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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夢一場,結果男主穿越夢境來到了你的現實,這是多麼日本h遊戲的模式。哥們,姐姐我在這裡~~~~我扯起嗓門就想尖叫。阮陽手一動,袖籠裡一道淡淡的金暈,將我攏住,我在裡面蹦躂半天,突然發現,這團金暈就如同罩子一般,將我的聲音完全隔離開了。&ldo;井海王殿下!&rdo;未旦也微微朝著阮陽頷首,眼神幽深,反而顯得空洞,雖然是在看著阮陽,但是那眸光卻像透過阮陽,投射到很久遠的地方,絲毫沒有焦距:&ldo;聽說亭午願意出來了,還是您的功勞!&rdo;阮陽微微笑,回答他:&ldo;不敢居功,其實是小河姑娘的恆心!&rdo;&ldo;小河蚌的確長情!&rdo;未旦似乎很不愛說話,說完這句話以後,便閉了嘴,神情淡漠倨傲的站在走道口,阮陽也不介意,捏著袖籠,從他身旁神定氣閒的踱了過去。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腰間的月牙狀的小石頭突然閃了閃。未旦的表情立刻變得生動起來,動作前所未有的快,一扭身,便攔住了阮陽,聲音有些顫抖的問:&ldo;夏蜜在這裡?&rdo;阮陽被他攔了路,也不惱,一抖袖子,將我團在掌心,淡淡一笑,點了點頭,答他:&ldo;是有一隻名喚夏蜜的!&rdo;他坦坦率率的一伸手,將我暴露在未旦面前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悲憤過,蜷縮著身體,像個蝦仁一樣。我突然頓悟了,夢裡我那是風華絕代,可是現在我就跟個蝦爬子一樣,被阮陽不知道怎麼施法的,又肉又長,灰色暗淡的扁扁趴在他的手心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我還是有自尊的,打死我我也不承認自己就是夢裡那位貌美如花的夢姑。未旦卻不像日西他們那樣激動,整個人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看我,我蜷縮在阮陽的手裡,動也不敢動。&ldo;小蝦?你可是我的夏蜜?&rdo;他小心翼翼的問我。我裝作聽不懂他的話,一動不動的,以愚鈍的姿態,小小的蝦米眼和他凝視,不是我,不是我。阮陽始終淡定,手穩穩的拖著我,任由未旦打量 。我心裡又羞又怒,將他的兒子的菊花詛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未旦見我久久不動,哆嗦著手,從腰間解下那枚小小的月牙狀石頭,朝我靠來。我去,表亮表亮,我內心流著老淚拼命的祈禱!那石頭如果亮了,我跟夢郎也相認了,本來和和美美的,要是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一位滿臉皺褶,神情猥瑣的火雲邪神跟他凝視,他會不會一怒之下將我捲上九天之外。這太可怕了。我逃避狀的將蝦眼翻上了天,不去看那塊可怕的石頭,心裡不停的碎碎念:表亮,表亮……那石頭緩緩的靠近,臨近我身體一指尖的地方停下。我翻白眼的空隙,偷偷瞄了一下阮陽的表情,這哥們,一張淡定的二逼臉,百年不變,我剛要腹誹他,突然看見他額角的地方緩緩流下一滴晶瑩的汗水,滑過他的下巴滴落下去,隱進了衣襟。哎喲,難道這哥們緊張了?這一分神,我對那石頭的怨念立刻少了幾分,那石頭在我身體邊打轉,卻再也沒有亮起。未旦手懸了許久,阮陽探著手任由他探測,兩人的表情都是高深莫測的,偏偏都似乎很平靜的樣子。片刻之後,未旦縮回了石頭,朝著阮陽抿了抿嘴角,有些失落道:&ldo;抱歉,失態!&rdo;阮陽將我團起,握於掌心,朝他笑了一笑,道:&ldo;她的名字取了諧音,喚作蝦米!&rdo;貌似解釋,卻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說完這句話,阮陽便握著我,跨出了亭午家的大門檻。我從阮陽指縫裡偷偷看未旦,心裡又酸澀又欣慰,好歹姐保留了夢中情人的回憶,火雲邪神這形象太煞風景了,要是猛的一出現,姐連最後一點念想都沒有了。我得加快步伐,儘早將那半瓶聖水給吞下肚,否則,別人還沒有崩潰,我自己先崩潰了,每次照水鏡都會忍不住陡升一股我給社會添負擔了的罪惡感。&ldo;夏蜜,那半瓶聖水,暫時莫喝!&rdo;一直沉默的阮陽突然開口了,第一句話就見我給震住了。&ldo;哈?為什麼?&rdo;我楞楞的問他。阮陽伸手摸摸我的脊背,柔聲安撫我:&ldo;我怕你的身子禁不住聖水的效力,若是跟吃了凝露一般,有了惡果,那便不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