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序上前一步,看進田甜的眼:“不管今後發生什麼事情,都答應我,做我的妻子。”說著,他從褲兜掏出首飾盒,正欲單膝下跪,卻被田甜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給喝住。這回輪到嚴序懵了,什麼狀況?再轉眼,卻見田甜蹲到角落,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嚴序狐疑著走過來,蹲到田甜跟前:“怎麼了這是?”田甜抽抽搭搭的:“你見過哪個女人是一`絲`不`掛地被求婚的?”嚴序勾唇:“光和不光都是形式,重要的是內容。”頓了頓,嚴序嘆口氣:“好,我陪你。”三秒後,他剛穿好沒有幾分鐘的衣服,再次被褪盡。活體大衛面不改色地拿出戒指,單膝下跪:“田甜,嫁給我。”說得鄭重其事,深情款款。田甜險些被噎死,媽的,這貨真是越來越無恥,越來越騷包到天下無敵了……鑑於戒指太好看,鑽石又太大顆,向來不知浪費為何物的田甜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其實田甜知道,她早都已經答應他的求婚了,這一回,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形式還真夠獨特的,或許他們就是……活生生的亞當和夏娃?無名指上多了東西並不等於身上多了件遮羞布,於是夏娃同志看了眼能晃瞎人眼的鑽戒後,便及時從喜悅中抽回神智,眼睛偷瞄躺在地上的嚴序的衣物,再用餘光掃過嚴序。很好,他還沉浸在成功求婚的激動興奮中無法自拔,很好很好……田甜默唸,3——2——1——go!田甜一個餓虎撲食,火速抓起嚴序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好之後又抓起他的褲子,後來想想他的上衣對她來說已經夠長了,他的褲子不穿也罷。於是,心慈面善的田甜把嚴序的褲子——圍到了腰上。下一秒,忽視掉嚴序在她的身後哀嚎,奪門而出。田甜正想獰笑著報復成功,卻再一次傻了眼。門外,塑像一般站著一個人——秦韶飛?田甜怔了一瞬後,卻突然想鬆口氣,還好不是被長輩看到。再定睛,卻見秦韶飛的身後還有兩尊塑像……嚴奶奶和……嚴母?!田甜頓時石化了,凌亂了,她覺得自己可以去死了。書房裡傳來沉穩的一聲:“奶奶,媽,韶飛,什麼事?”田甜驚愕回頭,卻見嚴序裸著上身呈伏案工作狀,而大衛的□……被寫字檯擋住了,只露一截小腿。嚴序清咳一聲:“有些工作要忙,韶飛,幫我把門關一下。”秦韶飛乾笑,挪兩步關上書房的門,然後衝兩位長輩微笑,點頭,鞠躬,火速尿遁。剩下的四雙眼,兩兩互對。田甜道行不深,自然無法達到書房裡那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境界,她小腿抖的都快顫崩了,在嚴家女人的眼皮子地下公然強`暴嚴家男丁,現在還穿著男丁的衣服到處招搖?罪不可恕。田甜自知自己做了不該做的,至少表面上看如此,她便決定自首,然後承認個錯誤,淚流滿面一回,或許能保得一條小命,留在日後爆某人的菊。 ☆、72 火力,與對決田甜正在打腹稿,琢磨著到底該如何聲淚俱下地請罪,最後她張了張嘴,正準備來出苦情戲,卻見嚴奶奶拐上嚴母的胳膊:“我說四兒媳婦啊,那麼多人都在客廳等著你呢,別在這磨蹭了。”嚴母拍了拍嚴奶奶的手:“媽,急什麼,我兒子還沒下去呢。”說罷,上前一步對著田甜。田甜頓覺泰山壓頂般的絕望,吞了吞口水,閉上眼。她已不求保命,惟願讓她死個痛快……“四兒媳婦兒,我跟我孫媳婦兒有話說,你不是要找你兒子麼,在裡面,快去。”嚴奶奶護著田甜,危險時分替她解了圍。田甜緩緩睜開眼,如果她今天沒法活著出嚴家的門,她做鬼也得好好感謝嚴奶奶……果然,嚴奶奶的解圍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只聽嚴母清了清嗓:“田甜,你跟我實話實說。”“是。”田甜諾諾點頭。“你們剛才……戴套了嗎?”田甜險些嗆著,勉強順下一口氣後,戰戰兢兢地回話:“戴了……”“啪——”的一聲,田甜扶著快要被震碎的心肝,怔怔地看著拍在門板上的保養極好的手,嚇得腿肚子都快擰勁兒了……很好很好,嚴母大怒。嚴母一手撐門,一手叉腰,聲音高八度,粗獷又洪亮:“嚴序!你給我出來!”唉?田甜嘴角抽搐,不是衝她喊?嚴序半天沒反應。嚴母抬手,狠狠拍門:“兔崽子,你給老孃我滾出來!我平時怎麼教你的,啊?你爸跟你說的那些話都白說了是不是?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出來!”田甜無比糾結,看這情形,要麼是大衛出來面聖,要麼就是嚴母繼續怒吼。田甜沉思半晌,念在嚴序好歹也是睡了自己的唯一的男人的份上,決定幫他一回。田甜輕輕拍了拍嚴母的肩,正欲把火力往即身上引,卻聽房門開啟的聲音。瞬時,三雙眼,齊齊看過去——嚴序只把們拉開條小縫,斜著身子只露腦袋:“媽,先別生氣,怎麼了?”嚴母氣哄哄的,什麼也不說,只是“呼啦”一下把門全部推開……田甜是被嚴母陪同著去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