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太殘暴。於是,深愛著田甜的嚴序猛地一頂,一手同時埋入她的身下,撫摸起她嬌嫩的唇瓣,另一手襲上來,覆住她的高聳,揉捏按壓。田甜被嚴序的上下起手攻的渾身止不住地顫,壓抑在喉間的呻`吟也越來越清晰,男人眸子一縮,吻上田甜的唇,兩舌交纏,田甜呼吸難耐,只有抗拒著唔出聲。嚴序鬆開她的唇,沉聲命令:“喊出來。”田甜搖頭,迷離而又夾雜著憤恨的眸子瞄向房門。外面都是人,她要是鬧出動靜,今後還怎麼抬頭做人?嚴序斂眉,滯住一瞬,下一秒,埋在她身下的手加重力道,腰部也隨著狠狠一挺,內外兼顧,田甜終於再也受不住,長長地吟出一聲來。嚴序並不滿足,他的女人,必須得到極致的快感。嚴序架起田甜的兩條腿,擱置在自己肩頭,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與她的連線處,水漬瀰漫。嚴序輕笑,兩手探入,一左一右,隨著自己的動作,撫弄著她的嬌嫩。田甜久久隱忍著的尖叫終於破喉而出,兩手緊緊扒著地板,卻絲毫緩解不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最後她只好緊緊抓住男人的胳膊。嚴序微停動作,看她:“真的不要了?”田甜胸口起伏,吞了吞口水,搖頭:“要……要……”她不是想讓他停下來,只是……她需要一個緩解和發洩的出口。嚴序輕笑,狂風驟雨再次襲向田甜。看著身下女人意亂情迷,嚴序想,她的快樂,才是他的快樂……所以,就算聽到了門外響起的敲門聲,也不可以停歇,更不需要停歇。愛,要做的盡興,才算沒有褻瀆這自然界最高尚的行為。田甜的意識開始些微渙散,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就在她闔上眼瘋狂地感受欲`仙欲`死的快感之時,就在田甜覺得自己快要到達極樂的癲瘋之時,嚴序突然慢慢停下動作,翻身坐起,抱著田甜在自己腿上。田甜一下子從雲端跌落谷底,她慌亂地睜開眼,不明所以地看著嚴序。男人低眉,示意她主動一點。田甜喘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從方才的沉淪中恢復神智。她別過臉,氣哼哼地撅起嘴,她才不要這麼……騷。但無奈離高`潮僅有一步之遙的她早已飢`渴難耐,最後只好吻上嚴序的唇。既然她的身下得不到滿足,那麼只有勉強從嘴巴里得到補償了。嚴序無奈,也不忍再這麼折磨她,便不等她的主動,兩手握住她的腰,抬起,按下。田甜頓時在他身上掙扎,兩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肩:“不要!你放我下去!”她的口是心非,在他面前無所遁形。“下去?是像這樣嗎?”嚴序揚了揚眉,隨即又抬起她的腰,然後再狠狠放下來。重力緣故,加上他同時挺起自己的腰,恰好碰觸到她的那一點,田甜頓時高揚起脖子,難耐地長吟出聲,整個身子也開始微顫。嚴序低笑,再次不厭其煩地重複著方才的動作,直到把身上的小丫頭搗`弄到連喘息的力氣都不剩,軟綿綿地趴在嚴序肩上氣若游絲時,才勉強停下來。彼時,他的額間,竟也密著一層細汗。趴在嚴序肩頭的田甜一肚子怨氣,太憋屈,做`愛做`愛,因為愛而做,做是為了愛,可是他們這般,哪裡有愛?分明是他一個人的戰場,她只不過是配合著他完成一連串的攻陷與佔領罷了。況且,憑什麼受苦受難受虐的一直都是她?憑什麼他可以在她快要攀上頂峰之時及時停下?憑什麼掌握著一切的人是他?她不甘。攢回幾絲精氣神兒,田甜緩緩抬起身子,盯著面前英俊到邪惡的臉,再想想他之前的重重禽獸行徑,內心的正義與不阿之氣瞬時上湧。而她又很恰巧地想起來,小塗姐在讓她囑咐秦韶飛之後,又對她這個已經破了處的人有句忠告——如果你覺得他在床上獸性大發,那麼你只有比他更加禽獸不如,才能力挽狂瀾,用身體,征服他。田甜緩緩點頭,有理有理,要比他還要禽獸不如,用身體徵服他……田甜眉眼一彎,兩手捧起嚴序的臉:“累了吧,我來。”說著,她兩手推著嚴序的肩讓他躺倒在地上,自己則跪坐起來,上前一步,抬腰,緩緩坐下。田甜咬緊下唇,不得不說,再次被他塞滿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嚴序的眸中早已寫滿驚愕,田甜卻不以為意,開始笨拙卻很認真地上下動著自己的身子。技法慢慢精了些,一點點的,她的腰肢也隨之扭著,挺胸,仰脖,盡力做出妖媚狀。最後田甜覺得還是不夠味,便手一伸,抓起嚴序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前,用力按壓……嚴序覺得,這丫頭定是吃錯藥了,要麼就是不知道在憋著什麼壞水兒,不然怎麼可能突然如此放得開?田甜是個初學者,這種女上的姿勢她堅持不了多久便漸漸力不從心,動作越來越慢。男人見她的額前早已緊貼著幾縷溼潤的發,便知她這一回有多賣力。男人輕笑,手一探,掠過田甜的腰,再一使力,小丫頭立即趴到了嚴序身上,換他動作,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腰,雖力道不如先前,卻讓田甜有著更為刺激的感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