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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失落,更多的是認命。老爸和鄰居一直糾結於我的八卦緋聞,再次展現寒假裡全民八卦的熱情,一有時間就問我:“小滿啊,上次的那個青年人,跟你分了嗎?”=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有撓牆的衝動。並且強烈地慶幸,我男朋友並不多。八月中旬的某一天,天氣炙熱,老爸搬了竹椅出去睡午覺,屋內的電話響個不停。我從屋外匆匆進來,隨手提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裡低沉的一聲嗯,讓我頓時石化了,這是葉朝陵的聲音。“家庭,地址。。。。”他簡潔地問我。“y市gl區楓葉小區。。。”我說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捏著話筒頓住了,心裡又害怕,又興奮,還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澀感,聯想起門口的八卦圍觀小組,我嚇得趕緊問他:“那個,你要來?”他也頓了一下,說:“嗯,要去見你!”我被嚇到了,又問他:“你到哪裡了?為什麼要來?”他靜默了好一會兒,說:“還沒有出發!”兩個問題,他還是隻回答了我一個。我舒了一口氣,想起了柴勤的那些話,想起這些天來的決心,突然有種不如就此決裂的衝動。“嗯,你不需要來!”我鼓起勇氣果斷地回絕他。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回絕他,在電話裡冷冷哼了一聲,繼續問我:“楓葉小區幾棟幾室?”他總是這樣一意孤行,從來不問我現在怎麼想的,就算是摯友,這樣的舉動也惹惱我了。我頭腦一熱,幹了一件堪稱烈士的舉動。“詳細地址給我!”葉朝陵還在電話裡命令我,我隨手一拔,將那根電話線給揪了下來。心中的五味雜陳頓時填上了一味叫做苦的元素。“滿啊,剛剛誰打的電話?”老爸扇著芭蕉扇,從屋子外面進來,家裡沒有裝空調,到了夏天特別人,老爸體胖,總是睡在外面,就算是躺在最陰涼的地方,他腦門上也都是汗。我哦了一聲,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老爸也沒有追問我,拎著芭蕉扇,又晃盪晃盪地搖了出去,我看看指標,正好是中午一點多,陽光最烈的時候,於是索性也爬上床,閉目養神。恍恍惚惚間,突然聽到外面老爸同別人說話的聲音,我一下被驚醒,立刻出了滿頭汗。說話聲音傳了進來,頓時將我殘留的幾分睏意都給趕跑了。“嗯,我是禾滿的朋友!”我朝視窗一瞄,頓時有一種挖個地洞藏起來的感覺,我看見葉朝陵正背對著我,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了,手裡似乎還拿著一樣四四方方的東西。我偷偷看他的時候,他似乎感應到了我的目光,轉過身來,和我隔著窗戶默默對視。他突然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極為強勢地一掌拍開虛掩的門,冷冷揚著下巴,極為安靜地看我。“為什麼掛掉電話?”他問我。我傻乎乎的,處於被震驚的狀態,還沒有反應過來。“最近怎麼了?你的信件呢?”他又問我。我依然沉默著。“笨蛋!”他看我一直拒絕和他對視,有些惱怒,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走近我,來和我對視,許久之後,他冷冷地對我說:“禾滿,我走了,感謝你的招待!”他將手裡那個物件放在我的手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挺直腰桿走了出去,他越走越快,路過老爸的時候,頓了頓,和他打了招呼:“伯父,不好意思,打擾了!”老爸完全在狀態之外,舉著芭蕉扇,傻乎乎嗯了一聲,就看著葉朝陵挺直腰桿快步走了出去。我垂頭看手裡那個物件,四四方方的,是用無數雪糕的棍子粘成的小屋,上了色,也細心地做了微小的傢俱,每一個都精緻有趣,看得出做它的人用了心。當時的我,只是感慨這說:很想要一個一樣的屋子。我以為他沒有聽見,可是他卻記下了,一點一點地為我建了這個微型的小屋,顏色溫暖,出處流露出他的耐心和溫柔。原來,他對我,真的是不一樣的。我站在視窗,看他越走越遠,猶豫了一下,咬唇追了出去,跑了一小段,然後停了下來,目送他越走越遠。“是這個?”老爸湊過來問我。我嗯了一聲,有些像流淚的感覺:“我喜歡他而已,老爸!”= =,作為一個暗戀別人的女青年,我覺得我的狀態很無恥。“要不要追上去解釋?”老爸又問我,他一向開明,從來不曾反對過我的真情流露:“他在生氣,不追過去解釋會徹底決裂吧?”我被老爸說的話嚇了一跳,似乎突然醒悟過來一般,穿著人字拖,一路跌跌撞撞追了出去。遠遠看見葉朝陵正關上計程車車門,我也跳上一輛計程車,指著葉朝陵的車,對司機大哥說:“追它,追上它!”兩輛計程車車一前一後地開,我坐在座位上,卻開始冒冷汗。我突然記起我追出來的死後,尚且穿著自己的睡衣,雖然一點也不暴露,但卻是一個口袋也沒有的。那接下來的計程車車費誰來償付?我被自己矯健的身手給深深打擊到了,我一邊糾結,一邊看著前面葉朝陵的車。他的車是開向汽車站的,他一下車,我就推開車門大叫:“葉朝陵,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