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鬱結的胡小塗如同狂風驟雨裡的扁舟,隨著風浪升落、起伏。男人一下又一下地狠`辣刺`挑,越來越讓她難以招架,撐著地的那條腿更是痠軟無力。虛弱無力的胡小塗正欲開口求饒,任以行卻先她一步撈起她的身子,天旋地轉之後,自己已置身蓄滿溫水的浴缸中,眼見男人抬腿跨進來,胡小塗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氣若游絲道,“老公……還要……幹……幹嘛……”任以行一言不發地俯身下來,撈起她的兩腿,分開,掛上浴缸兩沿,對準胡小塗插`入的同時,吻上她咬得發紅的唇,含著她的舌含混不清道,“刷浴缸啊……”男人在上,她在下。胡小塗死不瞑目般地看清目前的形勢後,終於絕望地閉上眼,她永遠都不要再試圖激起這隻禽獸的性`欲,永遠。黑暗中的胡小塗緊了緊眉目,身下一波一波的猛烈撞擊不知疲憊,更不知收斂力道,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好在疼痛都被溫水悄悄緩解,肌膚間的頻繁拍打中,激起層層水花,混進各色混雜的聲音裡,絲絲入扣。浴缸另一頭,水龍頭還在“嘩嘩”地放著水,兩個成年人佔走了浴缸的大部分空間,眼看著水就要漫出來,胡小塗在顛簸中費力提醒,“水……”任以行微喘著點頭,兇狠地再一次全部進`入,力道大到恨不得將她全身貫穿,被觸到了那一點的女人卻沒有疼痛的驚呼,反而緘了口,輕咬下唇,吞盡恣意的呻`吟。男人探手繞過她的身下,摸索著找到排水栓,開啟,汩汩溫水打著旋流出。溫水很快散盡,胡小塗的身子直接抵在堅硬的缸壁,在任以行的衝擊下,身子被咯得有些吃不消。任以行看出胡小塗臉上的痛苦,起身,放下她掛在壁沿的兩條腿,撈著胡小塗身子一同坐起,一同忙亂過後,胡小塗分腿跪坐在了任以行的腿上。任以行吟著笑,聲音暗啞卻極具誘惑,“乖,坐下來。”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胡小塗早已沒了力氣,她虛弱地搖頭,“不要了……”任以行斂起神色,用沙啞的聲音繼續誘敵,“真的?我本來想今天就給我媽送回家……這樣看來……老婆,你不做,難道是想讓我……跟,別,人,做?”胡小塗受不起諷刺和激將,這一點不光任以行知道,就連她自己都知道,怎奈妒火實在是太強盛,加上近日來在老太婆面前裝模作樣小有成效,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胡小塗不能顧了婆婆卻把老公給弄丟了。他跟別人做?跟誰?秦韶飛?啊呸!英勇頑強的早已成為俘虜的胡脫脫戰士再次小強俯身,又掙扎著活了過來。她不僅活了過來,更精力充沛飽滿,幹勁兒十足。胡小塗吞了口口水,深吸口氣,不就是幹麼?她會。胡小塗一咬牙一閉眼,身子湊上前,小手握住那突突直跳的堅`挺,抬了抬屁`股,對準,一口氣坐下去。看著身下男人暢快舒然的臉,胡小塗決定再加把勁兒,乾脆把敵軍的高地統統佔領,不給小三兒任何趁虛而入的機會,她身子一沉,全部沒`入,好似頂到了她的腑臟。胡小塗揚了脖子嘆出口氣,秦韶飛,老太婆,我贏了!激`情過後,方才在硝煙瀰漫中縱橫捭闔的胡脫脫戰士終於戰死沙場,癱軟無力地趴在任以行身上,一動不動地閉著眼,狀如死屍。任以行的周身也凝了一層水漬,不知是汗水還是洗澡水,昏死中的胡小塗伸了舌頭舔舔男人胸前的幾顆水珠,砸吧砸吧嘴,鹹的,不僅偷偷彎了彎眉眼,原來他也好不到哪去,一樣累出一身汗。男人感受著那團溫軟的小舌在自己身上偷`腥,伸手捏了一把她的翹臀,“還想要?”作者有話要說: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下一個文想看:a歡樂文,熊盼盼vs嚴序b歡樂文,秦韶飛vs嚴序c歡樂文,蘇蜜vs廖之予vs另一神秘人物,娛樂圈向d正劇,非本文系列,黑道,關於仇恨,關於真愛可以單選,也可多選,多選的姑娘告訴我想先看哪個後看哪個~明晚繼續~6767、67 關於自由 替胡小塗回答的是門外“砰砰砰——”的敲門響,老太婆候在浴室外心急如焚,“以行,小塗,怎麼刷了那麼長時間啊?”胡小塗眨了眨眼,盯著任以行大氣不敢出,她擰著眉衝任以行擺口型,“怎麼辦?”男人卻悠哉地伸手攬過一臉慌亂的女人,稍一使力按到自己胸前,貼在她的耳畔呵著氣,“你看著辦,反正是你勾`引我的……”說罷,他的吻如雨點般再次襲來,埋在她的肩窩裡細細啃啄。胡小塗欲哭無淚,門外老太婆關切又焦急的聲音一輪高過一輪,這個男人又置若罔聞地打算繼續“體力勞動”,被他睡死並不可怕,她怕的是被老太婆懷疑然後再次將自己列入黑名單。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功虧一簣。胡小塗頓時凜下神色,一把推開不老實的男人,自己勉強撐著虛弱的身子,顫顫巍巍地爬出浴缸,撈起扔在毛巾架上的衣物穿起來,然後繫好圍裙戴上手套。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