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你這叫發嗎?我:反正我發了。桔子:別人完全可以認為是你不小心發錯了密給他的。是的,我在心裡說,是的,正如桔子所言,我不知道說什麼,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可是我又是那樣的渴望江月的注意。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漫漫大江,一尾小魚吐了一串泡泡,天上的明月,你能低頭看看她嗎?那幾天我上游戲也興味索然,就經常翻微博看劍三的同人圖。有一次意外看見一幅圖,好像畫的是一個蚩靈花蘿的側臉,很文靜的樣子。畫圖的人給這幅畫配了一段小字‐‐&ldo;也許你並不知道,好早好早以前,在巴陵的小路上曾開過一朵小花,看著你走過一遍一遍,卻無法呼喊你的名字。&rdo; 就那一下,有被擊中的感覺,鼻子酸得很,眼淚馬上就要出來了。江月到底還是沒有a,在消失五天後,他上線了。他真的很奇怪,還是掛來了我頻道,在我說過那樣的話之後。大概是人生第一次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他上線的時候,我都快斷電了,他先在歪歪找了我,跟我說:你快斷網了。我也很自然地回應:嗯,我還沒參加省試。兩個人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好像那天的切磋,他短暫的離開只是做了一場夢。他:我也沒有。我突然想起今天是週六,趕忙說:今天是週六,我們十二點才斷電。他說:哦。一個冷冰冰的哦好像完全沒有熄滅我,我就像一個山崖邊抓著救命稻糙的人,拼命地竭盡所能地找著話題: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我們掛在一個小房間還要打字聊天,難道說這樣比較有情趣?他:比較有文化。我:→_→他:會打字很了不起。是啊,多了不起,我的眼睛模糊了,我都看不清螢幕,我看不清鍵盤,世界像被埋進沉沉的水裡,心裡難過又高興得像要喊出來,但是我喊不出來,我只能平靜地,無比平靜地,像沒事的人一樣,就像以前一樣,打字聊天。我:我今天雖然晚斷電,但是要早點睡覺。他:嗯。我:所以我決定斷網了就下線。他:……12點。我:你幾點下?他:不知道。我:= =他:明天開始五天年假。我:這麼舒適,那你豈不是要玩個通宵?他:不會的,人老了,通宵熬不住。我:我也通不動=-=他:哦,那你不是蘿莉了,我可以大膽地追了。我心驚rou跳地轉移話題:每次通宵一次感覺都要用一個星期的時間來恢復。他:不會吧。大概是這個話題也沒什麼好進行下去的了。他又說:我剛才聽到你幾個基友貌似還在糾結洞窟。我:是的,糾結一晚上了。他:難道是因為你不在?我:這種突然有點慶幸自己網路不好所以沒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喲【喂他被我逗笑了:哈哈我:江月,來當我的家羊吧。忍不住,實在忍不住,終於忍不住,這句話大概我在心裡醞釀了幾百次,一千次,無數次,像是迫不及待要破殼而出,我拼命地想把它們壓回去,但是越來越壓不動。你不知道你今天一上線我就開始莫名其妙掉眼淚,害怕室友問起來我還特地調了個電影暫停在那裡。這幾天我一直提著一個大石頭在過日子,你上線的那一刻我突然間好輕鬆,山川粉碎柔化成羽毛,比空氣還輕,有種苦盡甘來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