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好話,不問清楚了起碼膈應他一個星期,無奈秦子彧眼都紅了,可管不了那麼多,張口就咬他。方程痛得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手一避,秦子彧瞅準機會立即掙脫了控制——兩個人就這麼扭打到了一起。準確來說,方程還記得那麼點紳士風度,沒有動手能閃則閃,這女的卻真的發了狠,對他又踹又拱,招招致命。為了躲她直朝他襠下的那一踹,方程腳下一滑就摔倒了。可她還不解氣,坐他腰上低頭開咬。方程終於忍無可忍:“你再這樣我真的揍你了!”“你揍啊!老孃大不了報工傷!”方程這回真的是氣到了極致,下一秒拳頭就揮了過去。可見到這女的眼睛都條件反射閉上了,方程卻又恢復了理智。總不能真打女人吧——一咬牙,索性有樣學樣,張口回咬。捱打都不怕的秦子彧這時卻真的嚇傻了,感覺嘴巴被他咬豁了一道口子,一舔,真的有血腥味,“你屬狗的啊??”這句話方程總算聽懂了,一揚眉:“對。我屬狗的。”說完張口就要再咬。秦子彧哪會這麼容易栽這女的雖然身上泛著絲絲酒氣,但明顯很清醒,手指和嘴一樣刁鑽,也不知道吻到了他脖子的哪一處,那一刻灼熱的感官透過她唇下的那一小片面板瞬間侵蝕而進,沿著身體直衝下而去,家裡的地暖透過腳心慢慢地侵蝕而上,兩股熱度就這麼在他腹下某處交匯,慾望幾乎是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