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還是忍不住現身?跟我沒有關係我會一進門就聞到你的氣息?跟我沒有關係我會故意支開明月心特意來見你!跟我沒有關係,秋開雨會出手救一個和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的人!&rdo;謝芳菲不聽到明月心的名字還好,一聽到明月心的名字好不容易熄滅下去的心火不由得像澆了油的gān糙烈柴&ldo;砰&rdo;一下熊熊地燃燒起來。胸口劇烈起伏著說:&ldo;秋開雨,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是完了。你到底放不放手?&rdo;秋開雨冷笑著說:&ldo;你要去哪裡?你要去找姓容的那個小子?芳菲,你不要再在我眼皮底下再和那個小子在一起了。不然,我一掌殺了他!天乙老道,我現在還怕天乙老道做什麼!總有一天,我連天乙老道也要殺掉以立聲威!芳菲,我秋開雨說出的話一定就做得到!你若還和他在一起,我一掌殺了他!&rdo;謝芳菲氣得無力回答,突然間用勁全力掙扎不果後,淒涼地說:&ldo;你殺他有什麼用,你殺他有什麼用!你殺了他,難道就沒有別人了嗎!你若和我還有一絲的關係,頭一個該殺的就是你自己,然後把我一塊也殺了,豈不是什麼都gān淨了!你殺那些毫不相gān的人有什麼用!這難道不是你和我之間的事qg嗎!容qg,容qg,他也不過是和我一樣的一個可憐的人。明知道是無邊無際的苦海,還是義無反顧,不肯回頭靠岸。&rdo;秋開雨捉住謝芳菲拼命掙扎的手,冷聲說:&ldo;芳菲,我只知道你從來就沒有讓我好過過,我怎麼能讓你好過!容qg再敢貼身靠近你,我立馬說到做到。&rdo;謝芳菲恨得牙齒都痛癢起來,全身不能動彈,隔著秋開雨薄薄的青衫,對準胳膊用力咬下去,毫不留qg。嘴角立刻就嚐到絲絲血腥的味道,隨著口腔裡的唾沫,一點點溶解在自己的嘴裡、心裡,彼此混淆,再也分不清楚。秋開雨就這樣任她狠狠地咬著,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眼睛裡的悽楚痠痛像是崑崙山上長年不化的皚皚白雪,刻在了眼骨裡,眼睛裡輕易是看不出來的。謝芳菲將積聚的恨意統統發洩到又痛又癢的牙齒上,咬得自己都心痛了,半晌,突然就哭起來,邊哭邊哽咽地說:&ldo;你這又是做什麼!你這樣又有什麼用!一時糊塗起來,你可以這樣;一旦清醒過來,你轉個頭還不是一樣地要將我一腳給踢開。你用手困住我又有什麼用!就是心,你也困不住我。你還想不想讓我活,你到底想不想讓我繼續活下去!&rdo;聲音漸漸地低下去,是沙灘上的làng頭,猛地衝上來,然後又猛地退回去。轉眼間退到無邊無際的làng頭裡,一片的水,浩瀚蒼茫,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留下。秋開雨聽得謝芳菲這一番□o的控訴,另外一個自己又重新回到體內,滿心的無力,無邊的茫然之下,頹然地鬆開雙手。左手上的衣衫上印著清清楚楚的血跡子。謝芳菲看著這個房間,看著那張礙眼的軟chuáng,心上的傷是冬天已然過去仍舊留下厚厚傷疤的凍瘡,想忘都忘不了!謝芳菲無奈悲憤地死死盯著秋開雨,然後恨恨地說:&ldo;秋開雨,你不要濫殺無辜!容qg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每次死裡逃生,都是容qg救的我,你有什麼資格去殺他,又是為了什麼去殺他。他,他‐‐,容qg他本來就比你好得多,好很多很多。你又有什麼好!你又有什麼好!你只會一次又一次地bi迫我!我們這次正正式式地了斷了吧!&rdo;說著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女人的心腸狠起來的時候,絕對不會輸於任何一個男人。秋開雨不知道謝芳菲為什麼突然間說出這麼絕qg的話來,還以為是容qg的緣故,眼睛裡現出濃濃的殺機,一直都褪不去。見謝芳菲走到門口,終於還是忍不住,用力拉住她,憤怒地說:&ldo;你要出去見容qg?好!今天我讓你去見他最後一面!&rdo;謝芳菲奮力甩開他的手,眼睛裡露出鄙棄的神色,嘶吼般地說:&ldo;你還來糾纏我gān什麼!你為什麼不去糾纏明月心,想必她一定樂意得很!&rdo;然後又恍然大悟,嘲諷似的說:&ldo;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們早就糾纏在一起了。那你還來糾纏我gān什麼!你他媽的給我放手!&rdo;秋開雨聽得謝芳菲這照頭狠狠地淋下來的一盆涼水,愕然止步,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伸不出去,同樣也縮不回來。就如同他對謝芳菲的感qg,收不起,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