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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陽往前走,確認是他倆之後,開口便問:“你們倆怎麼在這?”林湛給自己倒了杯茶,閒閒回答,“吃飯啊。”陳陽陽:“我是想問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吃飯?”“不行?”林湛挑眉,反問。阮喬忙解釋:“我們都在桌遊社,然後這周活動輸了,去參加了百里毅行,學校大巴車停在附近,剛好過來吃個晚餐。”阮喬又問陳陽陽:“你吃飯了嗎?不然一起吧。”陳陽陽還未開口,她身邊那個男人就走過來,摟住了她的肩。這男人看著至少也有二十七八了吧……她男朋友嗎?怎麼看著挺老的。男人過來,陳陽陽的聲音都不自然的低了許多,她隨便岔開講了幾句,便和男人去別的桌吃東西了。走到半路,陳陽陽還回頭看了眼。但阮喬發現,她好像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林湛。不過一瞬,她又回過了頭。奇怪。作者有話要說:林·道明寺又賄賂c菜了 畫畫自上菜到用餐結束, 阮喬都沒怎麼動筷。她實在不太喜歡日料。這些擺盤精緻又小份的東西對她而言, 還不如街邊燒烤攤上的一把肉串。但是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說,人家請了頓這麼貴的, 自己還挑三揀四, 似乎很不要臉。林湛挑眉問她:“你不喜歡日料?”阮喬搖頭:“坐車坐太久了,沒什麼胃口。你吃吧。”林湛又說道:“你放心吃吧, 我買得起單, 不會讓你抵押在這裡做苦力的。”喂……有沒有搞錯……即便買不起單要做苦力的也是你吧,這些要吃掉一個月生活費的東西可都是你點的欸。兩人吃完飯,林湛還要拉著她去電玩城, 找回上次的場子。其實阮喬也想看看,到底他還能搞笑到哪個地步, 不過學習部的工作群臨時發來訊息, 明天週一的例會改到中午開。她上週的報告還沒寫完,不能在外面逗留了。兩人一起回寢。在寢室門口,林湛突然喊住她, “喂,阮喬。”阮喬開門的手一頓。雖然很討厭他老給自己取外號,但每次林湛喊她全名的時候,她都有點緊張。現在喊她, 該不會是……她沒回頭,就對著門輕聲問了句,“還有事嗎?”林湛難得的欲言又止,他摸了摸後腦勺, “算了,等下記得看微信。”……阮喬回到寢室,林湛的微信就發過來了。她點開。朝天椒:【離陳陽陽遠點。】???還以為他要把在月老廟前面說的話再說一遍呢。那會兒在越山,阮喬往月老廟走,卻意外聽到林湛近乎告白的話語。那一瞬間,小心臟像是在開演唱會,撲通撲通,差點就跳出了嗓子眼。跪在蒲團上,阮喬也是滿腦子亂哄哄的,完全忘記了要許願。後來裝作若無其事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阮喬覺得,那已經用完她畢生的演技了。不可否認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林湛也有點心動。但是心動並不意味著就要馬上在一起,尤其是經歷過曾嘉樹之後,對待感情,她好像沒辦法再輕易接受。看到此刻林湛發來的微信,阮喬心裡鬆了口氣,可更加疑惑了。貞子不忘挖井人:【為什麼?】朝天椒:【我一個男人,你讓我在背後嘴碎別人是非嗎?總之,我說的你記住就好了】朝天椒:【別交淺言深,也別見著個人就推心置腹】不得了啊,一下子用了兩個成語。關鍵是,話還說得挺在理。阮喬看著他一本正經發的訊息,突然覺得有點好笑。洗漱過後,她回了條,貞子不忘挖井人:【知道了】室友關係本就是學校關係裡很難處理好的一環。尤其是大學宿舍,大家來自五湖四海,生活習慣,思想觀念,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差異。遇到對的人,那就是遇到了知己。遇到錯的人,可能要痛苦四年。阮喬在這一點上特別拎得清,畢竟她念初中開始,就住學校。很多時候這些人,熟歸熟,但不是什麼朋友。大家同住一屋簷下,能做到待人有禮,相互尊重,就已經夠了。十二月,時序入冬,涼意漸漸席捲南城。南城是一個春秋並不分明的城市,很多時候感覺夏天剛過,就要入冬。冬天一過,又要穿短袖了。一年年底,學校開始變得分外熱鬧。因為這個月有聖誕節。也不知道是從哪一年起,聖誕萬聖光棍節這些開始變成小年輕們的主流節日。當然,不管是什麼節,大家都有本事把它過成情人節:)剛下一堂專業課,外面開始下雨。阮喬和許映共傘往外走。許映挽著阮喬的胳膊,腦袋縮起,碎碎唸叨:“你們這邊好冷啊,是那種溼冷,和我們那邊完全不同欸,我們那邊鑽屋子裡就有暖氣,熱乎乎的。”許映想起件事,又問:“對了,南城會不會下雪啊?”阮喬笑:“才十二月份你就惦記著雪啊。”她眯起眼回憶,“去年南城好像是到……過年那會兒,對,就是過年那會兒才下雪。”許映慶幸,“那還好,那時候我就回去了。”許映是北方來的小姑娘。以前阮喬總覺得北方人肯定不怕冷,事實上他們班同學一個比一個誇張。這才哪到哪啊,班上北邊來的男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