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前走近一步,立在她的跟前,立在伸手便能觸及她的地方。品妤凝望著司行風這一身暗紫色繡紋錦袍,還有他熟悉的臉龐,原來十日,只是短短的十日而已,記憶並沒有變化。他沒有一點兒沒變,還是那個冷漠的平遠侯爺。她突然抬起嘴角,對上他的冰冷的眼眸,笑了起來:“侯爺想要聽我說什麼呢?許久不見,別來無恙?還是說,他日烏鴉簷下泣,今日鳳凰樹上棲,今非昔比?”司行風看著她虛假的笑容,胸腔之中猶如燃燒起一團熊熊火焰,他捏緊著拳頭,指甲似要陷進掌手的肉裡。自從將她趕走之後,他沒有一晚是睡好的。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浮現出她哭著說話的情形。他以為放她離開自己的身邊,會讓兩人都有個喘息的時間;他以為將她還留在平遠侯府,她會明白他的心意;他以為以她擁有一顆蘭心蕙志的心,一定會明白他這樣做是為了兩個人好。結果,她竟然敢給他入宮,敢給他跟了西陵川,還敢這樣笑給他看。讓他最看不下去的是她這一身裝扮,胸前低到不能再低,從他的方向看過去,乳溝清晰可見,臂膀在輕薄紗間若隱若現,妙曼的身材被一覽無餘。他就差沒一怒之下,撕了她這身宮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