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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之寒,你說好不好?&rdo;他微微點頭,隨便她想做什麼,只要她還在他身邊就夠了。她忽然犯愁了,輕蹙眉頭說:&ldo;我們銀子不多了呢。&rdo;所以才要去投奔任之寒,蹭吃蹭喝兼蹭住。轉頭調皮看著他,笑嘻嘻說:&ldo;要不,你去劫富濟貧?&rdo;秋開雨笑了笑不說話,他根本不擔心銀錢問題,天下誰敢問&ldo;邪君&rdo;要錢!隨口安撫她:&ldo;不要緊,我們有馬。出關前,我們先將馬賣了。&rdo;馬匹是糙原上最珍貴的東西,尤其像他們身邊萬里挑一的駿馬,更是千金難求。謝芳菲有些捨不得,&ldo;小非小白嗎?我很喜歡它們。&rdo;秋開雨心不在焉說:&ldo;好,那就不賣。&rdo;她思索半晌,下定決心般說:&ldo;我們一定要儘快找到任之寒。&rdo;暗暗握了握拳,順帶賴住他。秋開雨拿起狐裘披風蓋在她身上,&ldo;夜深了,睡吧。&rdo;將她的頭放在膝蓋上,一邊暗自調息運功。謝芳菲醒來時,天色晶亮。梳洗完畢,三人往殷城趕來。出了殷城,就是關外了,胡漢雜居,和中原風貌大不相同。殷城雖是個邊陲小城,但是因為往來貿易關係,倒也十分興隆,人來人往,各色人群雜居在一處,可以說是連日來難得碰上比較繁華的城市。秋開雨領著他們在殷城最有名的酒樓下車,小二十分殷勤地領著他們上樓,裡面坐滿了南來北往的路人,還有不少外族人,一派亂哄哄的。三人剛坐下,秋開雨耳尖,聽見門外馬嘶叫的聲音,便對謝芳菲說:&ldo;你先喂小文吃點東西,我下去喂完馬就上來。&rdo;施施然下樓,抬頭便看見幾個彪形大漢堂而皇之在偷馬。他背手站在一邊看著,既不做聲,也沒有動作。其中一個人見他文弱書生好欺負,揮刀看過來,惡狠狠說:&ldo;看什麼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rdo;一聽他說的半生不熟的漢語,立即知道不是中原人。秋開雨身形一晃,不但不閃避,反而直朝他走過去,像是主動送上門去一樣。也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動作的,只聽得慘叫一聲,那人的雙手已經斷了,接連幾下,其他幾人的手臂跟著硬生生折斷了,只聽見連續幾聲&ldo;咔嚓,咔嚓&rdo;的聲音,幾人痛的臉色蒼白,差點站不住腳,可是硬氣的很,居然沒吭一聲,顯示出塞外民族qiáng悍的民風。若是照秋開雨以前的脾氣,絕不止是斷手這麼簡單,沒一個能活著離開。不過自從他瘋過以後,對於殺人不怎麼熱衷了,只是骨子裡邪君的氣息仍然在血液中流淌,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是狠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眸光一寒,忍痛站了出來,冷冷問:&ldo;你是誰?&rdo;秋開雨負手而立,昂然道:&ldo;憑你還不配知道秋某的名字,趁秋某還未改變主意以前,給我滾,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rdo;這樣血腥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像是談詩論畫一般悠閒自在。那人自知不是對手,他連對方怎麼出手都不知道,使了使眼色,領著其他幾個人迅速離開。當秋開雨他們剛出殷城的時候,大批人馬圍了上來,彎弓she箭對準他們,訓練有素。中間的人馬讓開一條道路,一人昂然策馬出來,身後的旗幟獵獵作響,上面畫著一頭兇猛的野láng。秋開雨停下馬車,用內力傳進謝芳菲耳內:&ldo;沒事,別伸出頭看。&rdo;叮囑完,檢視四周的qg勢,然後不慌不忙下車,不等對方有所反應,突然發難,she人先she馬,擒賊先擒王,閃電般朝中間撲去。眾人措手不及,弓箭手因為有所顧忌,只能呆呆看著,不敢放箭。倒是那人反應迅速,從馬上跳下來,趁勢往下一翻,滾在馬腹下,催馬前進。秋開雨沒想到他能靠絕頂馬術避開他必中的一擊。氣運於掌上,一掌劈在馬頭,那馬尚來不及悲鳴長嘶,猶在奔跑中,&ldo;砰&rdo;的一聲倒下來,口吐白沫,就地死去。眾人駭然,這樣的身法手段,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全都如白日見鬼一般看著秋開雨,不寒而慄。那人láng狽滾在地上,拔出腰間的長刀,大有同歸於盡的氣概。秋開雨根本不理會他,如鬼魅般欺近他身側,一指點在他腰間,挾住他轉過身來對著眾人。偌大的場地,一時間靜謐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