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吃口飯又回公司去了。”
“那他啥也沒跟你說?”
“還有啥要跟我說的?”
“你在哪呢?有沒有座機我給你打過去。”
“在外邊玩呢,沒事兒你說吧。”聽語氣還挺嚴肅的。
“等於一把商場事兒處理完了,我們倆想把證兒領了。”
“結婚證兒?”剛說他倆能拖就神速起來了。
“嘿~離婚證兒也領不著啊。”
“胡咧咧。不說等時蕾生完的嗎?”
“家家我跟你說過於一他媽有心臟病吧?”
“怎麼了?”我小心地問,“犯病啦?”
“噢沒有。去年年底的時候有一陣兒不太舒服住了幾天院,她這病好的時候啥事兒沒有,就是說不準啥時候犯……心臟麼,一犯了就大發。說不好聽的,別再哪天一下怎麼地了,我跟於一這麼多年,她啥也沒看著。”
“哦。”可能是翅膀媽因為媳婦兒懷孕的欣喜模樣刺激著這丫頭了,她看著沒心沒肺,其實腦子裡邊還是尋思點正事兒的。“你跟我小姑說了嗎?”
“說了。她問我那於一遺傳沒有。我說沒有,他年年都檢查,挺正常的。我媽說這先天性的可能一時半會不發病,指不定到幾歲的時候就查出來病變了。”
“那怎麼辦?她不同意?”
“她沒說不同意,她說反正這是我一輩子的事,我想好了就行。”
就像張偉傑家裡反對他女朋友,這也是人之長情,再說小姑當了這麼多年護士長,她更是不可能不在意這個。“小丫我跟你說,你和於一是好事兒,你媽要是真一時掰不過來這勁兒你可別犟性上來又跟她挺不愉快的,你哪怕為於一想想,回頭他也難做啊。”
“我知道。我跟她說得挺好的,她也沒急眼。鬧心~~~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她說怕於一出國呀什麼都是藉口,你說她怕什麼呀,於一光骨折就開兩次刀了,還打一次全麻,心臟不好不早過去了。”
“她有她的想法,她在醫院上班,那天天急病進去的見多了肯定不願意自己家攤上這樣的。你懂點兒事,好好跟她說,別不耐煩知道嗎?”
“嗯。”
“哎小丫?於一要真是有病呢?”
“嗯?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活一天我跟他一天。”
這死丫一句大咧咧的話把我眼淚兒都說出來了。
在我長達十幾秒的沉默中,她嚷嚷著掛電話,又從�