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狂風驟雨維持了幾分鐘後,嚴序慢了下來,神色也緩和不少。田甜鬆開一直緊咬的牙,長長舒了口氣,也罷,剛剛自己嘲笑他太猖狂,他如此懲罰自己,也算是她自作自受,好歹她隱忍下來,他撒夠了氣也就沒事了。田甜感受著身下溫柔起來的動作,眉心也漸漸舒展開,然而呼吸未及喘勻幾次,卻猛然發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天旋地轉之後,她才徹徹底底地覺悟,永遠不要在做`愛的時候得罪眼前這隻禽獸……☆、70 書房,亦盡興田甜雙腳著地,兩手被迫撐在桌沿,然而前胸卻被嚴序緊握著,借力扳著她的上身朝後仰。田甜暗罵,幸虧自己腰肢不算硬,不然死在他手下也說不定。心中暗恨還未消退,男人突然自身後刺入,徹底而又狠辣。田甜被這突如其來的進入頂得渾身一縮,這種姿勢讓他進入得太完整,力道也絲毫不知控制,田甜想反抗卻壓根沒有力氣和機會,只能任其索取和佔有。田甜知道,他還是在生氣,不就是自己笑他以前一直是處了麼,這麼錙銖必較,至不至於?嚴序絲毫沒有減輕力道的意思,田甜被他搗得身子一前一後地晃,最後漸漸體力不支,雙腿虛弱乏力,身子越來越矮。田甜“噗通”一聲跪倒地上之時,嚴序及時抽身而出。小姑娘眼眶溼潤,眸帶憤恨地回頭看著他,咬緊下唇不吭聲。從什麼時候開始,做`愛成了他懲罰她的方式?兩個人凝視半晌,田甜咬牙切齒:“嚴序,你不是人。”男人饒有趣味地一笑,緊接著矮身跪下來,扶直田甜的腰,對準,貫穿,一氣呵成。田甜疼得倒吸口冷氣,無奈男人的進出一下比一下強勁,容不得她過多唏噓。等到田甜好不容易緩過疼痛,便繼續罵:“你他`媽……真不是人……”聽著她背對著他低低嚶嚀,嚴序低喘著壓低了身子,覆上田甜耳邊:“田甜乖,彆著急,我怎麼也要對得起‘不是人’這個稱號,你說是不是……”田甜悶哼一聲,撐著地板的胳膊一彎,手肘著地,身子幾乎趴在了地上。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抗衡了,算了算了,他願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她死,今後讓他一個人跟右手戰鬥。但是嚴序卻對田甜此番自暴自棄以及消極配合的行徑,相當相當相當之不滿意,以至於剛在腦海裡閃過的對她從輕發落的念頭,灰飛煙滅。深受任以行同志薰陶感染的嚴序明白,對待女人,如果連做`愛都征服不了,那麼其他事更是妄想。而尤其對待自己的女人,要麼你對她騷,不然她就會對別人騷。簡言之,跟床掛鉤的事,要狠得下心,下得去手,才能將她的人和心,一一套牢。於是,嚴序很“體貼”地減輕速度,伸手撫摸田甜的膝前:“疼不疼?”田甜咬牙,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冷冷的一句:“用不著你管。”嚴序覺得田甜這是在跟自己慪氣,耍小性子——不好,很不好,尤其在親朋好友都在的時間和地點,他怎能因為女友的一兩句冷言冷語而不顧她的感受?他知道,她膝蓋跪得疼,於是便很大尾巴狼地撈起她的腰,翻身,將她仰面壓在自己身下。田甜的背緊貼著地板,天氣雖已轉暖,地上卻仍是透著涼。田甜被咯的生疼,身後又躥進幾股涼意,便微皺眉,卻不吭聲。嚴序進入之時,田甜並無最初的苦楚——再敏感的身子,被進出這麼多次,也早已麻木。她僅是悶悶地哼了一聲,再無過多聲響。嚴序再一次自省起來,他知道,田甜雖然是個懂事乖巧的小丫頭,不忍心在各路親朋都在的時候弄出聲音讓他難堪,可是,作為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苦苦隱忍一聲不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