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赤紅的雙眸看向身後的三個男人。虎爺獰笑著道:“老子花錢是來享樂的,你再動一動要是讓本大爺不爽了,本大爺要你好看!”說著,又是幾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臀部和背部。他咬著牙,悶哼了幾聲,不再扭動身體。“來來來,你們也來玩玩。”“虎爺,據說滴在這個地方,才會更有感覺。”一人伸手滑進他的大腿內側。“來來,許兄,你來玩玩,包你爽。”“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下一刻,一滴滾熱的蠟滑進他的大腿內側,他終於忍不住地叫喊出聲:“啊——”可是這一聲叫聲是那樣的微弱。“哈哈哈,是不是?是不是?他叫了。要叫的,叫叫才有感覺。下面誰來?可以換換其他地方哦。”“我我我——”“啊——”他慘烈地叫了起來,方才又一滴滾熱的蠟滴在他的足心,那錐心的疼痛,讓他不停地蹬直了雙腳,只是無論怎麼都掙脫不了鎖著腳踝的繩子,而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份難熬的痛苦。因為他若是痛得叫出聲,他的叫聲只會令他們更加亢奮,折磨他更加地賣力。這一夜,除了他感覺全身的面板就像是不停地被火鉻火燙。他不停地揮舞著手臂,乾澀的喉嚨裡拼命地呼喊著:“不要……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不要……放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們……”沉睡中的品妤被司行風驚醒,她睜開眼,看到他滿頭大汗,不停地揮舞著手臂,臉部的表情極為痛苦,口中不停地呻吟著:“畜生……我會殺了你們……我一定會殺了你們……”這是夢魘。她抓住他亂揮的手,喊道:“侯爺!醒醒!”“畜生……我會殺了你們……畜生……”“侯爺,醒一醒!”他痛苦地掙扎了一下,終於夢魘中醒過來。一雙含怒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她,突然伸出一隻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同甘共苦(一)-->喉嚨被掐死,品妤說不出話來,她死命地掰司行風的手,卻敵不過他蠻恨的力道。被他掐地快要窒息了,無奈之下,她只好伸手在他左肩胛的傷口膀捏了一下,他吃痛,便鬆了手。肩部的疼痛讓司行風完全清醒過來,有些茫然地看著品妤。沉默了一會兒,他右手捂著左肩,慢慢坐起身,別過身體不看她。身上蓋著的衣服自然滑落,露出胸膛。他一怔,轉頭看向品妤,眉頭深深蹙起。“請侯爺恕罪。之前侯爺一直在昏迷中,不便上藥,所以奴婢抖膽撕開侯爺的衣襟。”品妤端直地跪著解釋,“其餘衣服都溼透了,這會差不多烘乾了,我去拿給您。”“不必了,我自己來。”司行風將身上的衣服扔給她,意欲起身,殊知,剛剛立起,便又跌了下去。他惱羞地看著疼痛的左邊小腿,與左肩無異,同樣包裹著結結實實的灰色衣條。他慢慢轉過頭看向品妤,尋求答案。品妤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挫傷,垂下眼簾,輕道:“我找到侯爺的時候,侯爺的腿便已經是這般。”司行風看著她,又看著自己的腿,發出一聲怪笑。左肩傷了,左腿也傷了,整個身體有半邊身子不能動,跟廢人有什麼區別。品妤起身,將晾乾的衣服遞至他的面前,憋了半天,才道:“讓奴婢伺候侯爺更衣。”司行風惡瞪了她一眼,惱怒道:“侯爺?在這鬼不生蛋的地方只有我們兩人,還叫什麼侯爺?不準再叫我侯爺!”因為生氣,起伏的胸腔不小心牽扯著肩胛處的傷口,他輕輕皺眉。 品妤抿了抿唇,直言:“侯爺勿須動氣,你並沒有殘廢,腿上的傷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肩胛的傷口可能恢復的要慢一些,也許日後左手會有一陣子使不上力,但也沒有到要殘廢的地步。”她知道他在鬧脾氣,從上次他生病不肯吃藥,她差不多明白,無論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會挑刺,索性直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