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著,他用手指點了點中年人的腦袋:“但你們要的東西,都在他腦子裡,此人是匠作監副監丞,你們若有本事將它運回景朝,想要什麼造不出來?”
橋上安靜下來,月色被雲彩籠罩。
陳跡在面具背後輕輕吸了口氣,他和金豬都沒想到,劉明顯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對方沒有在匠作監裡動手,而是另闢蹊徑將休沐歸家的副監丞擄了過來。
金豬凝聲道:“此去景朝上千裡,合計十七道關卡,想要運一個人出去難如登天。”
老頭嘿嘿一笑:“那便不是我們能管的了。”
金豬思考片刻開口問道:“劉大人呢?在不在馬車裡?請他下來一敘。”
老頭回答道:“劉大人?什麼劉大人,此事我張果兒一人所為,我不認識什麼劉大人。另外,貴司要求我做的,我已經做到了,何時能見司主?”
金豬剛想回答,陳跡卻搶先開口:“我們要先將人運去開封府,三日之後,依舊是牡丹橋見。但是,屆時可不是你能說的算了,喊個能當家做主的來。”
張果兒拱了拱手,“明白,小老兒告辭了。”
金豬凝視著漸漸遠去的馬車,輕嘆一聲:“先前誤會你了,並非是你走漏訊息才導致劉明顯沒有對匠作監動手,實在是,此人膽子太大了。”
金豬返身走下橋,朝一條小巷子裡招招手,卻見身著黑衣的西風閃身而出。
陳跡定睛一看,只見那小巷裡境還藏著密密麻麻的密諜,手按腰刀。
他疑惑道:“大人,這是……”
陳跡輕聲道:“膽子不夠大的,也不敢行謀逆之事。”
金豬返身走下橋,朝一條小巷子裡招招手,卻見身著黑衣的西風閃身而出。
陳跡定睛一看,只見那小巷裡境還藏著密密麻麻的密諜,手按腰刀。
他疑惑道:“大人,這是……”
金豬嘆息:“原本是打算今晚就將劉明顯抓入內獄審問的,卻連對方人影都沒見到,現在怎麼辦?”
陳跡帶著面具低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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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頭時,他看向金豬:“大人,這些密諜可信嗎?”
金豬篤定道:“可信,這些都是我一次一次甄選留下的,還花了重金請夢雞審訊過,不會有問題。”
陳跡看向西風:“今天開始,你便是軍情司司主了。”
西風:“啊?我?”
金豬嘆息:“原本是打算今晚就將劉明顯抓入內獄審問的,卻連對方人影都沒見到,現在怎麼辦?”
陳跡帶著面具低頭沉思。
再抬頭時,他看向金豬:“大人,這些密諜可信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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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火光中,金豬直勾勾看向陳跡:“我能保證,今天沒有任何人闖入匠作監,,也沒有任何人從匠作監帶走與火器有關的東西。東市倒是有人購買土硝和硫磺,但仔細一查,也全都沒有問題,你好像並不覺得奇怪?”
陳跡平穩回答道:“大人,我也不必將所有情緒都寫在自己臉上。”
金豬繞著陳跡轉了兩圈:“你會不會是假意配合我演戲,實則暗地裡給劉家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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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跡疑惑道:“大人,如今扳倒劉家才是最重要的,眼看著我們已經快要成功,何必相互猜忌?等您把劉家扳倒之後,再來猜忌我也不遲,我又跑不掉。”
金豬打量著陳跡的神情不似作偽。
他今天從早上等到傍晚,又從傍晚等到深夜,眼瞅著希望一點點落空,最後化為怒意。
昨夜,他幾乎以為自己距離扳倒劉家只剩一步之遙,今天卻又覺得那一步之遙,似乎重新變成了鴻溝天塹。
但金豬知道,陳跡有一點沒說錯:眼前這位醫館學徒,跑不掉,什麼時候收拾都不遲。
他面色和緩,拍著陳跡的肩膀笑道:“小陳大夫別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