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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七點,站在大門口的我累得只想倒頭大睡,家裡的燈沒開,好像是沒人,我開啟門連燈也懶得摁就直奔房裡。“你給我站住!”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從沙發那邊傳來,我嚇了一跳——是他?我使勁眨了幾下眼睛才看清那個黑乎乎的人影,他慢慢站起來,聲音裡全是怒氣:“你他媽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不開燈?兒子呢?又扔你爸媽那邊了?”他幾步就串到了我跟前,一隻手用力揪住我的領口,還是低低的、粗嘎的嗓音:“你幹什麼去了?”我掙動了幾下還是沒甩開他,只得罵他:“……你發什麼瘋!放開我!”他的手離開了我的脖子,卻更有力的圍住了我的背脊,強硬的動作令我覺得疼痛,黑暗中他的嘴唇準確無誤覆住我相同的部位,狂猛的吻隨著舌頭的強烈吸吮帶來眩暈,猶如被吞噬的感覺讓我身體顫抖起來,是害怕還是興奮我完全分不清了。攻擊般的行為就連回應的餘地也沒有,頃刻間我的舌頭已經又麻又燙,呼吸到的全是屬於他的、溫熱潮溼還混著濃烈煙味的氣息,我只能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在我臉上亂親亂舔,這種舉動跟他兒子經常做的倒是很相似,可我沒有閒暇取笑他——儘管我很累,但他不斷下滑的手成功撩起了我焦躁和空虛的慾望。隔著薄薄的長褲,他的手指在我臀縫間滑動擠壓,甚至用力捏了一把,我們緊緊相貼的前方已經雙雙有了灼人的熱度與硬度,我們彼此的心跳在過於貼近的距離中一覽無餘,我們共同的喘息越來越激烈,他終於放開了我小聲咒罵起來:“……媽的!到房裡去!”我兩腿發軟的開了房裡的燈,他把我狠狠推倒在床上,再跑過去關緊了房門,然後飛速撲到我身上,邊粗魯的愛撫我、邊忙著脫下彼此的衣物,我也有點急迫的幫忙,畢竟我們都處在高熱階段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比平時激動得多,而激動的下場就是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就一洩千里,只是相互用手簡單的摩擦了幾下我們就一起弄髒了床單,在這種丟臉的意外中我們幾乎是同時呆傻的看向對方,而我們的衣服都還零亂的掛在身上。“……操!脫光啊,還愣著幹什麼?”他重重的喘息著拉扯我的衣服,我無力的坐起來問他:“……你還行?我不行了……好累……”“你白痴啊?我是說……脫光了去洗澡!你身上是什麼味兒……難聞死了。”“……呵呵,是鄉土味,我下鄉了。”“下鄉?你他媽的有病啊?出差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他恨恨的看著我,眼裡好像有幾根紅絲,我有點心虛的移開視線:“……我忘了,你怎麼不打電話到我單位……”“電話?”他把我脫下的那堆衣服用力甩到地板上:“你告訴我號碼了嗎?你準我去你單位了嗎?我見不得人啊!”確實……我從來沒告訴他單位裡的號碼,我不願他會在我工作的時候打擾我,更不准他去找我,不影響我的工作和在家人朋友之間保持過去的假象是我的底限。“……那……你可以問小川,或者其他的朋友,他們都知道……”“你他媽給我閉嘴,再說我就不客氣!我也沒那麼不要臉,你要我怎麼跟他們說?‘請問,高鬱單位的號碼是多少?我認識他這麼久都不知道?’……你手機也一直關著,王八蛋,我以為……”他說到這兒就忍住了下面的話,把我從床上拽了下來一路拉去浴室。兩個光溜溜的大男人在模糊的燈光下一起洗澡,他幫我搓洗的動作很粗魯,嘴裡卻再沒有嘟噥什麼了。熱水、肥皂,這基本的需求對於解乏最具功效,我舒服的靠在他身上感受他身體傳來的熱力,突然很想撒嬌,這個詞讓我臉上發起燒來,暗罵自己神經病,好端端的胡思亂想什麼?當他的手轉移到下體,我臉上更熱,連帶身體也熱了起來,雖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精神,也還是有了一點反應,他的手指很不老實的伸進那個細縫中,彎曲著慢慢深入,我順應著他的動作低聲開口:“我忘了帶手機……”“……嗯,知道了。”他平淡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我扭過頭看他,溼透的頭髮下是那張糾纏了十年的臉,也許是我的表情太認真,他不耐煩的焦躁起來:“看什麼?”我搖了一下頭,他卻把我轉過去正面相對,來了個結結實實的長吻,唇齒相依的感覺竟然很單純,跟先前那種充滿性慾的吻完全不一樣,我不自覺伸出雙臂回抱住他,眼眶漸漸溼潤,今天我確實有病吧,無端沉溺在一種虛假的氣氛裡,很危險,卻也無所謂,真假都只是漫長生活中短暫的一天。接下來我們都沉默了好一會,無聲的洗完了澡再一起安靜的回到臥室,應該找點話說……我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生意:“……你沒去開門?酒吧裡有人嗎?”“嗯,有人招呼生意,我今天不去了。你還沒吃飯吧?”“……還沒有,一起出去吃?”“我想就在家裡吃……你那個炒飯還行。”我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