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大夫,為何噴火空的大小,必須是爐柵的兩成?”
“因為再大就會將爐柵燒壞了。”
陳跡與一名漢子並排站在窯前。
兩人身後,一名漢子默默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用一個炭筆將陳跡的解釋記下來。
待到陳跡解答完,他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本子塞回懷裡,繼續幹活。
白鯉默默注視著陳跡挺直的瘦削背影,只覺得對方此時不像一位醫館學徒。
別管灰頭土臉髮絲散亂的樣子有多狼狽,對方只消拍去身上灰塵,便像是一位傳道受業解惑的先生,溫和又從容。
這個溫和的少年,與那一夜斷刀的殺手,彷彿是割裂開來的兩個人。
如白天與黑夜般自然交替。
但她忽然發現,那軍匠的小動作,抬腳便朝陳跡走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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