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事兒!”
“不信一會兒問區姐,再說我才喝了一口!”
“原則上來說是沒什麼影響——”區洋看著化驗單上的專案值,若有所思。
橙子聞言揚眉:“看吧。”
我給他兩把小眼飛刀:“聽說完。”
“程程你今年做過體檢沒有?”
橙子點頭:“8月份開保安車跟人碰了一下,做過腦CT。”
“上次全身檢查什麼時候?”
“去年跟我姐一起來的。”
“你姐一年兩次。”
“春天那次。”
“驗血了嗎?”
“驗了。全正常。”
區洋在本子上簡單記錄幾個數字,摘下聽診器,拿著化驗單和她寫字的那張紙起身:“你們先坐會兒,我馬上回來。”我們倆巴巴地看著她,她安撫地笑道,“別緊張,血小板和血紅蛋白偏低,我拿到專科診室讓他們看。”
橙子問我:“血小板是什麼東西?”
“你8月份出車禍了?”8月份他抓野人剛回來。
“不算車禍,被頂了一下,保險槓擦了幾道印。”
“那拍什麼CT?”
“因為……暫時性失憶。睡醒一覺什麼也不記得了,但是過幾分鐘又好了。”他臉上有不解,到現在也沒明白為什麼會有那種症狀。好在只有那麼一次可怕的感覺,後來自我分析,懷疑是之前在神農架被一種植物扎到留下的後遺症。依稀記得那藤草長得比蓖麻葉小,蔓上有小軟刺,手一碰著它像電擊了一樣,麻癢了好一陣,但當時也沒起皮疹什麼的,就沒當回事兒。
我看過他沿途拍的那些奇異花草和景色天光,美不勝收,好則好,可若是用他自身的安全去換,怎麼想也是得不償失。
區洋和一位表情嚴肅的老者回到辦公室,讓橙子跟他再做個檢查。我被他們折騰得心慌,區姐留下來陪我,隨便聊聊天,看我繃著臉,哄道:“初步看沒什麼大事兒,讓專家給他多做個血塗片求安心。”
“那個是檢查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