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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領,原本鎮靜的聲音也變得有些驚慌,「你……你先放手!」那男子動作稍稍一頓,仍是用力吻下,對方溼熱柔軟的唇舌中透過少許酒意,宮弦也禁不住微有眩暈之感,但更多的是那些一直強壓在心底的無力與憤怒。他再一次壓下了全部的恨意,抬起眼對男子微笑起來:「不要這麼急。我們有一整晚。」那男子也眯起眼對他微笑,「宮弦,叫我的名字。」宮弦刻意放軟聲音,輕輕的叫:「非情。」秦非情突然狠狠地捏一下他的腰,看他的眼神卻是纏綿入骨,「宮弦,你每次這樣叫我的時候,就是要算計我。」宮弦的臉居然紅了,眼裡也顯出了羞惱之意,秦非情痴痴看著他這副情緒外露的樣子,伸出一隻手指撫摸他的眉眼,「這樣才好,這樣才像你……說吧,這次我要做什麼?」宮弦垂下了眼,一手搭著秦非情的脖頸坐起來,大半身體仍然靠在對方肩上。沉默了半晌,他才淡淡說道:「我當日說過,若得天下,必與非情以逍遙王分之。」秦非情笑了一笑,「不錯,你說過。那句話是我遇到你的第二年,你握著我的手說的。那時你與我剛剛結拜了兄弟,我發誓以性命護你一世周全。」宮弦仍然淡淡續道:「那時我被同源的親兄弟、親叔伯追殺,小引也流落民間生死不知……我對你說的話,皆是出自真心。」秦非情慢慢環住他的腰,嘴唇貼在他耳後低語:「我知道……但你也早就知道,我根本不在意什麼逍遙王的虛名,就算你給我半壁江山,我也看不起。」宮弦並不避開這般曖昧情態,只冷冷一笑,「我原本不知道……後來就知道了。你要的是大逆不道、欺君犯上。你好大的狗膽。」秦非情已經吻上他的發端,嘴裡含糊不清的道:「你是來跟我磨嘴皮子的?做也做了,我還怕什麼?」宮弦也不掙扎,反而回過身抱住他,如墨的雙眼裡竟似平靜無波,「我明日就要登基,今晚只想與你共聚。」秦非情停了動作,直直看著他的眼睛,猶豫片刻才苦笑起來:「你這樣說,倒逼得我要學一回柳先生了。」見宮弦似有不解,秦非情對他眨了眨眼睛,「柳先生者,柳下惠也。」宮弦懶得理他,只安靜的偎在他懷裡,老半天沒有作聲。秦非情細細看他表情,突然道:「你今日與往常大不相同。」宮弦反問道:「哪裡不同?」秦非情微一沉吟,仍是苦笑道:「往常若我與你調笑,你早已拂袖而去,今日你這般柔順,我反倒疑心,真是庸人自擾。」宮弦眼神悄悄往上一瞥,秦非情正目不轉睛的看他,他臉上又是一紅,「我明日大喜,心情舒暢,今晚便不同往日又有何奇怪之處?」秦非情神色更是古怪,「你竟對我解釋?這倒真的奇了。」宮弦神色微僵,隨後卻自他懷中坐起身來,如玉的手指拆下發帶,任絲緞般的黑髮滿肩披灑。秦非情大吃一驚,「宮弦,你是在誘惑我麼?」宮弦這一次不臉紅了,反而扭著腰肢慢慢靠近他,平日清冷的嗓音軟如柳絮,「就一晚。明日過後,我再也不讓你碰。」秦非情目光如電,嘴裡卻懶洋洋的道:「難道你想殺我?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向來便是如此。明日之後,你再也用不著我了。是不是,宮弦?」宮弦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他,動作也看不出半點緊張,「若我想殺你,你便乖乖讓我殺?非情,你的身手我如何擋得住?」「我傷勢未愈,你若在屋外埋伏箭手,我可未必逃得出。」「那你便以我為質,再多箭手也奈何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