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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他們要形婚的事被發現了。剎那間,嚴暖腦子一片空白。怎麼會…她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可突如其來的慌亂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說不出話,更不知從何說起。張韻試圖讓自己稍稍平復情緒,可一開口,就是壓抑不住的歇斯底里,“你現在就給我滾,就憑你,還想進我們沈家的門?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嚴暖止不住的搖頭,“韻姨…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你——”“滾!”“不關她的事,都是我的主意。媽,你想怎樣,你說吧。”在張韻再次讓嚴暖滾出去的時候,沈思耀開口了,他軟塌塌地坐回沙發,手肘撐在大腿上,雙手抱頭。他的聲音不大,卻很疲倦。沈思耀是沈家唯一的兒子,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除了妥協,他別無選擇。嚴暖也別無選擇,腦袋一片空白,就任由張韻發洩著怒火和恨意,也反駁不出一句話。還是沈思耀打了電話給rebea,讓rebea帶她先離開。她的腳還流著血,神情狼狽,離開悅動的一路都在被員工暗暗打量。回到車上,阿星也嚇了一跳,“姐,你怎麼了?!”嚴暖閉上眼,靠著頸枕,滿臉疲倦。阿星知道追問不出什麼結果,可是看著她血流不止的腳背,還是有些心驚:“姐,我們去醫院吧,你腳受傷了。”“不用,家裡有醫藥箱。對了,去雍城的票訂好了嗎?幾點?”阿星:“訂好了,七點零五分。”她看向嚴暖的雙眼裡滿是擔憂,剛剛沒有跟著上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顯然是出了事,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去雍城?回到家,嚴暖簡單處理了一下腳背傷口,其實傷得不深,只是沒及時處理一直往外冒血,顯得有些駭人。她開啟衣櫃,目光自兩排高跟上掃過,復而關上櫃門,往衣帽間走。衣櫃裡的是限量收藏,衣帽間的東西就普通一些,她平日很少穿平底,現在不露腳背的也穿不了,只能撿起一雙去年流行的家芭蕾舞鞋。飛往雍城的班機準點起飛。自上了飛機,嚴暖就翻著一本書,只是翻來翻去,文字也沒入眼底。其實這件事,她擔心過很多次,卻沒料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池。跟沈思耀做戲做了那麼久,兩人都已有默契,雙方也都慎重考慮過,覺得結婚可行,才開始著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