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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過嗎?”他仍然抱著酒,臉色卻很淡。“沒有。”“哦,大概是我忘記了。”他彎腰,慢慢將酒箱放下。當他再次抬起頭來時,唇邊卻帶上了笑意,“你不是說臨時有事?”“事情結束了,被老闆拖來選紅酒。”她覺得自己似乎有解釋的嫌疑,不過看到他笑,她鬆了口氣。“老闆?”紀亞眉梢一挑,一手搭上她肩頭,一手慢慢插入褲袋,“原來你就是又恩的老闆,怪不得上次和我們在烏鎮吃飯,一晚上都一副很嚴肅的樣子!”“紀亞!”她反手拍拍他,卻被他捏住緊包在掌心。她看他,他卻撒嬌般開口道,“那現在,你是不是有空陪我吃晚餐了?”他晃晃手腕,“六點還不到,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對啊,六點還沒到你怎麼已經在這裡了?”“你打電話說臨時有事時,我已經在外面了啊,心想反正都出門了,早點來幫店主忙!”他的手臂繞過她脖子,手指仍握著她的手不放,將她半圈在自己胸前,“怎麼樣,想到要吃什麼嗎?對了,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岑寂。”一旁的男人自動開口。“嗯,我是溫紀亞!我就想問你,酒選完沒,我能帶又恩去吃飯了嗎?要知道,我們已經很久沒約會了!這對一個身心健康,功能健全的年輕男人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啊!”他越說越輕,最後幾個字貼上了她耳朵,她微惱著用手肘頂他,他卻伏在她肩頭開心的大笑。“不好意思,岑總,明天的紅酒還是你自己挑選吧,我有事得先走了!”她示意紀亞搬起紅酒,去和店主打招呼。經過岑寂身邊時,她停下腳步,“關於岑總剛才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他看著她和走在她前面的他,眼底眸光復雜深沉,不知在思考什麼問題。片刻,他才緩緩道,“明晚七點,派克五樓的一號包廂,我和我朋友,在那裡等你。”++++++++++++++++++++++++++++++++飯後,她準備打的回家,他問她的車,她說停在公司,之前是坐老闆的車過來的。他哦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送她上車前,問她取了車鑰匙,說等晚上下班,會去她公司幫她將車開回去。她到家後,給範青仁去了個電話,簡單說了說今天的事。對方的觀點和她一致,認為岑寂不可能如此做事,這背後一定有其他原因。“他要我看著岑家在他手裡徹底垮臺!”她按著太陽穴,“雖然認識他這麼多年,但有的時候我真弄不明白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或許應該去了解看看,為什麼岑寂會對岑家恨之入骨。說到底他也姓岑,岑老先生還在世時,並不曾虧待過他。可現在——”範青仁停頓一下,將不久前聽聞的訊息告訴了她,“岑凱然,你叔叔的大兒子,幾天前因為酒後超速被攔下,他態度不好,被警方扣留。後來,警方在他車裡發現了劑量很大的粉,現在還在調查中,但這罪名基本是扣死了,脫不掉了!”掛上電話後,藍又恩上網查了這幾天的新聞,之前她太忙都沒有注意。而這個世界,就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發生著改變。先是岑定國,然後輪到岑凱然。身敗名裂,哐啷入獄!這絕對不會是巧合,這是陰謀!在這之後,下一個人,又會是誰?這晚,她在忐忑中睡去,不知過了多久,被壓在身上的人吵醒。紀亞正在吻她,手已經伸入她睡衣。他最近都不會這樣悄悄爬上她床,硬是打擾她睡覺。今晚他顯然熱情過頭,舌尖在她口中翻轉滾動,吻的又急又兇,她的嘴唇腫痛,舌頭幾乎能到淡淡血腥味。她低低叫他一聲,他沒有回應,反而拉開她睡衣,允 吻她的頸脖和裸 肩。她慢慢明白過來,放柔了聲音,“我還以為,你不生氣呢。”他停下,說了句沒生氣,又繼續脫她睡衣,隨後整個人覆了上來,壓著她柔軟的身段,摸索她的肌膚。她當然不會相信他這句話,一邊微喘,一邊道,“你現在這不就是生氣!紀亞,岑寂他——”“我沒想知道你們的事!”他抵開她雙腿,撐在她上方看她,目光幽暗,彷彿帶了幾分危險。她嘆了口氣,其實她並沒有要隱瞞誰的意思,“沒錯,他是我前男友,我和他——”一聲痛呼掐滅了餘下的話,她沒料到他居然會在她話說一半的時候突然進入。她還沒有準備好,他又狠又深的動作讓她艱澀而疼痛,下意識的就朝後挪動身體,想避開。“我說了——”他扣住她手腕,用力壓在她頭頂上方,那張因情 欲而微微扭曲的年輕臉孔,迸出灼人的冷芒,“我不想知道你們的事!”他狠狠挺腰撞擊,強迫她接受與容納,不顧她痛得臉色發白身體顫抖,硬是在她體內動起來。她叫他的名字,想讓他停下這種反常的方式,可他卻充耳不聞,只是繼續猛烈的衝刺,彷彿要將那些他沒有表達出來的情緒,都在她的身體裡發洩出來。她的低吟裡更多的是低碎的痛呼,她的雙腿被抬高,方式激烈接近原始般的野蠻。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