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時,他們也會做春天去踏青這種聽起來很健康的事。師父的身體在某一年開始變得不好。總是說胃不舒服。那一年踏青時,師父看見花落下來十分憤怒。叫著憑什麼落下來,然後就去踢那棵桃樹。踢的時候,花變成雨一般的落下來。琴真當時有些嚇壞了,呆呆看著師父的暴行。 仔細想想,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些脫離常軌了。 後來的踏青,就經常只是他和商周去。他們倆在一個學校,又是同班,所以其實只是春遊罷了。因為那個時候年ji還小,很愛炫耀,宋元會揹著吉他去春遊,給班上的同學彈吉他。宋元背了吉他,宋元的零食只能由商周來背了。只是他通常會趁宋元彈的時候偷吃一些,被宋元發現而惱怒的時候就用有點圓圓的眼看著宋元,說:“你也可以吃我的。”但是他通常帶的東西都比宋元少。說到底,如今的大情聖商少爺當年不過是個貪吃的小屁孩。商周發育晚,那個時候個子也小,看起來比宋元要小上一兩歲,那時他掐的商周的臉別提多粉嫩了。 要是現在的商周坐在這兒賞花,叼著根菸,披頭散髮一臉頹廢,不知有多麼不成樣兒。 宋元神遊的時候被張湘竹掐了幾把,提示他該走了。宋元看看錶,差不多一點了。張湘竹說一起去吃飯吧,宋元附和著。 然後張湘竹就請吃了一頓飯,再然後就例行公事般地唱k,當然虎子在來的路上就警告過宋元唱k時他不準開口,說他要是一唱所有人都沒戲了。於是宋元只好全程謊稱嗓子有問題。 晚上回去時,虎子提出和妞兒們互換電話號碼。但那仨妞兒都問宋元他們其他仨男生要了電話號碼。 原則上來說,這個時期宋元沒什麼心思招惹妞兒,但不給妞兒號碼這種事,任何一個情聖都是做不出來的。 下了公車,宋元就開始蹂躪二虎子,架著他的脖子虐待。 “搞麼事動手動腳的!”二虎子跳怒。 “讓爺做一下午啞巴?”宋元哼道,“賠爺的青春來。” “那麼愛唱怎麼不去商少的樂隊啊!人家哭喊著求你都不去,賤人!”二虎子齜牙咧嘴的。 “要我去了 ,商少的千人斬還有戲嗎?君子不奪人所好。”宋元眯著眼說。 “是哦。”朱哲笑道,“那樂隊乾脆改名叫雙槍算了。” 男人們對話著□內容時,宋元的手機響了。眾目睽睽之下,他想當作沒聽見,但是二虎子機警地以目光逼迫他交出手機。宋元沒辦法,交出了手機。 那個被登記了“羅菲”的號碼來了個簡訊,寫著:“嘿嘿,宋醫生,你好,我是羅菲,今天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有什麼醫學上的問題就請多指教啦!” 在二虎子悲憤的目光中,風間安慰他說:“沒事兒,不還有個長得好的沒給他發簡訊嗎?” 宋元同學見在虎子手中即將玉碎的手機,好言軟語地哄著虎子,說:“來,乖虎子,手機還哥,哥不理她不就成了麼。” 橄欖樹·七 宋元回到寢室,洗了個澡,剛出來套上毛衣,就聽到鄧偉在遠處呼喚:“痞子,四眼痞子回來沒?痞子,四眼痞子!” 宋元套上褲子就出去了,出去之後室友們對看了一眼,二虎子說:“有沒有覺得他最近對偉哥的召喚反應特別靈敏?” 以往鄧偉召喚時,宋元還時常回吼“你不會過來嗎?”最近幾乎是鄧偉一叫,他就衝過去了。 宋元進了鄧偉他們屋,見那廝坐電腦前呼喚,上去一個絞脖:“招魂啊?” 絞完後四下張望了一番,問:“就你一個?” “你找你正室?”鄧偉嘲笑著。 “趁他不在,趕緊偷人。”宋元作勢剝鄧偉衣服。 “死去。”鄧偉用胳膊肘頂宋元的腹部,被他避開了。避開後還抱怨道:“我大老婆比你溫柔多了。” “可惜他今晚偷人去了。”鄧偉嫌他廢話多,直接問,“c不c?” c便是cs的簡稱。在沒有牌癮時,他們偶爾會群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