裡已下了決定、剛準備開口時,他搶先說道:“等你理清了這些,再去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