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寬卻短小的前端,大約有尋常的單手劍的長度。
握柄筆直,可前端卻微微彎曲,分裂如爪。
表面血色流轉不休,只是看著,就感覺到戾氣鋪面,心頭惡寒!
可兼元,越是看,眉頭就皺的越緊。
「這是個什麼東西?」
「一件禮物。」
季覺體貼的說道:「我看你最近老是牙咧嘴的樣子,怕是腳癢了當著別人的面不太好摳,所以專門給你做了個癢癢撓!」
兼元的神情越發陰沉。
「作用何在?」
「癢癢撓還能用來幹什麼?當然是撓癢啊。」
季覺興致勃勃的解釋道:「不過,宗匠你別看它樣子平平無奇,有一點,它特別厲害他停頓了一下,賣足了關子,釣足了胃口:
它越撓越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