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琋合不攏嘴,那些心底的甜情蜜意是煮沸的水,根本蓋不住,只能順其自然讓它們波及到面頰。易臻等不了了也忍不了了,他直接進來,伸手把夏琋拉進懷裡,低頭噙住她唇瓣。手伸進她衣襬,摸得她直抽氣。一開始只是細細密密的親吻,逐漸,他把她抵到門板上,來勢洶洶,吮纏她的脖子和耳垂,牙齒磕到她疼,疼得皺眉毛直哼哼,他也不善罷甘休。夏琋的身體不聽使喚,臉頰紅了個透。她攀著易臻兩肩,由著他親,她好喜歡好喜歡這樣縱情的接吻,近乎懲罰的囁咬。他的舌頭,捲走了她的魂魄,全身只剩蘇蘇麻麻的輕,耳朵裡填滿他加重的喘息,格外熱,特別癢,撓在她心上,擒在她ròu上。易臻眼色漸濃漸深,他把她抬高了,也抵得更緊,他的手遊走到她最軟弱私密的地方,緩慢地蹭動。溼漉漉,滑膩膩,是她現在的身體和心情,他的手不停往裡面去,又壓又揉,時輕緩時用力,她沒了半分力氣,跟著要往下掉。好在他及時托住她,他硬實的腿和腹部夾得她有點疼,剛要嘟囔兩句,男人俯低了頭,在她耳邊輕語。&ldo;想我嗎?&rdo;他的鼻尖蹭著她,熱息皆是逗弄。夏琋彎唇一笑:&ldo;那你想我嗎?&rdo;&ldo;想不想我?&rdo;他有些氣憤地咬她耳廓,把痛感和快意交疊在一塊,只為了威脅和折磨她。&ldo;我才不想呢。&rdo;夏琋偏不給他他希望的答案。&ldo;那你是想死。&rdo;他恨恨道。&ldo;是你想死我了吧。&rdo;她唇角弧度愈發上揚,得意洋洋。易臻長吸一口氣,直接掀掉了夏琋睡裙,把她抱回c黃上,毫不遲疑地架高她雙腿,侵佔她,也讓她食用自己,反覆吞吐著他最重要的東西,咬她小腿,迫使她近乎投降的呢喃和濡意不斷往外溢,他這段時間的意難平,才能得到盡情的紓解。……一場酣戰,夏琋心滿意足,裸著靠在易臻身邊,指端無意識地在他胸口打轉。他握住她極其不安分的小手,爾後十指緊扣,不再有動作。易臻掌心好暖,夏琋瞄了眼他們兩個人彼此交握的手,咬了咬唇,問了個糾結許久才好不容易說出口的問題:&ldo;今天在橋上,又被你矇混過關混過去了,但我現在還是想問,你愛我嗎?&rdo;易臻聞言,輕嘆一息。&ldo;你嘆什麼氣!&rdo;她想鬆了手去敲他,可五指仍然被他牢牢攥著,一分一厘都松不了。&ldo;夏琋,&rdo;易臻喚她名字:&ldo;我愛你這三個字,是從來沒辦法在c黃上,餐廳,電影院,或者某條簡訊裡表述清楚的,必須用以後所有的事物和時間來證明,明白嗎?&rdo;&ldo;不明白!&rdo;她又變回了那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ldo;我現在就要你……&rdo;&ldo;我愛你,&rdo;易臻打斷她,並擁緊了她,不管她是否驚訝和無措,也要像嵌進身體一般擁抱她,輕輕說著:&ldo;很愛你。&rdo;易臻過去看過一部美劇,有這麼一幕場景,一對夫婦坐在車裡,妻子控訴丈夫從不說愛她,但丈夫告訴他,我娶你那天說過了,如果有變,我會通知你。所以,煩人又可愛的姑娘,我可能遠比你想象的,或者我所能意識到的,還要愛你。把說這些的時間省下來,我能為你做更多事,只想你用心體會和通曉。之後幾天,夏琋每天都黏著易臻,白天是在他工作場合冷不丁就現身的小仙女,晚上就化作原型成了採陽補陰的小狐妖。易臻倒也不煩,喜歡的姑娘主動來當自己的繫結掛件,高興還來不及。只是……夏琋到現在還沒主動提過複合的事情,有想要重新回到過去關係的意圖。即便在c黃上讓她欲仙欲死,哭爹喊娘,大吹枕邊風,她也能把持住最後一根清醒神經,怡然自得回:還沒滿兩週呢。晚上看著懷裡熟睡的女人,易臻恨得牙癢癢,心想她就是欠cao。但又愛得心癢癢,從一開始,她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她是無意闖進他世界的花朵,色彩紛呈,香味撩人,他一向不喜歡太鮮麗濃郁的植物,許多都有著致命的毒性,可他還是不自覺地被吸引,義無反顧地扎進了她的花蕊,視死如歸。又到了一個週末,易臻帶夏琋去看了場電影。購票時,夏琋挑了較為靠後的位置,擔心萬一看激動了想親身邊的男人怎麼辦。她拿著一杯糙莓汁,像所有排隊等候進場百無聊類的小情侶一般,勾著易臻的臂膀,把腦袋輕輕靠向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