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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司主

的銅錢叫做‘山花鬼錢’。”

金豬隨口回答道:“他曾是丐幫之人,後來銷聲匿跡,朝廷找了他許久,原來是逃進了劉家。”

“逃?”

下一刻,老頭掀開車簾,單手拎著一隻麻布包跳下車來。

麻布包口袋處纏著粗粗的麻繩,當老頭跳下車來的時候,麻布包忽然劇烈掙扎抖動。

老頭走至橋上,嘿嘿一笑,將麻布包丟在地上,一邊看著金豬與陳跡,一邊解開麻布包上的一圈圈麻繩:“你們要的貨物,我帶來了。”

金豬冷笑道:“嘉寧八年冬的上元節,胡家嫡長孫胡鈞焰偷偷溜去上元節逛廟會,卻不慎被丐幫之人擄走,胡家震怒,將京城翻了個底朝天,這才將胡鈞焰找回來。當時丐幫最重要的幾人隱姓埋名逃脫,其中就包括這張果兒。”

說著,他用手指點了點中年人的腦袋:“但你們要的東西,都在他腦子裡,此人是匠作監副監丞,你們若有本事將它運回景朝,想要什麼造不出來?”

橋上安靜下來,月色被雲彩籠罩。

陳跡在面具背後輕輕吸了口氣,他和金豬都沒想到,劉明顯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陳跡皺眉:“丐幫拐賣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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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豬嗤笑:“你當丐幫如說書先生故事裡一樣乞討生活,行俠仗義?不過是些窮兇極惡之人湊在一起罷了,他們不僅拐賣人口,還將拐來卻賣不出去的孩子,弄瞎弄殘,去乞討,賺的錢可不比青樓少。”

金豬繼續說道:“山花鬼錢本是道門裡用來辟邪的雷符,卻不知是哪個邪修,將它變成了邪乎的修行門徑。此修行門徑的行官需保持童子身,哄騙女子愛上自己,再在拜堂成親當夜將對方殺掉,把魂魄收入山花鬼錢力蘊養。”

陳跡心中一寒。

金豬笑道:“這就不說話了?西南那邊還有更多邪門的門徑呢。那頭骨,腿骨當法器的我都見過。”

陳跡沉默片刻問道:“大人為何對山花鬼錢如此瞭解?”

金豬樂呵呵回答道:“此門徑不止一人修行,光咱密諜司就殺過兩個了。咱密諜司解煩樓地下密室裡,還藏著兩枚養了幾百年的山花鬼錢,這玩意養的越久,便越紅,咱解煩樓裡那枚,嘖嘖,簡直紅的滴血。你若感興趣,待你晉升海東青時,我便請旨讓內相大人將此門徑賜予你。”

陳跡將車簾放下:“多謝金豬大人好意,大可不必。”

“到了。”

金豬將馬車停在距離牡丹橋一里之外的小衚衕裡,兩人將牛、虎面具戴上,緩緩走上牡丹橋。

兩人才剛到,遠處便有一駕馬車緩緩駛來。

那馬車車伕的位置明明沒有坐人,韁繩卻無風自動。

金豬微微眯起眼睛,劉明顯竟又來了?他還以為對方不回來的:“似乎可以排除第一種可能,若是劉明顯已經與景朝賊子重新建立聯絡,他今晚便不該來。”

然而下車來的卻不是劉明顯,而是那位把玩著山花鬼錢的老頭。

下一刻,老頭掀開車簾,單手拎著一隻麻布包跳下車來。

麻布包口袋處纏著粗粗的麻繩,當老頭跳下車來的時候,麻布包忽然劇烈掙扎抖動。

老頭走至橋上,嘿嘿一笑,將麻布包丟在地上,一邊看著金豬與陳跡,一邊解開麻布包上的一圈圈麻繩:“你們要的貨物,我帶來了。”

張果兒拱了拱手,“明白,小老兒告辭了。”

金豬凝視著漸漸遠去的馬車,輕嘆一聲:“先前誤會你了,並非是你走漏訊息才導致劉明顯沒有對匠作監動手,實在是,此人膽子太大了。”

陳跡輕聲道:“膽子不夠大的,也不敢行謀逆之事。”

麻袋解開,露出一名中年人驚恐的面孔來。

金豬身形微微一動,似要有所動作,陳跡卻忽然捏住他的手腕,開口說道:“我們要的可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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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將那中年人打暈,摩挲著自己腰間的山花鬼錢笑道:“事急從權,密諜司看得緊,你們要的東西在講座將偷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