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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關上門,安芮正欲低頭系安全帶,卻被身前突然襲過來的火熱身子壓住。待安芮反應過來之時,才發覺自己的唇已經被男人啃食了去,過不多久便憋悶不已,只好配合地張嘴,任他的唇舌攻城略地。安芮暗自心驚,今天是個什麼日子,發情都不受控制了?纏綿深吻遲遲不肯作罷,安芮感覺自己嘴唇快要紅腫,才將將推了推他,口齒不清道,“司城,外面都是人……”男人從她的嘴裡撤出來,又貪戀地啄了啄,伸手襲上副駕座,壓著安芮順勢躺下去,“貼了膜,看不到……”安芮再欲反駁,卻驚覺自己的內衣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帶著剝繭的大手揉捏在裡面,惹得安芮身子一陣酥麻。這男人,今天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作者有話要說:120號去帝都考試,這幾天都在臨陣磨槍,一起祝福我能順利透過吧~好的話回來爭取日更~握拳!2在我真空的路上有好多美人兒熱情相伴,所以我蹦躂的一直很歡快~但人都說不想變透明甚至粉紅的親媽不是好廚子,所以最近有點小憋屈……有些力不從心……我要就此廢掉了麼……3勿忘,常念,我會很快歸來,愛你們,ua~~4242、第四十二夜,舒 安芮喟嘆,雖然她恨易司城,卻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皮相實在是好,以至於很多時候都讓她懷疑,自己真的嫁了一個堪比內衣模特的型男?也不光是生得好,就連後天才能習來的管理才華與精明頭腦,他也做得優秀乃至完美。可就這樣一個內外兼修的極品男人,怎麼會成為她安芮此生最糾結的一部分?偷偷摸了摸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手感已經熟悉到不覺有任何突兀,像是伴隨了自己多年的東西,早已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安芮只覺得好笑,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把自己已婚婦女的形象扮演的入木三分。眼前突然就浮現出那張離婚協議書,嘴角苦澀地扯了扯。緣何一切都變了樣,純真不再,更不敢再去問自己的心,究竟愛還在不在。先是一夜情,時隔兩年後又不期而遇,接著又睡了幾夜,糊里糊塗的就把自己給嫁了出去。本以為婚後會照樣糊里糊塗的繼續幸福下去,誰知道婚禮還沒結束,就鬧出這麼些在八點檔狗血劇裡才能見到的橋段。女人瞬間驚醒,安芮,你當真色慾燻心了是不是,忘了他如何揹著你睡別的女人的?終於抽回點神智,安芮再定睛,目光卻陷進前方那片結實健美的肌肉,線條完美,性感至極。安芮伸手推了推那方壁壘,男人微怔,低頭看身下的女人,暗啞著嗓子低低地笑。這一笑,把安芮徹底笑糊塗了,腦子渾然像漿糊。所謂愛情,不就是做場你情我願的愛……真皮座椅很舒適,車內又寬敞,被精壯的身子壓著,安芮只覺得心跳有一下沒一下地蹦。方才的陰霾,忽忽悠悠地飄,隔三差五飄過來清醒一下安芮的神經,再若有若無地飄走,讓她瞬時六神無主。眼睛亂瞄,卻偏偏瞄向最不該看的地方,幾日不食肉,還真的忘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安芮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她的處心積慮終於在今天初見成效,難不成是要被他的美色誘惑了去,功虧一簣?易司城似是覺出她的矛盾與鬱結,欺上身子吻了吻她的眉,“芮芮,對不起……我沒想到陸希是那樣的女人……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男人說的俱是真誠,也著實說到了安芮的心坎上。易司城的一句話,似是徹底擊潰了女人的防線,安芮此刻只剩感動,攬起他的脖子又熱情地吻上男人的唇。她本是想讓dexe損失幾個單子,卻在競標前幾天萌生了個念頭,如果借敵之手打壓一下陸希,讓易司城從心底鄙夷陸希,會不會是步更好的棋?所以她透過陳遲邀請陸希去ia任職,再讓ia的人誤以為自己能夠剽竊成功,而今天在安芮的一再逼問之下,ia順著她的話鋒把所有問題都歸在陸希身上。現在看來,她的一念之差,真的差太多。不僅挫了敵人士氣,還讓易司城更親近自己幾分。只是安芮不知道的是,如此完美到滴水不漏的計劃,瞞不過的只有一個人。或者說,她這輩子就有那麼一劫,遇上他,便在劫難逃。安芮細細吻著易司城的唇,男人的手也順勢探進安芮衣料裡,在她光潔的背上肆意遊走。安芮本就些微地放下了心防,加上他的純熟技巧,不多時便忍不住呻/吟出來。身子似是早已經習慣了他的觸碰與佔有,安芮又迎合了幾下,眉也跟著舒展開。易司城明顯感覺到身下人的鼓勵,勾了勾唇角,手上力道更加重幾分。安芮情動之時,易司城抬眼輕瞄,和挨著他們的那輛黑色奧迪車主打了個照面,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深。見陳遲右打方向盤倏地把車扭出去,易司城才慢慢停下來手裡愛撫的動作,撐著身子坐起來。躺在座椅上衣冠不整的安芮,著實愣了一愣。身子漸漸冷卻下來,心卻怎麼也平復不下來,就像千萬只蟲子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