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長草蔥蘢的荒林子裡,杜國風把自己的軍裝脫了,平平的鋪在了草地上。讓白摩尼仰臥在軍裝上,杜國風跪到了他大張著的雙腿之間。伸手摸上了他的褲腰,杜國風一邊解褲帶,一邊扭頭對著杜國勝說道:&ldo;哥,我沒弄過這事兒,是不是和玩娘們兒是一樣的?&rdo;杜國勝蹲在一旁,已經把軍褲退到了大腿:&ldo;狗屁不懂還跟我搶?你讓開,我先幹!&rdo;杜國風不甚甘心的向後退了退,而杜國勝一屁股拱開了他,取而代之的佔據了他的位置。把白摩尼的綢緞褲子輕輕往下扒了,他口中嘆了一聲:&ldo;操!真白啊!&rdo;杜國風也鬆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用手摸了摸白摩尼的小腹,他笑了:&ldo;哥,我總感覺他不是男的,和咱倆不一樣。&rdo;杜國勝像剝蔥一樣剝著白摩尼,一點一點的剝出了兩條雪白筆直的大腿:&ldo;看看,是不是一樣?&rdo;杜國風紅著臉笑了:&ldo;一樣。&rdo;白摩尼聽著杜家雙胞胎的對話,不知怎的,臉皮會有城牆厚,全然不為所動。前一陣子鬧咳嗽,他在上房住久了,見慣了顧承喜和小林的翻雲覆雨,已經認為這不算事。自顧自的側了臉,他看到了一叢枯黃的野花,星星點點的還開著細碎花朵。這花的名字,他不知道,但是經常見。霍府的後花園子裡就有這種野花,一不留意便成燎原之勢,非勞園丁勤加剷除不可。他記得有個李副官,遊手好閒的挺臭美,最愛幫園丁拔這種野花,一拔能拔一大堆。這花真太賤了,那麼拔,還要長。他望著花草出了神,直到身下猛的疼了一下。下意識的抬手一推杜國勝的肩膀,他倒吸了一口冷氣:&ldo;你輕點兒!&rdo;杜國勝也像是嚇了一跳,動作一停,他隨即加了小心。杜國風直了眼睛在旁觀戰,看著看著,忽然撅了屁股彎了腰,湊到白摩尼跟前,在他的臉蛋上用力親了一口。白摩尼斜了眼睛,看到了一張不乾不淨的年輕面孔。杜國風的眼中燃燒了小火苗,呼哧呼哧喘得像頭騾馬。這實在不是個體面的模樣,所以白摩尼就把臉又扭開了。杜國勝開始衝撞了他,一下一下直來直去,偶爾能讓他舒服,偶爾也能讓他疼痛。一場撒瘋似的狂歡結束之後,杜國勝抽身而出,氣喘吁吁的召喚杜國風:&ldo;快,快……真他媽舒服……你快點兒幹,你幹完了,我好再玩一次。&rdo;杜國風一晃肩膀擠開了他。和杜國勝不一樣,他一邊幹,一邊俯身盯住了白摩尼的臉。白摩尼微微的有點臉紅,像是羊脂玉下透出了一抹霞光,半睜著的眼睛裡,閃爍著冷森森的水光。杜國風暗暗的用了力氣,想要討他歡心,可他若有所思的偏了臉,彷彿靈魂出了竅一般。出竅歸出竅,擺在草地軍裝上的身體的確是萬里挑一的好。杜國風把汗珠子滴上了他的額頭,還是感覺他和自己不一樣。及至杜國風也快活過了,虎視眈眈的杜國勝又想上前。不料白摩尼掙扎著坐起了身,低聲對他說道:&ldo;疼了。&rdo;杜國勝眼巴巴的看著他:&ldo;不讓幹了?&rdo;白摩尼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杜國勝扭頭去看兄弟:&ldo;六百大洋,這就沒了?&rdo;杜國風其實也是意猶未盡,不過眼看杜國勝碰了壁,他便也收了心思:&ldo;那……沒了唄!&rdo;杜國勝想了一想,末了起身提了褲子:&ldo;行啊,沒就沒了!咱們手裡有槍,還怕弄不著錢?&rdo;杜國風笑眯眯的歪著腦袋看白摩尼:&ldo;團座也是的,站著茅坑不拉屎。他要是不喜歡你了,乾脆把你給我倆多好!&rdo;白摩尼光著屁股坐在了杜國風的軍裝上,迷迷糊糊的忽然很想睡。杜國風愛說話,而且對白摩尼是極度的好奇:&ldo;哎,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用?別是想攢體己跑回家?&rdo;白摩尼曬著太陽答道:&ldo;我沒家。&rdo;杜國勝插了嘴:&ldo;你不是帥府裡的闊少爺嗎?&rdo;白摩尼笑了:&ldo;不是。&rdo;杜國風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沓子手紙:&ldo;給你,擦擦屁股!&rdo;白摩尼沒接手紙,直接用杜國風的軍裝胡亂抹拭了自己。杜國風眼巴巴的看著,杜國勝則是嘿嘿笑,因為他的軍裝穿在身上,不會被白摩尼拿去當手紙用。像兩個賊一樣,杜家雙胞胎把白摩尼送回了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