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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博只要了杯無酒精飲料:&ldo;喝過的人都說,像愛情的味道。&rdo;夏琋怔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頷首,問:&ldo;小堂弟,你喝過嗎?&rdo;&ldo;喝過。&rdo;&ldo;你覺得這就是愛情的味道?&rdo;&ldo;對啊,&rdo;林思博撐下巴,目不轉睛:&ldo;你現在嘴裡的感覺,就是你現在對面的我的感覺。&rdo;夏琋頓了頓,岔開了話,回他:&ldo;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不重要哦,我現在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誒。&rdo;林思博再一次失笑。……夏琋喝得酩酊大醉。被林思博架回副駕駛座的時候,她已經神志不清。不過她的酒品還不錯,醉後也就傻了吧唧地一睡到天明,不會叨叨絮絮胡言亂語,更不會瞎拳亂腿甩包揍人。擔心夏琋會受涼,回程前,他想要把敞篷闔上。升了一大半,副駕駛的女人就不耐煩的呢喃嘟囔:&ldo;熱,不要關門關窗……&rdo;不似往常,她奶聲奶氣,小臉通紅,像個稚氣未脫的少女。林思博無聲一笑,又把頂篷收了回去。一路飛馳,純黑色的跑車緩慢滑入了夏琋的小區。快到她樓下時,遠遠地,林思博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就站在夏琋單元前面的走道中間。他打亮了大燈提醒,又切回近光,來回閃上幾次後,那人仍像塑像一般,紋絲不動。林思博剎停了車,剛要滅燈熄火,下車問他兩句。那個人已經徑自走到副駕駛座那邊,見夏琋昏睡著,他當即俯身,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輕而易舉就把她撈起,打橫抱進自己懷裡。林思博有些不解,正要抬頭說些什麼,他藉著路燈光,看到了他的臉。男人的眼神,像深夜海邊的巨大岩礁,迫壓而來的威嚴,讓人都不由噤戰。一個素未謀面、來路不明的男人,讓林思博有些困惑。雖然他的行為有些惱人,但沒摸清楚對方真正身份之前,他還是維持住了良好的禮數和儀態,只是下車問:&ldo;先生,你好,請問你是她什麼人?&rdo;易臻沒有回答他,抬穩了夏琋,轉身要走。林思博上前兩步,攔住他,皺眉道:&ldo;你不能隨便帶她走。&rdo;易臻打量他兩眼,問:&ldo;你是她男朋友?&rdo;林思博滯了一下,回:&ldo;雖然現在不算,但也快了。&rdo;&ldo;是嗎?&rdo;林思博的語氣一瞬間堅定了許多:&ldo;是,所以我不可能隨便讓你抱走她,請你把她交給我。&rdo;易臻懶得和他爭論,轉身往樓道走。林思博緊追不捨,再一次截住他:&ldo;你要帶她去哪?&rdo;易臻看向他,答了兩個字:&ldo;回家。&rdo;他只是稀鬆平常地站著,卻讓林思博莫名燃生出幾分劍拔弩張的敵意。林思博並不怕他,他並不比他高多少,也不見得多有力量,男人間的較量,神情和語氣上的虛張聲勢最是無用。林思博依然擋在他身前,亮出自己的底牌,想要一擊必殺:&ldo;你怎麼帶她回家?她鑰匙在我這。&rdo;&ldo;她把鑰匙給你了?&rdo;易臻沉聲問。&ldo;對,就算你抱著她上去,你也進不了她家門。&rdo;大男生講著話,字裡行間有一些怎麼也掩飾不住的自鳴得意。&ldo;是嗎,&rdo;易臻輕笑:&ldo;我說的回家,是回我家。&rdo;他不知從何而來的囂張和高高在上,令林思博很是窩火:&ldo;你最好現在就放下她。&rdo;兩人的針鋒相對吵到了夏琋,她難受地拱了下身子,不耐煩地輕嚷:&ldo;不要說話了……吵死了……&rdo;話罷把臉埋到易臻胸口,蹭了蹭,她哼唧了兩聲,不再動了。見狀,林思博有些恍然。也是這幾秒,易臻不想再和磨嘰的男人廢話,他肯定要在同一個問題上反覆糾結很久。他換了個姿勢抱夏琋,上樓。嘎噠一聲,樓道的電子門完全關上。林思博沒有再跟上去,雖然心有不甘,拳頭癢癢的,很想揍人,但夏琋就在他懷裡,他不好貿然動手。還有個就是,夏琋與他的親暱,與對自己截然不同。剛剛從酒吧把夏琋抱起來,走了幾步,她就連晃小腿要求回到地面,但她對眼前的男人完全不設防。他清晰掌握夏琋的樓棟和大門密碼,他對自己有敵意,可對夏琋就是那種自然而然的佔有慾……與此同時,林思博也想到了夏琋今晚的心不在焉,也許她買醉真的不是因為工作。這個男人和夏琋,應該有些特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