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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多了!讓開!”她低喝,毫不客氣,眼底盡是厭惡。他不動,就這樣死死盯著她,那眼神冰冷,充滿凌厲,早已不是往日那種清淡俊貴的模樣。他深深看入了她眼中,看到了她對他的厭惡,她不知道,這種赤 裸 裸的情緒激怒了他。他的唇,來的猛烈而兇狠,她甚至聽見了自己後腦與牆壁撞擊的聲音,砰的一聲——眼前一陣眩暈,嘴唇已被強行侵佔,被狠狠允 吸,被迫分開牙齒,任他技巧的唇舌橫衝直撞。舌尖的觸感有些陌生,他的唇舌,早已不復多年前的半分溫軟呵護。他側著臉,不斷變換角度,極盡霸道的吞噬。她落齒想咬,卻被他掐住下顎,不讓她的齒落下。她抬腿欲踢他,但被他的身體擠壓在牆上,動彈不得。他的餘光注意到走廊不遠處一間暗著的包間,立刻攬住她腰身,將她帶了進去。門被關閉鎖上,她被他推倒在沙發上,充滿熾熱男性氣息的唇再次堵住她欲張口呼叫的嘴,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自她無袖衫的下襬伸探進去,隔著胸衣按壓她的胸部,肆無忌彈的狠命揉捏,再用唇舌吞下她的痛呼。他瘋了,他真的瘋了!她感覺到他的手在重重下滑,從腰腹到臀部,然後是長褲的拉鍊。她再度落齒,仍然被他的手指制止,他退出他的舌尖,在她上方粗重的喘息,他們彼此吞吐著彼此的氣息,他的眼神讓她感到害怕。她從未見過此刻模樣的他,就算是在他卸下面具,宣告背叛的那一刻,在他說要她看著岑家徹底完結,她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只是對視,就讓她的心在顫抖。她從不知道,一個男人能夠可怕成這副模樣,眼瞳裡似乎隨時會跑出一頭兇猛的野獸,將她撕碎吞掉,讓她血肉分離,只剩骨骸。她的唇在他面前微微發顫,上面是他親吻過後的痕跡,紅腫溼漉,可是在她的身體上,卻佈滿了別人的痕跡!他突然低頭,一口狠狠咬在她唇角,直到舌尖嚐到血腥味,才鬆開牙齒,死死盯著她看。唇角的疼痛彷彿激醒了她,她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他的臉被打歪,額際的髮絲飛甩在他頰上,黑髮玉顏,就算是狼狽也依然擁有最優雅高貴的線條。他的視線慢慢轉過來,透過那縷髮絲,落在她臉上,他一揚手,一個巴掌重重回了過去。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動手打女人!如果不是恨透了一個人——如果不是恨透了她,他絕對不會動手!“滾開!”她抬起身,拼力想掙出他的控制,然而他卻掐住她的後頸,將她的唇按上自己的唇,在她破掉的唇角用力允 吸碾轉,感覺她疼痛的顫抖。包間的門被人用力拍響,範青仁急怒的聲音自外間傳來——他的視線正透過門上的玻璃,驚異的瞪著裡面的男人。岑寂放開了指間人的唇,眼神陰鬱深冷的看著門外人。“岑寂……你再不放開我的話,我的設計師應該會立刻報警!”她已被他折磨得頭髮凌亂,一身狼狽,她喘息著顫抖著,唇上的傷口流出鮮紅的血跡。然而即便這樣,她純黑色的杏瞳裡仍帶著對他的厭色,唇角似乎正要抿出一縷笑意來。他徹底放開她,自沙發上起身,一步步走到門口開了鎖。“混蛋!你剛才對她做什麼!”範青仁一把揪起他衣領,卻被藍又恩的低喝制止。“放了他!”她撐著沙發,努力平復顫抖的身體。範青仁猶疑時,岑寂已甩開他的制約,他理理身上的白色襯衣,一邊擦拭唇角的血跡一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間。那是她的血,所以他會擦個一乾二淨!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藍又恩才軟軟倒在沙發上,範青仁擔心的過來扶她,“要不要報警?”她藉著他的力氣站了起來,緩緩朝他搖頭,“不用。還有,今天的事——我希望你當做沒看見,或者沒發生。總之,我不想有別人知道!”範青仁看了看她,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可是,為了亞泰琪,這樣值得嗎?以前發生那些,都尚在她承受範圍之內,今天這些卻——“值得嗎?”他突然覺得難過,這樣的責任,要她一個女人去肩負。“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亞泰琪——我所剩下的只有它了!”她鬆開他的攙扶,眉宇一點點冷定下來,“比起失去它,剛才那些根本不值一提。我先回去,你記得回到包間時不要和岑寂衝突,然後幫我和雷克斯說,我突然身體不舒服,過兩天,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他!”如果連線的橋樑倒塌了,她就自己再造一座橋出來!就算她是已被圈定好的獵物,在被獵人吃掉之前,她一定會將獵人一起拉下陷阱!++++++++++++++++++++++++++++++++走出派克,夏夜悶熱的空氣迎面襲來。胸腔裡鼓動著莫名煩躁,派克對面的馬路上,黑色t恤的少年正靜靜立在那兒,見到她,他立刻跑過馬路,年輕明朗的俊帥面容鮮活而生動的跳到她面前。這一刻,她弄不清楚,此時心中因他而有的歸屬感是因為家人還是情人。“我才剛到一會,這麼快結束了?”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