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看著面前這張冷峻的臉孔。線條剛硬,下顎線,有著刀削般的鋒利感。雛一時愕然。 原來比他帶著傷痕的笑容更為恐怖的,是他的面無表情。--------------------------------------------------------------------------------作者有話要說:如果親們想今晚還有一更的話,就留言吧,來吧,拿留言和花花來砸我~再順便點下這個哈[]《---------點字即可,來吧,點我,點我~5 罌粟的誘惑雛錯愕的當口,丹尼身體上前,逼得她不得不節節後退,直到背脊抵在牆上。丹尼一手撐在牆上。他的槍還握在手上,原本槍口對著這女人,他手指穿在扳機口上,一轉,改為槍柄對著她。她臉頰上也有擦傷,他用槍托點一點那處傷口,她越發地疼,卻牙關緊咬,不出聲。他歷來厭棄嬌嫩的花,她倔強的很合他的胃口,他頗為滿意,心裡卻升起一絲憐愛。移開槍。“晚上再過來。”隨即,他的手移到她的胳膊上,順著她傷口一路掠下,明明指甲惡意地颳著,語氣卻頗為憐憫:“現在,你該去處理一下傷口。”她不動,擰著眉看他。 他在她的目光下,微微笑,微啟薄唇:“你這副樣子,讓我倒胃口。”說完,轉身離開。雛依舊呆在牆角,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信步踱到視窗欄杆下,豹子一般迅速地攀爬而上,最後,穩穩坐在了高架欄杆上。雛並沒有自行去醫生那裡處理傷口。 而是坐在罌粟田邊的土堤上,赤著腳。她在這裡等首領。客人來,首領要帶他們來罌粟田看收成,談事情。她問過那個新來的副員,知道那個碧色眼睛的墨西哥佬不會來。於是,她便來了。 她沒有手錶,但可以透過日頭的方向來判斷時間。這是她從學校學來的本事。但是,她對罌粟的概念,卻還停留在幼年時靠種植罌粟換取糧食的年代。 阿媽也種過罌粟,但是最好年成的時候,一年掙的錢也不會超過100美金。不及茶葉賺錢。這種花,不美,只有一支花骨朵,從來無法盛放,且本身沒有香味。她也幫阿媽煉過鴉片——赤腳待在煉房中,赤腳,地面滾燙,聞著難聞的、焦糊的臭味,嗆地眼淚直流。她在國外曾見過那些癮君子,為了白粉,無所不用其極。而她從不知,為什麼那麼多人要為之著迷? 不明白。不明白。 當初,阿媽知道她要為首領做事,不開心,拿藤條抽她。剛開始阿媽以為她在碰鴉片的事。她掙扎著叫:不是!不是!我幫首領偷東西,殺人,我不碰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