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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以為那只是一時的青春年少,曾經以為時間會把愛情和激情都沖刷乾淨,……她僵直的脊背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任何重量,終於在他的懷裡軟化下來。&ldo;你打算怎麼辦?&rdo;皮晦坐在窗臺上問袁喜。就在剛才,透過冰涼的玻璃窗,當她看到何適在背後把袁喜擁入懷裡的時候,她知道,袁喜的劫來了,來得那麼快,那麼兇猛,讓她去拉她一把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袁喜又一次在愛中淪陷、沉浮。如果可以,她寧可袁喜選擇的是步懷宇,也許不會太愛,可是也不會太傷。人年少的時候總是把愛情推崇到無比的高度,可誰又知道愛到了極至的背面就是傷到了頂點?只一翻身間,就可以讓你萬劫不復。袁喜手裡整理著何適的衣物,抬頭看皮晦,似在眼角眉梢都掛滿了淺淺的笑意。皮晦看不慣她這副模樣,嘆息著搖頭,&ldo;問你怎麼處理步懷宇,別告訴我他在你心裡什麼都不是!&rdo;袁喜臉上有一剎那的怔仲,低下頭想了想,這才輕聲說道:&ldo;他應該會明白,而且‐‐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說過,沒有許諾過什麼,也不用承擔什麼,他心裡也有人,我知道。&rdo;皮晦氣得直翻白眼,&ldo;白痴!&rdo;袁喜被她罵得有點傻,怔怔地抬頭,&ldo;嗯?&rdo;&ldo;我不是罵你,我是罵他,都快半年了,他都幹嗎了啊?在股市上的決斷勁都哪去了啊?&rdo;袁喜只是淺淺地笑。&ldo;停!別笑了!你也不怕肌ròu抽筋,一個何適至於讓你喜成這個樣子麼?&rdo;皮晦說,瞄了瞄衛生間的方向,聽裡面持續傳來嘩嘩的水聲,這才從窗臺上跳下來,湊近了袁喜低聲說道:&ldo;告訴你,袁喜,你可要想清楚了,步懷宇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看就是能給女人安全感的男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你現在還真的是那麼愛何適麼?四年了,你愛的到底是什麼?你可要想清楚了,別讓以前的記憶晃了眼!&rdo;皮晦看袁喜還是不說話,又接著勸道:&ldo;你別這麼死心眼!至少別一巴掌就把步懷宇拍掉,就算何適回來了,你也可以做最優選擇啊!讓何適重新追你,你‐‐&rdo;&ldo;我愛他。&rdo;&ldo;愛?&rdo;皮晦嗤笑,&ldo;愛是什麼?真正的愛情持續不了三個月!&rdo;&ldo;那你和肖墨亭呢?&rdo;袁喜問,&ldo;你們也好幾年了,也不愛了麼?&rdo;皮晦看袁喜不開竅,更是著急,&ldo;愛過了頭,我們還有感情,你懂麼?可你和他呢?你們呢?你們光分開就四年了!你知道這四年他有什麼變化麼?他知道你這四年怎麼過來的麼?他奶奶的,我好不容易把你從坑裡拉出來,他只回來一面,就又把你拉了進去了,早知道這樣,我當初還不如一巴掌把你拍死在坑裡面好了!&rdo;說著衝著袁喜的腦門比劃著巴掌,袁喜看著皮晦笑,衝著她示威地聳聳了鼻子。皮晦無奈,恨恨地把何適的衣服從袁喜手裡扯過來丟到一邊。袁喜還是笑,重新又拿了回來,接著疊成整潔的方塊。何適在衛生間裡大聲地喊,讓袁喜給他遞換洗的衣物,袁喜從剛給他收拾好的衣服裡找出襯衣褲子,又翻了半天才找出平角的內褲,拿在手裡臉就有些紅。皮晦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拉住她,&ldo;我告訴你,我可聽說他在美國有人,你可得給我問清楚了!&rdo;袁喜僵了僵,隨後又用手安撫地拍了拍皮晦的手背,輕聲道:&ldo;我心裡有數,我不會委屈自己,你放心!&rdo;到衛生間門口,袁喜敲門,背轉了身,把拿了衣物的手探到門口,&ldo;你自己拿一下!&rdo;何適在裡面低聲地笑,衛生間的門開了條fèng,他的肌ròu結實的手臂伸出,在接觸到衣服的同時,突然抓緊了袁喜的手腕。&ldo;啊‐‐&rdo;她低呼,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人就被何適扯到了裡面。&ldo;噓‐‐&rdo;何適用手指壓了袁喜的唇,像一個剛做了壞事的孩子,笑得一臉的得意。袁喜有些慌亂,看何適的眼睛明亮的似水洗過一般,高挺的鼻樑下,薄薄的唇彎起,挑著一絲頑皮的笑意,髮梢上的水珠滴下,落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往下慢慢滾落……她的臉刷的一下子變得火燙,心臟在胸腔裡狂亂地跳起來,嚇得趕緊死死地閉上了眼睛,嘴裡慌忙喊道:&ldo;何適,你別鬧,趕緊把衣服穿上!&rdo;何適低低笑,一隻手摁了袁喜的肩膀,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