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想剛一開啟房門,嗆人的煙味就撲面而來,袁喜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被人大力地址了進去,房門哐地一聲在她身後關上了。黑暗兜頭罩了上來,她驚駭至極,下意識地想尖叫,可聲音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來,一個溫熱厚實的手掌就捂在了她的嘴上。&ldo;別叫!&rdo;一個低沉的男音在她耳邊喝道,這個聲音非常熟悉,聽起來像是步懷宇的聲音!袁喜有些不敢相信,震驚地看著面前這個模糊的身影。那黑影見她不再掙扎便緩緩鬆了手。&ldo;是你嗎?&rdo;她怯聲問。那人冷哼了一聲,冷聲問袁喜:&ldo;不是我還會有誰?&rdo;是步懷宇的聲音,袁喜不由得長舒了一品氣,心終於從嗓子眼回到胸腔裡去,他不是應該還在老家過年嗎?怎麼會在大年初二就跑回了呢?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冷笑一聲說:&ldo;奇怪我為什麼回來這麼早?我要是再晚回來一天,你是不是就跑得不見蹤影了?&rdo;袁喜心虛了,雖然她曾把所有的應對話語都想了一遍,可當真站到他面前的時候,她卻發現說話有些困難了。聽他如此問,只得囁嚅道:&ldo;不是。&rdo;&ldo;不是?&rdo;他嘲諷地問,顯然是不信她的話。袁喜點頭,打算實話實說,&ldo;嗯,不是,我東西搬不完,得初四才能收拾利索了。&rdo;&ldo;噢?這麼說我還回來早了袁喜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沉默。步懷宇怒極反笑,笑了幾聲後,又低頭看看袁喜,&ldo;袁喜啊袁喜,我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啊,撒謊也就罷了,你還學會跑路了,幾天沒見你長本事了啊。&rdo;他的語氣是少有的刻薄,袁喜覺得這樣和他在黑暗中相對在壓抑了,便伸手去摸燈的開關,誰知手剛伸到一半就被他抓住了。她心裡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用力想掙脫他的鉗制,可沒想到他的力氣是那樣的大,很輕鬆地就把她的雙手都剪到了身後,又把她的身體按在了門板上。在她面前,他還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可見是氣到極點,除夕那晚,她沒接他的電話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開關的時候手機明明是等待音的,可響了幾聲後卻突然斷掉了,等他再打過去的時候竟然就是關機了,這分明是不想接他的電話。他以為她是回老家了的,想給她家裡打,可又沒有她家的電話,後來才想起來向皮晦要,可聯絡到皮晦才知道袁喜竟然沒有回家過年,皮晦告訴他說她在搬家。他心裡一下子就火了!等不到假期結束就趕回來,也沒有回自己的房子,一下飛機就直接打車到這裡。門是鎖著的,他本想一直在門外等她,卻沒想到先等到了皮晦。皮晦是來看袁喜的,在門口見到他也沒怎麼驚訝,只是給了他一把鑰匙就走了。&ldo;放開我!&rdo;袁喜低呼。&ldo;放開你?&rdo;步懷宇冷笑,&ldo;好啊,你先給我解釋,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是說要回家過年嗎?為什麼要換工作搬家?&rdo;袁喜對他本來是心虛的,可他的咄咄逼人模樣卻激起了她的倔勁,她忘記了事情原本就是她的不對,他發這樣的脾氣也是應該的,她腦子裡一熱,話不經大腦就嚷了出來:&ldo;解釋?我不欠你解釋!你當你是我什麼人?我和你有關係嗎?我憑什麼對你解釋?&rdo;&ldo;憑什麼?&rdo;步懷宇怒急,&ldo;憑你說愛我,憑你利用過我!&rdo;袁喜全國了一下,隨即笑,&ldo;你也說我是利用你是不是?那自然是利用完了就要丟掉了。不然怎麼樣?難不成還要迴圈使用嗎?&rdo;由於黑著燈,她看不到他駭人的臉色,猶自嘴硬地說著。步懷宇咬著牙不說話,一發狠把袁喜從地上扛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和廝打把她扛到臥室裡,一下子丟到了c黃上。c黃上的c黃墊被褥早已經被袁喜搬走了,只剩下了c黃板,她被 摔得渾身生疼,性子裡的狠勁也上來了,掙扎著爬起來喊道:&ldo;步懷宇,你渾蛋!&rdo;&ldo;這就叫渾蛋了?&rdo;他冷笑,聲音冷得像冰,上前拽過袁喜就往 自己身前拉,他這樣做,袁喜反而慌了,她不知道他想幹些什麼,生怕他一怒之下做出些什麼沒有理智的事情,慌忙往後拖著身子不肯過去,胡亂叫喊道:&ldo;步懷宇!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恨你一輩子。&rdo;步懷宇不理會她的威脅,還是把她拉了起來,又把她翻著按在c黃板上,揚起巴掌總目著她的臀部就狠狠地拍了上去,&ldo;好啊,你恨我吧,我今天非要揍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女人一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