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取禍之道。
待到用膳完,天色已經晚了,“今日便早些歇著吧。”
待到眾人離開之後,薛季宣到了門外,等了好半晌,方才見到阿貴行了出來。
薛季宣忙迎了上去,“下官見過中貴人。”
“薛知縣?怎麼還未曾回去?”
“這個……下官想要問問,陛下要駐蹕幾日,明日要巡幸何處,還請中貴人指點。”
說著,一個輕巧的木盒子已經落入到阿貴寬大的袖子中。
“陛下巡幸之地,豈是咱家能夠打聽的?”阿貴老神在在說到,這種事兒,一路上已經經歷了不少,不過既然沒有陛下明示,別說他不知道,哪怕他真的知道,也不會輕易洩露出去。
他很清楚,銀子和腦袋什麼重要。
“不過,陛下倒是說了,不會在此地長留,多則兩三日,慢則一日,便會前往江夏。”
“你也不必擔憂,今日陛下對你印象還是不錯的,有些事情,陛下並不想盡皆都安排好,所以,只要不出現大的紕漏,便是出現一些小的疏漏,以陛下之仁德也不會降罪。”
“多謝中貴人提點。”雖然沒得到訊息,可薛季宣心中也安穩了幾分。
他不敢自稱清流,可自忖也是個好官,但是,這好官兒有時候也得隨波逐流才行。
水至清則無魚,當天下渾濁的時候,你的清流便是最大的錯誤。
而且,有些事兒說難聽的,那叫上下鑽營,可說好聽的,卻是叫人情達練。
官場是一個龐大的體系,任何人和做不到獨善其身。
趙構回到後堂,便是見到嶽孝娥與阿依兩個在閒聊。
“卻說昭烈帝引大將關羽等駐兵樊口,以待東吳諸將……”
“再說什麼?”趙構上前笑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