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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過瞬時他便低呼著呆住,這女子胸前也忒過平坦了些,再多摸得兩下,感覺越發不對,他乾脆一把掀開並不厚重的衣衫,這下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卻原來是個身體纖薄的少年,只因身著女裝,相貌也委實太過漂亮,竟教他閱人無數的眼睛都看走了眼。那少年見他呆愣之態,目中終於燃起一點期待之色:“……你會放我走……對不對?”這聲音更不折不扣是男子所有,雖十分悅耳亦再無懷疑,他氣惱之極,狠狠抓住那少年便待打下,但手觸的肌膚滑膩幼嫩,竟讓他打不下手。除卻嫩滑,那少年的前胸上還有些或淺或深的紅印,看在他眼裡激起一陣莫名衝動,縱使奇怪荒唐卻倍覺急迫,他不由自主的低低呻吟了一聲,身子已向那少年壓了過去。那少年一見他眼中神色便絕望的別開了頭,對他舉動更是毫不抵抗,他未及思慮,只順應那股熱潮極力享樂,此前雖未試過龍陽之興,身下這等美人倒可一試無妨,光是那張臉便令他色授魂飛、忘乎所以,更何況長指所及之處緊窒非常,不禁嫉妒起那富商銷魂豔福。他自十幾歲時便精於淫術,那少年在他百般逗弄之下也漸漸回應起來,只是緊閉的雙目中淚水不斷流瀉,看不出到底歡喜抑或痛楚。他心中稍軟,輕輕吻上那少年唇角低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只要你跟著我,我定會待你極好……比在那老傢伙身邊豈不是好得多?”那少年微睜雙眼卻並不答話,只神情呆滯的看著遠處,他一怒之下再不顧憐惜,用上蠻力揚長直入,真真折磨起那少年來。饒是如此,那少年嘴裡仍未發出聲音,下唇咬得出血也不開口求饒,至多從鼻間輕哼兩聲便又再苦苦抑制,待他洩完慾火才發覺身下人早已渾身冰涼、氣息微弱,雪白的大腿間紅濁一片,顯是被他傷得不輕。他自認容貌算得英俊瀟灑,從前那些女子與他風流時多半欲拒還迎,今日本也可盡使挑情手段委婉得手,卻不知怎的失卻自制,懊惱之餘還有些不解,那少年此時的慘狀竟令他心疼起來,想著擄個名醫來為其診治才好。他為人向來無法無天,當下將這少年鎖在房內獨自出外,不過一柱香時間便果真劫持大夫來此,是不是名醫卻不知道了。那大夫早被他嚇得瑟瑟發抖,見了那少年奄奄一息的樣子更是魂飛魄散,抖著雙手把脈後眉頭深鎖,道這人心肺天生極弱,已然命不久長矣,若再強行求歡只怕回天乏術。他懶得聽那些文縐縐的言語,只逼著大夫快快治好那少年,大夫滿身冷汗卻還據理相爭,手上也未停下,幾針刺下便將那少年救得醒轉。他原本想殺這大夫滅口,現下倒饒之不殺,全因此人醫術高明,日後說不定還要擄來幾次。他拿了藥方便趕走大夫親自去抓藥,外用內服擰了好大一堆回來,那少年由得他忙前忙後,眼神仍不知投向何處,就連喝藥時也沒對他說一句話。從此而後,這萬惡不赦的淫盜便像是中了邪,日日想的唸的都是如何博這少年真心一笑,盜取金銀珠寶、稀世良藥都盡數施予少年之身,這少年的心腸卻是比鐵石還硬。也有時不得已在床第間使出魅惑手段,那少年激情過後仍是冷面相對;若真的氣急橫加侵犯,少不得又要花上數日小心呵護。一日纏綿過後,他滿心誠意問少年想要什麼,那少年冷冷斜睨他臉,說想要一把神兵利器。落入他手中已有一月,這少年第一次回應他言語,他狂喜之後又再狂怒:“你是想趁我不備時殺我?”那少年冷笑一聲,蒼白的臉上竟是豔色逼人:“是又如何?”他看著那少年冷淡如冰的笑容,三分動情之外卻是七分黯然,沉默良久方點頭道:“好,我這就為你去取一把神兵利器。”當晚夜半時分,一把鑲滿寶石的短劍送至少年眼前:“此劍……最利於近身行刺,以後要好生保護自己……”少年的臉上終於有了別的表情,是詫異、困惑或是一點點傷心?這個人……受傷了,這個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會受傷?暗紅的、帶著劇毒的血染透了少年的白衣,他用盡力氣才能撫上那張驚愕又美麗的臉:“你還是……不肯對我笑一笑……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少年拿著短劍的手開始輕輕發抖:“我……我笑不出來……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會死?我沒有叫你真的去死……我只想讓你放了我……我只想回去……”“……只要我活著……就不想放你走……所以……老天懲罰我……”他幾乎要笑起來,從來沒失過手的他竟然躲不開粗劣的暗器,當冰涼的星芒刺入他身體的前一刻,他想到的是少年拿到短劍時開懷的笑,一定比那冰晶般的冷笑更美麗。“你在哭……不要哭……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告訴我……我下輩子……再來找你……”“我姓林……林若葉。”少年顫抖的聲音似乎漸漸遠去,他已經看不到那張哭泣的臉。“……若葉……若葉……”低喃的語聲迴旋著微弱下來,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