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何年對你發起切磋請求。……果然如我所料。我點拒絕。然後又被邀。拒絕。被邀。拒絕。被邀。好吧,老子就陪你打最後一場,我和江月是以一個切磋開始的,那麼也用一個切磋來讓這幕鬧劇收場吧。我按下同意。切磋倒計時54321我的花蘿選中對面的白衣道長,明明兩個人在彼此眼中都已經紅名了,但江月完全沒有像以前一樣先發制人,沒有定我,沒有八卦,沒有讀四象,沒有拍兩儀,連動都沒有動。他就像我看著他一樣注視著我,一動不動。我給他上了個商陽指,道長立馬舉劍進入戰鬥狀態。他還是保持著近戰姿勢,沒有動。讓你裝比!沒來由的,一股憤怒鉗制了我,我立刻開了亂灑。此刻,密聊叮的一聲接一聲響了。鍾林毓秀![江月何年]悄悄地說: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蘭折玉摧![江月何年]悄悄地說:對不起。玉石俱焚‐‐![江月何年]輕輕地拍了拍[步搖]的頭。[近聊]江月何年:方才我喝了一杯茶!你的好友[江月何年]下線了。只剩一絲血皮的白衣道長消失在視野,就好像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我呆呆盯著小花蘿頭頂的那八個字,&ldo;閣下武學,有待磨練&rdo;,鼻子酸了個透。作者有話要說:都說我情路坎坷了╮( ̄▽ ̄&ot;)╭☆、告白【告白】江月大概是a了,走的悄無聲息。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作息不好,又或者心情不愉快的關係,我總覺得日子過得很慢,大腦也變得很遲鈍。江月連續三天沒上線,我才反應過來。我在基友群裡說:江月好幾天都沒上線了,我還想跟他表白呢!她們嘲笑我:哈哈哈,步搖,為什麼你每次看上的人都會a啊。我陪笑著答:大概是中了什麼詛咒吧哈哈=w=心就像在咕咚咕咚大口灌中藥。每天上線第一件事依然是點開好友,江月的名字灰糊糊的。過去這個名字是鮮亮的,告訴我有個俊俏的道長活躍在長安,在戰場,在黑龍,在荻花,那樣我就可以密他一句,他不一定要第一時間看到,看不到也沒關係,能回覆我當然最好不過;我也可以去那些地方,假裝來個不經意的偶遇,咦,好巧,我也在長安,你在長安哪?但是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也沒有辦法做,除了遊戲,歪歪,我壓根沒辦法聯絡到江月。我對他一無所知,無能為力。中國十三億人口,五億網名,人山人海大海撈針,江月長什麼樣,做什麼工作,在哪裡,我什麼都不知道。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喜歡很虛幻很絕望,可是它的感覺又是那樣真切,真切到我每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呼吸的第一口空氣裡都是甜絲絲又苦兮兮的喜歡和想念。那幾天我上線,習慣性點開好友,江月名字灰糊糊的,右鍵密聊,我在密聊欄裡打字:你悄悄地對[江月何年]說:怎麼不上線了?刪掉。你悄悄地對[江月何年]說:怎麼最近都不見你線上了啊?刪掉。那天噴過他之後,言辭激烈,我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沒有資格再想他,再找他說話了。再者,就算我找他說話,系統也只會回給我這幾個字‐‐對方不線上。我想你了,快回來大哭大哭好想打這句話給你啊,也許他明天就上線了,上線第一時間就看到這行小小的密語。知道有個小花蘿在等他。可是我按下傳送的勇氣和力氣都沒有,我更不會妄自揣測他的消失跟我那天的爆發有沒有關係,我默默地在密語欄裡打下一行又一行的字,再刪去。雖然在面對江月的時候,我很慫很慫,對著一個明明是空殼一樣的id我都慫巴巴的。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那樣自負的確定,我一定一定一定是這個遊戲裡最想念他的人。誰說時間是最偉大的治癒者,醫人於無形。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更想,只有更想,沒有淡下去,沒有能忘記。我跟桔子說:江月好久沒上線了。桔子:你不是前兩天還跟我說噴完了很痛快嗎?估計被你的話刺痛了暫時隱退江湖不再萬花叢中游迴歸現實世界了。我:我想他,你說他還上線了嗎,還會找我切磋嗎?桔子:不知道,如果他上線了,你都那樣說過他了,你還會厚臉皮的找他?我:我媽說過我從一百層樓跳下來,其他地方肯定都摔爛了,就臉皮摔不破。桔子:= =那你就祈禱他上線吧。我:我想給他發句話,但是不知道發什麼?桔子:他都不線上。我:上線了就能看到了。桔子:我打賭你不敢發。我:發了怎麼辦。桔子:不怎麼辦,讚美你勇氣過人,再也不是低進牛糞的臭喇叭花。我:我現在就去發。大概是賭氣,我飛快地上了遊戲,糾結了一會,給江月發了一個&ldo;……&rdo;。你悄悄地[江月何年]說:……對方不線上。然後截圖給桔子看,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